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悠悠的滚过来滚过去的,时不时捏捏他,看着他鼓胀的要爆炸的感觉,真的好玩到极点。
想了半天,才觉得自己有点儿失神了 。呵呵,还从来没这?的仔细琢磨过哪个小男孩。那些以前被自己强行骑在身下,叫做直男的男孩们。简单的根本就不用人费任何脑筋,一眼就看穿,程式化的很。不是过於娇嫩,就是过於火爆,不是过於愚蠢,就是过於执拗。
智力真的是天生的,後天的环境再怎?改变也不会改变一个人的本质。那陈涛的本质是什?呢?呵呵呵呵,好像一个鼓着腮帮子的毛发柔软的可爱的小仓鼠,还是那种叫布丁一样可爱的小东西。
真的想现在就把他抱在怀里,摸着他咀嚼食物的小脸和小嘴唇。乌黑丝滑的头发,白嫩到让人心都跟着颤的帅小子。
爱是一种感觉,那种感觉碰到适当的物件的时候才会爆发。如果爆发了,请让它来的更强烈吧。爱你,小布丁。眼前的这个奶油做的小布丁,正在哢吃哢吃的啃玉米。油汪汪的小爪子,软的想让人抓过来同样的啃。你啃你的玉米,我啃我的布丁爪子,两不耽误,呵呵呵呵。
毛哥想到这里,爱的要死的揉了揉陈涛的头发,陈涛含着一嘴玉米粒的傻乎乎的转头对着毛哥笑。
毛哥又摸了他一下:“吃吧,小傻子。等你酒醒了,就没有这种笑容了 。”
旁边坐着用塑胶条拂尘有一搭无一搭赶虫子的摊主,脑袋上画出了无数个问号。这两人,是什麽的关系?
父子?肯定不是,这爹也太年轻,这儿子也太大了。兄弟?呃,兄弟会这麽说话吗 ?表兄弟?同上解。朋友?哥们?身份地位好悬殊。还是问号,还是问号。。。而且不能龌龊,不能龌龊。。。
又过了好一会儿,陈涛顺顺利利的解决完了面前所有心爱的食物,看了看旁边,又敲了敲罩着烤鸡翅的有机玻璃柜子,摊主殷勤的马上凑过来问:”几个?“
陈涛笑嘻嘻的说:“好几个。”
摊主的脑後乌鸦排成行,有规律的一个跟一个飞过。
毛哥笑着对摊主说:“两个,不要辣的,他吃多了吐。”
摊主赶快讨好的笑着答应着。拿出俩串焦红色的新奥尔良味道的烤鸡翅。陈涛乖乖的接过了烤鸡翅,对着毛哥毫无掩饰的满足的嘻嘻的笑着,张嘴就咬烤鸡翅。
毛哥一把就把陈涛的手抓住了:“烫!慢点儿吃!”
然後对着鸡翅吹了半天,才抬头跟陈涛说:“这?吹,吹凉了再吃,要是烫叫唤了,我就把你扔公园中间的湖里去,让小鱼都钻你裤衩里咬你小鸡鸡。”
陈涛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嗯!”然後学着毛哥吹起了鸡翅,一边吹一边小心的咬着还是很烫的美味的鸡肉。
毛哥递给摊主一张百元大钞,摊主一边找钱一边冷汗连连的想“小鱼咬小鸡鸡?”哎,想着都又痒又疼,怎麽能让小鱼去咬小鸡鸡?呃!不是!这是什麽长辈啊!竟然跟孩子说这种无聊的话!
毛哥还是悠然的轻笑的接过了摊主递过来挂着冷汗的钱,伸手抓住陈涛的手,牵着他就往前面走了过去。
公园的一角,是鬼屋。
鬼屋就是鬼屋。暗淡的,幽静的蓝色紫色的汇集地,唯一最显眼的就是工作人员化妆後被特殊照明的脸。骷髅、妖精、鲜血、变态狂。刺激的汇集地。
毛哥抬头看了看那个鬼屋,觉得还有点儿意思。所以就轻轻的搂着啃鸡翅的陈涛走到了屋门口。
外表好像破旧废弃医院的鬼屋门口,站着一大堆的人在买票。那群人都是年轻的小孩子 ,一看也就是10几岁的初中生,。
女孩子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清纯粉嫩的,站在那里对着同伴紧张而兴奋的边议论边尖叫着。男孩子们头发弄得古里古怪,故意做出与身份外形不符的超级帅酷感,装出一副蔑视女生的很无聊的样子,一边稳定着心里的紧张,一边嘴里嘲笑着她们的胆小。
毛哥买了两张票,就抓着还在吃鸡翅的陈涛的手跟着那群小孩走进了暮色里的鬼屋。
众人刚走进那个光线不明,空气中漂浮着诡异气氛的大厅的时候,门,就在後面“吱呀呀,!当”一声的关紧了。
几个胆子小的女生吓得“啊~~~~~~”的一声的大声尖叫了起来 。要是女生头顶有两个大兔子耳朵的话,估计耳朵都得竖的笔直笔直的,颜色当然是灰蓝色的。。。
只见这个昏暗的大厅里,四面都是好多年不刷的斑驳陆离的灰白色墙体。
墙上泼溅着早就渗透到墙皮里的暗红色的成片的血迹。几行大字明晃晃的写在上面:您现在可以自由行走了,请带好手机,如果找不到出口或无法忍受恐惧,直接联系工作人员XXXXXXX。
空旷的大厅里,废弃了好几个世纪一样的安安静静着,除了人们小心来回走动的擦擦脚步声,基本没有什?声响。
到处都是被厚厚灰尘覆盖的桌椅板凳。一个破旧的吧台的後架上整齐的摆放着许多还装着某些液体的酒瓶。其中几个酒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