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十二个当兵的故事之一百一十二
万总打电话来,告诉了我退伍兵杰家里的电话号码,说人家不是这人,上不上得到看你本事了。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他的电话号码。我迫不及待打了过去。杰哥哥接了,说杰出去了。我直截了当问杰是不是刚退伍?杰哥哥说是的。我问杰有没有手机?杰哥哥说没有。我约杰下午五点在火车站售票厅门口见面,杰哥哥答应转告。
四点半,我坐公车出发了。身边坐着个女的,不停打电话,情绪很激动。好象姐姐儿子出走,约她一起去上海找人。到了火车站,女的姐姐哭得要死,女的安慰她不管用。车站停了二俩军车,站了几十个军人,有的戴着光荣退伍的红花,一个军官一边打手机一边踩易拉罐,和场景有点不协调。
五点到了,我没看到杰,注意到售票厅门口站着个男孩,个不是很高,穿着休闲装,左顾右盼,好象在等人。仔细一看好秀气,只不过是十五,六岁样子。我想应该不是他吧,当兵二年回来应该二十出头了。再说他穿着便装,应该穿军装才是。等到九点半,我不耐烦了,也不见了那男孩。我又等了一刻钟,实在受不了,回家了。
路上打电话去杰家,又是杰哥哥接的,说杰拿了他的手机赴约去了,并告诉了我手机号码。我打电话过去,杰说准时去售票厅门口等你,不见你就走了,现在在广场。我问你穿什么衣服?杰说休闲装。我说那我们见过面了,我还以为那不是你。你不要走,我马上到。我打的过去,终于见到了杰。
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我只好把万总抬出来。杰说万总人很好,当兵前就认识了。我心里嘀咕,不知道万总有没有碰过杰。我问你多大?杰说21。我说你看起来好小。我问哪里当兵?哪天退伍?杰说武警浙江总队,11月24日举行的军旗告别仪式,次日就回家了。我又问你怎么不穿军装?杰说回家就换便装了。
杰问我找女朋友没有?我说海南动物园一只公虎年纪大了,动物园从青岛帮它找了个雌虎做伴,公虎不满意包办婚姻,将雌虎咬死了。从此,公虎列入全国动物园黑名单,没有一家动物园敢为它配种了。公虎至今独身,我就是那只公虎。逗得杰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候,已差不多六点了。我和杰吃了褒仔饭,问杰想玩什么?杰想K歌。我们开了间小包厢,差不多都是杰在唱,杰拿麦陶醉的样子很可爱。晚上十二点散场,我打的送杰回家。
车在杰家门口停下,杰准备进去,我叫住了杰。杰问什么事?我竟然上前亲了杰一口。杰抹了下嘴巴,说搞同性恋啊!我说亲你一下就是搞同性恋啊!我想认你做弟弟。杰说好啊。
第二天下午六点,我打电话给杰,说我散步到你家门口了,还没吃饭,想叫你陪我一起吃饭。杰出来了,说你家离这那么远,散步到我家,太夸张了吧!我说只不过是找个借口和你玩罢了。杰带我去附近的一家酒楼,吃的是火锅。杰要买单,我不肯。饭后,我提出到杰玩,杰答应了。我买了点水果给杰的父母亲,杰介绍我是他朋友。杰父亲在青藏高原当兵过,人很好。
晚上,我又提出睡在杰家。杰把我带到另外一套五楼的住房,说原来哥哥,嫂子住这里,搬去新房住了,空下来我在住。杰当着我面脱了衣服,穿了条三角裤,披了块浴巾洗澡去了。杰出来擦身子时,昏暗的灯光下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觉得鸡巴好大!我底下硬梆梆了。房间里就一张小铺,杰要我一人睡,自己去玩电脑游戏。半夜,杰在折叠椅上睡着了。我哪里睡得着,清早六点我就起床了。杰说把我送到楼下,又上楼补睡去了。
路上,我买了本《易中天品三国》。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要把杰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