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是蛰伏在我身边?
“我说过不准你再摸别人的鸡鸡!”他狠声说。
真好笑,他是我什麽人?他凭什麽管我的事?
“看到你进去就猜到你又忍不住去找唱戏那个小白脸,果然你真的要去摸他的鸡鸡!”他眼睛里充满了妒火。
我不怒反笑:“是,我喜欢摸男人的鸡鸡,台上的,台下的,每个男人都想摸,你满意了吗?”
“拍”一声,我脸上火辣辣地吃了一巴掌。
“你这个死变态,死同性恋,我恨死你!”小川恶狠狠地骂。
我刚想跳起来反击,却听得有人在叫:“小川,你又跑什麽地方去了?”
红豆正从黑暗中奔过来,嘴里埋怨道:“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害我找了半天。咦,你们怎麽了?”
为什麽我和小川的纠缠每次都有她一份?前世作的孽至令今生纠缠不休?
小川不理红豆,回身便走,边走边骂:“死同性恋,我恨死你!”
“同性恋?”红豆看看他,又望望我,眼神如发现新大陆。
我豁出去了,对她说:“是,我是同性恋,怎样?到学校里去唱给大家听啊!让每一个人知道啊!”
红豆眨巴眨巴一下眼睛,没说什麽,一溜烟地追着小川的身影去了。
我满腔酸苦,欲诉无从,站了半晌,一步捱一步地回去找父亲。无论天崩地裂,只有他,我的父亲永远遮挡在我的头顶上,只有他宽阔的胸怀可以容纳和抚平我的痛楚。
戏台前的人已经走得疏疏落落,年青人固然没耐性磨下去,老人家有好多都捱不住瞌睡而跑掉。父亲单独地坐在前排座位上,以手支额,想着心事,也在等我回来。
我刚想奔过去,眼前人影一晃,一个曼妙的身子便俏生生地坐到父亲身边的椅子上,原来是刚才于台上杜鹃啼血的花旦。
“周先生!”花旦说着,挺了挺身子。同样的挺胸作势,她比红豆美观得多了,饱满充盈地胸部在紧身的小凤仙装包裹下显得玲珑浮凸,随着她的抖动,流丽的身体线条更表现出如蛇般的婉转优雅,我不得不承认,她不但唱得好,相貌美,身材更是顶呱呱!
父亲也颇有惊艳的感觉,问:“嗯,我们好象不认识。”
大美人花旦身体微倾,将半个胸脯压在父亲的臂膀上,银铃般笑道:“周先生当然不会认识我这个小人物,但周先生在市里可是大名鼎鼎啊!体育局里每次对外发言都派周先生作代表,电视上经常看到周先生的风采,怎麽能不认识?”
我还真没留意到父亲经常上电视,可能大家平日都看香港的电视台,鲜有观赏内地节目,所以错过了。
“到了镇上後,听到坊间传言,说周先生不但年轻有为、文武双全又相貌英伟,内才更是不同凡响,周先生说呢?”花旦说着,一只手已经搭上了父亲的大腿。
戏班的性观念风气开放自古皆然,事实也不容他们如良家妇女般贞洁衿持,天天跑一个码头,碰上些地方恶霸见色起心,除非你不干,否则只能顺从合作才能搭台开锣谋口饭吃,更别说台上台下朝夕相对男依女偎产生的心理影响了。虽说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歪风,但传统积习却是很难说变就变的。
美花旦的手轻轻扫着父亲的大腿,略抬螓首,轻送一泓秋波,垂首,含羞……
我的妈哟,这种勾搭手段实在太厉害了,改天我也要跟她学一下!
花旦跑去勾引父亲我不奇怪,以父亲的条件完全合理,我只是奇怪她如此性急张扬。尽管前面几排已经空无一人,後场也得十数名眼花耳聋的老古董在磨烂蓆,但终是大庭广众之下,况且台上的人正在表演,看到下面的情况呢!
手已经上移到极处,正按在父亲的西装裤裆上轻轻的按揉。
花旦长得不算天香国色,但她有一样绝对优势,就是性感!
她的声音不是传统的茑声呖呖,而是低沉得有点似男人的沉哑,但沉哑中又透着柔婉的磁性,象香港歌星徐小凤的风格。磁性的声音配上娇媚相貌,焕发出特异诱人的混合气质,再加上完美的魔鬼身材,整个人就是“性感”的代名词!
那还是台上静态表演的情况,现在她正对着父亲施展神奇“魔术”,第一眼看上去似乎她除了手外全身都一动不动,第二眼再看又觉得她好象全身都在动:眼神在流动,红唇在煽动,面部在情动,酥胸在颤动,蛇腰在扭动,玉手在牵动,两腿在蠕动,诱惑力千万吨地催发!
我为父亲而担心,任何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根本不能抗拒这种性感轰炸,无论现实或影视作品中我都未见过此等东方不败级数的绝世高手!
所有露背骚胸自认为性感的卖肉女星们统统滚过来拜师学艺,这位穿得密不透风但却能将女人的诱惑发挥得淋漓尽致的美花旦才是性感派的祖师爷!
父亲毫无疑问已经成为了她的手下败将,他脸上露出了欲望的讯息,眼神和笑容变有点坏,一个正常男人面对性感女人应该呈现的坏!
男人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