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嚓”状。说来也好笑,小川留不留阴毛根本与我无关,但当时我真的很喜欢他,几乎将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而他竟违反了我认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形态规范,於是产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心理。
可能我七情上脸的急切神态吓了他一跳,他身体颤抖了一下,唯唯诺诺答应:“是,以後绝对不剪!”
他的半拉子阴毛令我兴致索然。
完美的男人性器官应该要像父亲那般,坚挺、粗伟、长大,还应该有乌黑如云象徵男性强大生殖能力的浓密阴毛。小川的性器规模与父亲相比或有不如,但线条同样优美动人,再加上小川长得英俊健壮,颇有阳刚男人味,迁就一下我还可以将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去喜欢。
但他竟然剪掉了阴毛!
每个人都有眼耳口鼻,但只稍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另一个人,不能混替。
小川只是小川,他原来不是父亲!父亲永远只有一个,代替不了。
我告别仪式般将他的阴茎捊了几下,说:“看完了,收起来吧!”
“看完了?”他望着我。
“嗯,看完了,”我已经准备要站起来离开,不再无聊地陪他看完下半部咸湿片。况且我担心母亲突然回来,出去放风打望好保障安全。
小川一下扯住我的手,期期艾艾地说:“好象还没看完吧?”
我望他神色古怪的脸孔。这家伙先前是死活不肯给看,现在却想我继续去看,发神经麽?
“还有这儿。”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并拉扯着我的手再次去触摸他裤裆开口的部位。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仍乐於奉陪,说到底这种天掉下的占便宜机会并不多,如果不强行将他与父亲比较,小川各方面都是非常可人的。
“上一点,再上一点。”小川将头靠在沙发上,仰首闭目,嘴里开始吐出粗重的气息。
“很舒服吗?”我一边搓动阴茎一边好奇地问。
“嗯,舒服。”小川舒服得连话都不想说似的。
虽然我还不能体验他舒服的感觉,但见他喜欢的样子还是很乐意地为他效劳。我们象在玩一个前所未试的游戏,新奇且充满了诱惑。
“你能不能用力点?没吃饭似的!”小川忽然张开眼,急切地说。
我一只手根本无法全握,只好两只手一起套着弄,虎口已经酸软,听他还不满意乾脆发狠力上下套动几下,小川突然“啊”一声张开嘴,全身绷紧。
“你怎麽了?”我吃了一惊,连忙停手,以为刚才的狠劲伤害了他。
“别停,别停!”他气急败坏的说:“再用力点!”
他这般反应真的吓到我了,只能下意识地继续依他的指示施为。
“不行了,快放手!”他突然呼吸急促地叫。
我刚想放手,他的手却又按住我不能动:“不要放!用力!”
到底放还是不放?他前後矛盾的说话让我难为之余又不高兴,我的手都酸得举不起来了,还嫌我不卖力!
我想放,他不让放,双方纠缠间,他突然臀部向上一挺,阴茎连连抖动了几下,在我还没意思过来,一股白色的液体已经冲出来,狠狠打在我的眉心上,
我的眼睛顿时睁不开来,偏双手被他压住,想拭掉也不行,只得由这些液体不断地喷在我脸上和头上。
当双手被松开时,我连眼前的景物都看不清了,眼睛和脸上挂满了湿湿滑滑的粘稠液体。
我伸出衣衫努力拭去液体,鼻端充满了微腥的怪味,闻着有点头晕的感觉。
“周小川,你到底弄了些什麽到我脸上?”我使劲地抺,但湿滑的东西有如人世间的事非,沾上了就难以洗脱。
“这不是尿,是精液。”他半躺着有力无力地答,阴茎居然还半挺着,上面残余着一些同是白色的粘液。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尿,但精液又是什麽玩意?
“这是男人精华,女人生孩子就要靠它们了。”他脸上有种笑意,不知道是为舒服满足而笑还是在嘲笑我的天真无知。
“生孩子还要这些精液?不是将它放进去就行了吗?”我指指他仍裸露的器官,问。他的说话勾起我这方面的急切求知欲,反而没空去计较他笑容背後的意义。
“说你不懂就不懂!生理卫生课学过了吗?”他神气地问。
“没有。”我摇摇头。真冤枉,从没有人跟我介绍过这方面的知识,自然不会懂,连性行为会生孩子的想法都是看见街上交配的野狗而获得的意外教材。
脸上的气味越来越浓,实在很不舒服,我只好跑去厨房洗抺。脸上的粘液还好办,但衣服上沾着的就麻烦了,我几乎将衣袖全部洗湿了才没有那种奇怪的气味。
待回来时,小川已经离开了。我摸了摸录影机的盒子,空的。
我有点伤感,倒非是因他不辞而别,而是有种被事後遗弃的感觉,躺在沙发上凄凄婉婉地自我怜惜起来。
“嘿,小家伙,快起来吃晚饭了。”我听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