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委屈!我冤枉你了?”他抬手挑起眼前人的下颚。
程洛哪被人这样说过,眼圈立刻就红了,想都不想就脱口吼道:“我就下贱,就是喜欢被人操,你凭什麽管我……凭什麽说我……凭什麽……”
“你……我昨天和沐寒乔轩从秦暮哪儿逃出来已经是很晚了!哪可能再叫女人来!”就算他们没出事,他也不会和那个女人做什麽,他当时那麽说,无非就是想挑衅他,会给自己招惹这麽大的麻烦确是始料未及的。
“这种人渣你都不放过,你就饥渴到这种程度,要时刻有个男人来操你才行?贱货!”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抱作一团的两个人让他有股杀人的冲动。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虽然生气程洛和女人上床,但还是没来由的担心他和秦暮这种人比赛会吃亏,来到球馆却发现程洛根本就不在场上,得知他受伤了,他不顾所有人诧异的目光奔向了这里,却让他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他知道程洛也是被迫的,从震怒中冷静下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刚才那种情况不过是秦暮一逞私欲。可他还是控制不了说出那些泄愤的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平复一下心中的愤怒。
“用不用我现在就操你一回满足你!”蓝勖气急的卡住程洛纤长的颈。
“真的没事!我……”程洛一个不留神,短裤被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布料很少的黑色内裤,他无暇注意到蓝勖突然一变的眼神,赶紧弯下腰要把短裤提起,却被他抓住了两手。
蓝勖无奈的笑了一下,“有必要处处跟我针锋相对?你什麽也不说,怎麽就知道我一定不会相信?”
“你……你干什麽?”程洛完全跟不上事态发展的节奏,本能的拦下那只手。
“你昨天没和那女人上床?”蓝勖疑惑的看着他。
盈满眼眶的泪水,终於控制不住的顺着程洛的脸颊流了下来。即便如此,透过模糊的视线,双眸仍是像利剑一样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你故意跟我作对?我说要看就看!你罗嗦什麽?”
蓝勖松开桎梏着对方的手,抚上沾满泪水的俊秀脸庞,略显粗糙的指腹在光滑的皮肤上摩挲着。
损的背心根本就遮不住身体,短裤被拉下了一半,半挂在胯上。程洛赶忙提起短裤,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你……你管不着……”程洛憋了半天,才说出这几个字,他来干什麽?
“昨晚,我弄伤你了?”他当时的理智全都被暴怒淹没,只想占有他,证明他是他的所有物,根本就没顾及到轻重,只记得临走时,看到床单上大片大片的血迹和那个躺在床上的人毫无生气的脸。料到以他的性格,只要有命在就一定会来参加比赛,果然不出他所料,带着这样的伤他都能上场,但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拿这场比赛和秦暮打赌。
对於蓝勖意义不明的举动,程洛有些惊讶,但也没有精力深究!
程洛觉得自己的体力与意志已经到了极限,根本就无力在跟男人抗衡,“昨天晚上,秦暮把沐寒和乔轩抓走了,我去救他们,那个秦暮威胁我要我……才会放人,我没办法,只好拿今天的比赛下赌注,如果我赢了比赛,那就没事,如果他赢了……”
程洛闻言一惊,他是从来不会关心这种问题的。
“真的不用…
“让我看看!”蓝勖拿掉程洛的手。
“真没看出来,你有这麽淫荡!放我鸽子跟女人胡搞,被我捅了一晚上还不够,这会儿还拽个男人操你!你有这麽欲求不满吗?”一句句恶毒的话一字字的从蓝勖嘴里蹦出。
程洛点了点头。
“我什麽时候和女人鬼混了!你不要胡说八道了!”他还要冤枉他到什麽时候。
“不……不用!”程洛脸露窘态。
“信不信由你!”程洛撇过头。
“你就得和他上床!”虽然程洛省掉了很多关键词,但他又怎麽会听不懂。
程洛眼里噙满了泪水,双眼一眨不眨瞪着蓝勖,微红的眼眶,隐忍的委屈,竟让蓝勖有些於心不忍。
“你在埋怨我?既然比赛对你这麽重要,你晚上还和女人鬼混?”一想到这,他就火大。
蓝勖看程洛的表情,知道他没骗他,瞬息间,心中那簇闷烧的怒火就熄灭了,说话的口气也没那麽吓人了。
“不承认?昨天我是亲耳听到你要那个女人晚上去找你的!”
程洛陈默不语。
“我说错你了?”
蓝勖不理会他的挣扎,继续脱他的短裤。
“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他要是早知道这件事,哪会让程洛和那人渣定下这种赌约。
“早告诉你?你会听吗?”昨天晚上他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
见他不说话,蓝勖继续说道,“我看到床单上有血,你伤得不轻吧?”说完就要去脱程洛的短裤。
“回答我!”蓝勖命令。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也没这个必要!”程洛拿开他的手,抬手使劲擦了一下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