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长剑,直直抵住程漠腿间坚`挺之物,“程漠,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程漠的下`体被冰冷的剑鞘碰触,顿时间整个人都软倒在床上,?力地喘息,他抬起头看向子霄,几乎有些自暴自弃一般,说道:“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子霄眼看程漠一条单薄长裤下,挺立阳`物清楚显现出来,剑鞘便沿那茎体滑到下面双囊间,微微用了些力抵住,“你说。”
程漠惊喘一声,伸手抓住子霄剑鞘,使不上力来,他有些愤怒,“我说就是,别玩弄我!”然后甩了甩发胀的头,整理一番思路告诉子霄前因后果。
原来一切都是他师承青松老人那一套截阳功所致。截阳功的确是天底下难寻敌手的一套神功,可是这套神功有个致命的破绽,这破绽来源于创立这套武功之人。具体缘由因为时日已久,青松老人也说得不甚清楚,他让程漠牢牢记在心上的只有一点,便是截阳功心法中有一条叫做血契,记曰:血契倒阴阳,由此自雌伏。讲的便是截阳功那致命的破绽:如果练功之人饮下另一个男子的鲜血,便是与此人立了血契,从此之后,身体便会自行雌伏于此人而?法受意识控制。
那时青松老人曾对他千叮万嘱,程漠只觉如何叫做自行雌伏,如果心里不愿意,身怀神功又怎会轻易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更何,喝人鲜血之事少之又少,这破绽只要不被别人知道,也?需过多心。所以长久以来,程漠只谨记不可饮人鲜血,对于雌伏一说,只觉得是?稽之谈。
事到如今,程漠便是惊觉这血契厉害之处也为时已晚,他根本?法控制自己身体,子霄稍一靠近,他都能动情不已。
程漠说完因由,对子霄道:“你我兄弟,以后怕是?法再聚了。”
子霄一直面?表情听,此时才看向程漠,“哦?”一声,问道:“那么只要我靠近你,你就会一直全身?力,连武功也使不出来?”
程漠自己也是茫然,因为到底如何,青松老人也并未说过。
子霄道:“可有解之法?”
程漠摇头,“我也不知道。”
子霄垂下眼帘,“那可得试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