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还有这麽一档子事,刚才突如其来的棘手事,攻得他疲於应付,他哪有闲心理会这事,刚想说他根本就没有叫那个女人来,但心中的反叛因子开始作祟,他凭什麽要向他解释,“你说过,不会管我和女人的事!”
“我是说过!但是你今天爽约了,你居然敢让我等?”蓝勖的眼神更阴暗了。“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女人呢?”
“走了!”忙了一个晚上,他还要在这应付这个偏执狂,他现在只想睡觉。
“你跟他上床了?”蓝勖质问的声音猛然提高,简直就是在吼。
“当然!”程洛也大声的吼回去。“不然还能干什麽?”
蓝勖没说话,但风雨欲来的神情任谁看了都胆战心惊。
程洛看他被自己激怒了,沈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完全忘却了这是极度危险的前兆,“你要是没问题了,现在就离开,我明天还要比赛,要休息了!”
“休息?我看不必了!”蓝勖不怒反笑,却笑得凶残至极。
程洛这才迟钝的意识到危险,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下一个瞬间,他就被人推倒在地上。
嘴唇被一股强压上来的激烈气流袭击,包含着深沈的怒气,侵吞了所有程洛即将出口的抵抗言语,他拼命的闪躲,却敌不过那越来越凶猛的唇舌攻击。
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吻,舌头被吸吮得痛得麻木,尖锐的牙齿发泄似的啃咬着能触碰到的每一处,已无完肤的舌头,被磨破的牙龈,唇齿间都是浓的化不开的腥气。
就在程洛觉得再也不能抵御强烈的窒息感,那个一直在虐待着他的唇齿松开,贪婪的汲取着大量窜入喉管的空气,程洛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
想坐起身,微抬的上半身就被人蛮横的推倒,後脑重重的撞在硬邦邦的地上,沈闷的声响伴随着热辣辣的痛,程洛刚想破口大骂,岂料单薄的睡衣就被人扯开,抛出去老远,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地面,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头上的痛,“你抽什麽风!我……明天还有比……!”严重损伤的唇舌和口腔内壁已经无法负荷说完一整句话。
“你既然还有精力和女人鬼混,我根本就没必要跟你客气!”蓝勖深邃的双眸中酝酿着暴怒的低气压,“狗屁比赛!我要操到你再也没有精力去和女人鬼混!”
程洛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因为明天他输不起,也顾不得什麽面子不面子了,“我没和那个女人上过床!”
“你以为现在再说这种话我还会信吗!”本来今天如果程洛来了,他并没有打算做什麽,是他先惹到他的。
“我真的没和那个女人上床!”程洛急得声音都变了。
但是暴怒中的蓝勖根本就听不进他半句话。
蓝勖解开裤子,巨大的凶器赤裸裸的出现在程洛眼中,他翻滚着从地上爬起来,狼狈的要逃开,只是下一瞬间,一只大手就把他按摔在地上。
蓝勖抓起那两条腿架到肩上,程洛扭动着身体做最後的抵抗,但是他的力量永远无法和那个人抗衡,两条腿被紧紧地卡在蓝勖手中。“你……你他妈的放开,你……这个变态!”
“今天不操到你求饶,老子就不叫蓝勖!”
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巨大的凶器一冲到底,刺耳的皮肉撕裂声,程洛浑身抽搐不停,断断续续的叫骂声,“你……他妈的……变态……我……不会放过你的!”
蓝勖完全被暴怒的情绪主宰,凶蛮失控的在紧闭的甬道里横冲直闯,鲜红的血不断地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蜿蜒的顺着程洛股间的沟壑流向他的背脊。
程洛颤声的叫骂声逐渐减弱,直到只剩短促嘶哑的喘息,浑身像被暴雨淋过不断的流下汗水,滴到地上的汗水和血迹融合,大片的粉红色染在身上,触目惊心的颜色助长了施暴者的气焰,更多的血从那个窄小的穴口涌出。
程洛已经几乎忘记了这种疼痛了,蓝勖这些日子几乎算是客气的对待,让他遗忘了他还有这麽残忍的一面,而且,就算第一次,他也没有感到这麽疼。
程洛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但蓝勖仍不肯放过他,凶残的力道,可怕的深度,一下下的撞击到程洛的最深处,这具身体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
在这个恐怖的折磨过程中,程洛惊讶自己竟然没有晕过去,因为痛得太惨烈,即使意识已经一片模糊,但仍可以感觉到疼痛的延续。
终於,程洛朦胧的感到一股灼烫的热液喷洒在体内,盈满了密道,也渗入了残破的每一处伤口,火燎般的痛。
“这就是你和女人鬼混的下场!”魔鬼的声音,甬道中的凶器猛地拔出,程洛的身体抬起……又落下。
刺目的红色一股股的涌出,蓝勖把已经呆滞的程洛横抱起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他摔在床上。
蓝勖把那两条虚软的垂着的腿分开到最大的限度,那个人只是虚弱的吐着气,眼睛半闭着,没一点反应!蓝勖激怒的情绪窜升到极点,“为什麽不求饶,为什麽……”
残忍的手攀上那一直萎靡的分身,狠狠地攥住,程洛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