梁涛翻过这一页的时候,可笑那份不经世事的童心,那份天真的誓言,想想自己还真够闷骚的,回想起第一次梦遗就是那时间段里狠狠的扒掉张老师的裤子然后伸手去摸他的鸡巴,那时哪知道什么鸡巴啊,刘涛在那段懵懂岁月里成长了许多,这中刺激算是一个办法,以至没在恍惚分心,凭着好脑子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考脱颖而出,其实某种程度动力来自对张老师啊。阖上日记本,荡气回肠的思念拼命冲撞着梁涛的荷尔蒙,此时正好家里电话声音起,刘涛去接一下,是姐姐打来的,今晚姐夫要去乡下处理点公务,让梁涛去单位接她回来。
刘涛挂了电话就去接她姐了,开车给赵海龙打电话:“姐夫”“恩,小涛啊,有事吗”“也没什么,几天不见了,怪想你的”赵海龙觉得男人暧昧的思念是刺耳的“工作忙,今晚你姐得回家里住,你去接一下吧”“恩,我正在路上”“恩好,还有别的事吗?”刘涛怯生生的问“姐夫,我能陪你一起下农村吗?”“嗨,你这公子哥下乡不习惯,在家里呆着吧”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刘涛越发觉得姐夫这样的男人弥足珍贵,想念再次撞脱伦理的枷锁。把姐接回去,急奔刑警队,赵海龙还没行动。赵海龙见刘涛来了,有点莫名。刘涛到时目的明确:“姐夫,让我陪你走吧”赵海龙没那功夫理他“别这添乱,我是去工作,回家去。”“队长,准备好了,能走了吗”刘涛看了眼到询问的人,不由的定神细看了几秒,这男人个头1米82左右,长的也很标志标准的国字脸,身板是北方男人的特有资本-坚实,心叹帅男人怎么都到他单位了,回过神来,希望能缠着随行,赵海龙没空理他:“小李还没到,等会儿吧”听到队长这么说话也就笑笑退出去了“姐夫,我也会啊,拍照嘛”赵海龙淡淡的说:“没你事”;刘涛见没希望了只好转身真被走,这时看到一女同志急急忙忙进来“队长,小李出事了,进医院了”赵海龙急忙问:“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来的路上不小心被车撞到了” “好,那怎么办,我通知小张来吧”“嗨,算了”叹了口气 “小涛““走吧”“去小李那把东西拿来吧”无巧不成书啊,偶然的客观存在不由得让人心神往
“1999年7月26日 晴 今天月考成绩下来了,我跌了八个名次,这个月我一直没能把心安下来,满脑子都是张老师,我希望能靠近他,让我摸一摸也好啊,最近越来越不能投入学习,晚自习时张老师会让同学倒水,后门打来的凉水谁有空杯子用谁的,可我总颤颤巍巍的把水斟满送上去,不争气近香情怯,闻着张老师身上那淡淡的男人香,我几乎要窒息了,多希望那杯水里有足够晕厥而不致命的安眠药啊,多希望我一个不小心倒在他的怀里,多希望上厕所在隔壁的教师厕所里能看到他的身影,这些可能终将只是一个幻象,我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注定我与别人不一样,可这个秘密太卑贱 还能指望谁有能了解,成绩下降了,我总觉得背负着某些东西在过日子,那些东西很沉很重。最沉的,大概是一种叫做期望的东西。今天开始,在此立碑,在此祭奠之前的荒诞想象,我一定要学有所成,不只是为报答父母,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得到张老师,让我摸一摸,看着他陶醉的笑脸,我的愿望不高尚,可就是这样啊!”
车上坐四人,司机叫乔永强;一个调查员小邱,他是公安局的。路上知道乔永强前四年退伍就来刑警队当司机,干完这个月要被调到市政府去开车了,今年29岁。而小邱也是刚从辽宁当兵回来被分配到公安局的,27,皮肤有点黑,特有的北方人粗犷,眼睛小而有神挺鼻子薄嘴唇,很MEN,起初以为是东北汉子呢。颠簸6个多小时就到村里了,来这里找到村长,村长安排他们住到儿子那里,村长儿子是个35的粗狂男人,孩子在外念书住校,所以家里清静就他和媳妇住着,梁涛观察了下70平米的房子座北朝南,从南门进来,里外两间房,分别有两扇大窗,外边做饭的锅灶连着大炕,里边房间有个半大的双人床,里屋摆着柜子电视什么的。下午走访了解了周围情况,农村人很热情,晚上招呼几人吃过饭,女人烧好热水给大伙准备好:“赵队长,我们这条件差,就委屈你们住这了,你们早点破案,省的我们提心吊胆的”赵海龙微笑着说:“谢谢你们配合我们工作,出来办公环境不能挑剔,您别忙了,明天还得早起呢,大姐也早点休息吧”女人笑着退出去关
白菜吧’又跑回去吧,等他快到白菜园的时候已经到傍晚了,这时候夕阳西下的影子又拉长了,山羊一看说‘好像我还是能吃树叶’再往大树那跑,一天的时光就在太阳的迷惑下一口东西没吃着。其实这不像自己吗,有的时候外在的投射,一种虚幻的假象,在某一个瞬间让你比实际要高大很多,也有某些时候让你比自己渺小不少,刘涛不就是在看到朦胧不清的帅男人后妄图得到所有吗,像幻觉一样的实施情感颠覆。刘涛知道自己心里的愿望,不是功成名就,功成名就之后呢?他的愿望就在那个小小的记事本里,就像一个小孩在心里种下的种子,思念浇灌久了,愿望会长成一颗不是意志力能压倒的大树,刘涛闭着眼深吸一口气,那颗种子随着日记本的打开而开光见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