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如梦初醒。
我很知道我需要什麽,我需要切切实实地触摸父亲的性器,我不止崇拜它和爱慕它,最重要的是它能引导我找到我内心深处最想追求的东西,我愿意为这东西付出一切代价,也因为这样我才不去揭发镇长和体育老师的勾当。现实中我能够去得到这个机会的可能性很微,甚至说是不可能,因为它属於我父亲的身体的一部份,最隐私最重要的一部份,我的想法有违传统道德伦常,也违反了父亲的传统道德观念,他是我尊敬和仰慕的父亲,我不能象对付体育老师般不择手段地谋求,甚至不能让知晓我内心的黑暗,他会因而伤心痛苦,我不要他受伤!
但我又太想得到它了,镇长的计画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不用违背我良心和社会伦常的机会,令我如此难以抗拒,不但不愿意阻止它发生,甚至希望它快点发生,我已经心急如焚了。
小川将我紧紧的拥着,身体开始抽搐,呼吸越来越热,我甚至觉得他在咬我耳侧的皮肤,因为热得有点灼痛。
我闭起两目,用全副身心去感觉他最後爆发的激情。
茎身先是挣了几下,一股热流狠狠地激射在我的肚皮上,然後一股接一股地随着颤抖不断地喷出,热液在肚皮蔓漾开来,温热湿濡的面积太大,反而让我对他喷发的尖端感觉迟钝,只能从他灼热的茎身上激烈颤悸的搏动中晓得他仍不断地喷发,不断将生命精华喷洒我身上。
我不知道当我能够真实地触摸到父亲的阳物时会发生什麽事或想到什麽东西,但知道它一能引导我找到最终需要的东西,但未到那一天那一刻,那东西只能沉在思想深渊的底部,不会稍露端倪,换句相理学家的说法是“玄机未至”,我期待着玄机到来的那一天。
混乱含糊的乱絮中已经抽出了丝的源头,那就是父亲的性器,再接下来我还要些什麽?丝线一点点地抽离混浊的水面,层层剥脱,只要继续理下去,它终能成为清楚分明的脉络丝线,指导我找到最终要的结果。
小川从我的身上翻下来,仰躺着直喘粗气。
我俩无言地静躺在阳光下的花园里,看风吹过树梢,倾听自然之乐章。
树欲静而风不息。
我大胆又鲁莽的打击行动产生的影响不止在校园内,还间接地打碎了镇长的阴谋。
操场发生的“集体手淫”事件很快就传到校长耳里,无论情况是否有必要,为人师表的体育老师难免成为非议的焦点,校长不能任由流言扩展下去进而影响学校的声誉,所以他让体育老师放假两个月回乡好避过锋头,这麽一来等於镇长没有机会实施计画,因为父亲只答应了给他半个月的考虑时间。
镇长的阴谋胎死腹中固然让我有点失望,更多的却是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心底那种可怕欲望与正统道德观念互相纠缠不休,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终於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我怀疑镇长会骗你说自动辞职,然後采取行动反击。”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压抑的胸膛终於舒张,因为我的道德观念战胜了邪恶的欲念,可以说是立足于正义的一方,即管并不那麽理直气壮。
“哈哈!”父亲开怀大笑。“我家的小家伙开始懂得思考了!没错,镇长绝不是善男信女,我也没有小看他,你放心好了,爸爸有办法对付他的。”
但父亲知道有些人心底的黑暗远超过他磊落胸怀所能想像的吗?不止是镇长和体育老师,还有身边的儿子。
我没敢说下去,心底曾蔓生的邪恶永远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不止是失望和伤心,还会要我的命。
镇长固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不断地来回穿棱市镇间,为岌岌可危的前程与性命作孤注一掷的奋斗,据说他曾要胁收受过好处的官员为他出面摆平案件,但父亲的行动更为果断,期限一至,直接找上了市纪委会。几天後,小镇上便多了几个城里来的陌生面孔,为镇长贪污案一事进行严肃调查。
大家都认为这是父亲的诱敌之计而产生的神奇功效,因为他知道镇长一定会拚了命反击,甚至到了不顾後果威胁高官的地步。高官们那肯被他拖下水?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将他解决,免得事件越扬越不堪,牵扯面越来越广。父亲的没许可权能力将镇长拉下马,更不可能将他正法,但却巧妙地利用了镇长狗急跳墙的心理,令镇长与官员对立内讧,借他人之手将小镇问题彻底解决。
阳光潇潇洒洒地落在大地上,我又将满屋的衣服挂出来晾晒,既晒衣,也晒人的内心。
镇长的翻身大计被粉碎,我心底的邪恶诱惑也止步于阳光下,无论如何,父亲是值得最尊敬和爱慕的人,无论我对他的身体有多麽向往,对他的性器有多麽崇拜,也不能任由心魔操纵而去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因为我是父亲的儿子,身上流着他的血,不能让他蒙羞!
“不得了,不得了!”回复宁静的小镇突然被这声尖叫打破。
“什麽事了?”听到叫声的人们纷纷跑出来询问。
“镇长今天早上死了!”说话的是镇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