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飞魄散之余更是瞠目结舌,惨过见鬼!
晕,我竟然小小年纪就做起扯皮条的勾当,还这般懂行情路径!
我连忙解释:“我见别人这样试过,但自己身上没发生过。”
“不行,绝对不行!”他闷声闷气地拒绝。说真的,他做这个份上已经很难得了,只是我得寸进尺,说:“我可以帮你!”
但这事可以说跟父亲完全没有关系,无端拖他下水只会让他难做,因为事情有他老婆一起参与,王薇薇会不会向他隐瞒是一回事,但我向父亲报料的话等於介入了另一个家庭世界的生活。两个一直互当透明的天地於是就被打破隔阂纠缠一起,无论对两家人而言还是对父亲而言都是绝对不想看到的结果。
“不用!”他有点沉郁地摔开我的手,在室内踱来踱去,我看着他裆间的那团物事似乎越来越胀了。
“它以後还会怎样?”我问。我当然知道它会射出精液,只是看完全过程。
指导员似乎相信我的说话,但他同时也将阴茎也塞里内裤里,并拉好了裤链,只余军裤前鼓起了一个大包。
我边走边想,一头撞到一个人身上。
“她答应了?这敢情是好!”这是我掩上门时听到的最後一句电话。
这是真的,我真的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鸡鸡会硬起来,还露出半个龟头,吓坏了!
“联络到王薇薇了?”指导员问。
阿笑爸不是已经醉得不辨东南西北了吗?怎麽还能清醒地打电话去找王薇薇商量正事?而且他如何得知王薇薇的联络方式?当然不会从父亲处得知,因为他们商量的事根本不打算让父亲知晓。
“教师你让我糊涂了,我怎麽会整人?不被人整已经要多谢老天爷开眼!”我一味扮糊涂,死口抵赖到底。他无凭无据,能拿我怎样?
电话声响起,是他的手机。
“大家都说周小轩同学精乖伶俐,善解人意,原来一点都没错,老师我感动得快要掉出眼泪了!”
“射给我看看好吗?”我继续问。
我想一定是阿笑爸,指导员跟父亲不会亲热到称呼老周。我还想听下去,但指导员已经挥手示意我离开。
了!”指导员紧紧突然捉住我的手,但他的阴茎也同时不自觉地挺了两下。
我心如鹿撞,不,应该是心跳如擂。这回死定了,即使躲得了今天也逃不过以後,他还会到学校继续教书,多的是找上父亲的机会,我怎麽办啊!
“它以後会射精!”指导员说着,一下子坐起来,不让我再摸他的阴茎。
这次事件不同上回镇长的陷害阴谋,对父亲完全没有威胁和影响,我实在不应该去充当这个无聊的鲁仲连角色。
我宁愿他向我发恶。
“别扮傻了,我才是傻!阴渠里翻船,栽在一个只十二岁的小孩手上!”体育老师没耐性跟我耗下去,原形毕露。
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你刚才不是什麽也不懂吗?怎麽懂口交又懂帮人射精?”
“教师很挂念你,所以一回来就立即找你。怎麽脸色这样苍白,别是冷着了吧?”他情意殷殷,关怀备至,不知内情的人一定会为他春风化雨般的爱心而感动。
他不是回乡避锋头麽?怎麽突然跑回来了?印象中他已经遥远得如另一个世界的人,突然鬼魂般出现在眼前,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体育老师!
我应不应该将这事告诉父亲?
“今天刚回来,到你家找你,结果你妈说你送人到镇招待所来了。”他依然笑得那麽真诚。
幸好父亲送阿笑爸离开还没回到家中,体育老师不方便向老妈投诉我蓄意打击他的“榴槤”事宜,否则我今晚无家可归了,回去送死麽?
我那次打击计画其实算不上完美,事後想想也发现漏洞百出,既然自己都能找到问题他岂能懵然不晓?他又不是蠢材!也只有大饭桶这等傻头傻脑的家伙才对我的行为深信不疑,但体育老师现在却一副若其事的样子,那肯定心里有自己的一套打算,他会怎样处置我?
“我想那一定是鳄鱼泪,对不?”
“小轩同学,你怎麽了?”体育老师微笑地问。
他不再理会我,迳自去接电话:“老周?怎麽样了?”
“我也很挂念体育教师,只是老师看上去有点憔悴,多半是舟车劳顿折腾,所以觉得心酸!”我勉强挤出一个笑意。既然他要做戏,不妨陪他唱下去,看他还有什麽戏文!
来了,见真章了。
“老师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我当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但不明白他这样找
“你这样是不是很难受?我的同学说这很难过的,会睡不着。”我说,其实听小川说的。“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只鸡?外面很多外地打工妹晚上做鸡赚外快,五十块一次!”我热情地说。
体育老师神色一敛,说:“小轩同学读书真好,这麽艰涩的典故都能引用自如,难怪能想出许多稀奇古怪的办法来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