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父亲拿它与其他药物捣烂给镇中受伤的小孩外敷,一会小孩就不痛不叫了,他说这是他少年时在农贸市场遇上一个摆摊的云南草药贩子告诉他的秘方,看来这秘方还真有实用价值。
事实上我一向怀疑中药的实用价值,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凑在一起就叫药,没有药理,没有规律,每个中医师都在死记硬背前人的下药方案,要麽在几本古人的大作中乱翻一气,缺乏自己的创新和理论。虽说有部份还真能医治病痛,但说到底不过是几千年来乱打乱撞中摸索出来的经验积累罢了!
说起来我还是蛮聪明的嘛!虽然临时凑不齐父亲当日用过的草药成份,但却知道薄荷能清凉怯痛,於是临时添了这味药草进去,我比那些跑江湖的黄绿庸医有前途得多!
可惜我就算比他们有前途也不会有作为,因为我老想摸别人的鸡鸡,还要不惜各种手段地去争取去摸,感觉它的粗壮、坚硬、长大和灼热。
它真的在粗壮、坚硬、长大和灼热,我手上的东西,体育老师的阳具。不知不觉间,减轻了痛苦的体育老师因我的抚弄而勃发出原始的生殖本能,他的粗茎膨胀得我无法完全把握。
他的身体又开始扭动了,但我绝对肯定他不再是为摆脱痛苦,而是为胯下传来的快感,他的反应跟当日小川兴奋时的身体状态雷同。
我望了他一眼,他也望着我,眼神中有点难为情。他长得真好看,连尴尬的表情都比人英俊,我的勃勃野心又因为他的俊帅面孔再一次发酵弥漫至整个思想。
“我没事了。”体育老师挣了一下,他的四肢仍给同学们压着不能动弹。
“还未可以的。气血刚开始通畅,还须再花点时间去完全理顺,否则一不小心又再淤塞了,你又得痛上几天。”我一副专家般的口吻对他说。
他犹豫地看看围着的十多名同学,神色中有点老大不愿意。谁愿意在光天化日下曝露自己的性器官,还是勃起的性器官?我知道他的心思,但我更想将眼前的情景继续下去。他不是跟镇长合谋让父亲再一次曝晒人前吗?我先给他热热身试试这滋味,算是报复一下他丑恶的内心行径。
“老师不担心你的鸡鸡上会紮上一大团绷带撑一个星期吗?那老师还怎麽出来见人?小便都麻烦呢!”我夸张地恫吓他。“只要现在理顺了血脉,一会後老师就生龙活虎整个没事人一样了!”
有了吓倒红豆的小经验,我的信心大增,无论少年或成人,只要捕捉到他内心的恐惧点,猛烈进攻,定能势如破竹,节节胜利。
老师找不到抗拒的藉口,只得默然闭上眼睛任我继续抚弄他的性器官。
其他同学见他不挣扎了,放开他的束缚,围住着看我如何去“挽救”他们英俊体育老师的生殖器。
我想起了陈医生。
起初我讨厌陈医生,因为他为了私欲而让父亲出丑,但现在我跟陈医生又有何本质区别?表面是打着报复的理由行事,实际上却因内心的魔孽而谋划行动,如果说他贱的话,我跟他一样地贱!
体育老师更贱,他为物质享受更上一层楼不惜出卖自尊与身体还罢了,他还与镇长阴险地算计父亲,我就要让他贱得更彻底,不但在阳光下,众目睽睽下曝丑,还要将这下贱表演推向高潮!
这是一种罪恶,他对物欲的罪恶,我对精神欲望的罪恶,现在交汇在一起,曝晒在阳光下。阳光下,曝晒的不止是他淫荡罪恶的身躯,还有我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罪恶内心。
体育老师的性器在我手中继续膨胀,坚挺,粗壮,他的呼吸也因随着这变化变得急促,如果他身上不是还穿着运动服,昨天那肌肉贲张,雄姿英发的身体状态估计又会再度呈现,可惜我找不到理由去脱掉他的上衣,仅能用想像补偿。
“我……我,我要……”体育老师突然睁开微有血丝的两眼,拳头握紧。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要什麽,因为都已经十多岁,有了自己的性经验,就算连我这未知人事的人也知道他要什麽,因为这场面看得很多了。
体育老师的臀部急促向上挺,我连忙将茎身向上扳,上次吃过小川的亏,绝不会重蹈覆辙。
明晃晃的阳光下,一道银白的丝线从顶端射出,在空中画了个优美的弧形,落在体育老师因兴奋而张大的嘴巴里,真刁钻!他的精液不愧有他的遗传因数,跟他的扣球准确技巧有得一拼!
随着茎身的不断搏动,银线纷繁射出,到处散落,比新年的焰火还要精彩绝伦!
我终於清楚地看到男人是怎样射出他的生命之源的了,也知道生命从何处破禁而出来到世间,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放开手,看着他的性器的顶端仍抽搐着缓缓吐出最後的几股白液,流落在体育老师的崭新运动服上。
“好了吗?”大饭桶气喘吁吁地问。无论是否喜欢男人,这种原始的性画面都能勾引起生命的本能,我瞧见大饭桶的裆部微微地隆起。
“还没好,只是我的手累了。”我大声地说,既说给其他同学听,也说给仍沉浸在残余快感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