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种侮辱。
当蓝勖的手再次碰到程洛的身体的时候,程洛不能自已的颤抖,他真的要被一个男人强暴了吗?不!他不要!程洛拼命的扭动着,可是根本无济於事。“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对你很仁慈了,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是你自己不要!事到如今!只能怪你自己!不知好歹!”他本无意对他做什麽,对男人他根本不感兴趣,但是这个程洛,威逼利诱都不肯屈服,竟意外的激起了他的肆虐欲,想到那双倔强的眼睛露出惊慌与恐惧,想到这张精致的面孔哭喊求饶的凄惨模样,几乎顷刻间他就起了反应,他蓝勖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他会让他从身体到心里彻彻底底的记住招惹他的下场。
站起身,蓝勖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的束缚,露出健壮的身体,当他扯下最後一层束缚的时候,程洛就算再怎麽掩饰,倔强的眼里也泄漏了惊慌,“你……你敢……再碰我……我就……”
“就怎麽样?”蓝勖轻笑,他跨过程洛僵硬绷直的身体,已经怒张的火热擦过程洛的大腿。
程洛感到恶心的作呕,紧张的心绪让他说话都开始不经大脑,“你这个恶心的变态!你再这样,我就……就去报警!”
蓝勖停下动作,“报警?你要说什麽?说我强暴你?就算条子信,你会丢这种人?拿这种话唬我!你太嫩了!”
蓝勖理都不理程洛凶狠的目光,拿过一个枕头垫起他的腰部,所有私密处一览无遗,身後密道的入口因为暴露人前一张一合的收缩着,他用手指轻轻碰触,那里更是紧张得一阵猛缩。“这里,还没被人碰过吧!今天的事!我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程洛的身体绷得死紧,一半是因为愤怒,一半是因为害怕。
将自已置於程洛被撑开成不自然角度的双腿间,没有任何前戏,蓝勖毫不留情地把腰往前一挺,硬生生地将自己巨大的欲望进入他紧绷干燥的体内。
“啊!”程洛受不了的惨叫一声,牙齿咬上嘴唇,唇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你……你……”他难以置信的瞪着蓝勖。
空气中的血腥味散布不去,疼痛像个无底的深渊,让他越坠越快,却仿佛没有个尽头,他的意志力被疼痛一点点的消磨,身後的穴口被撑到难以想象的程度,粗大坚硬的硬物凶狠的撞击,破损的内壁大概快要烂掉了!血像小溪一样涓流而下。程洛瘫软在床上,用仅余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直到骨节泛白却仍是不肯让一丝软弱的呻吟从口中泄出。
蓝勖把程洛被绑住的双腿残忍的压在他的头两侧,下死劲向两边掰开,,让他整个的後庭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先前注入的精液和不断流出的血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他的进犯更加顺畅。看着粉红色的内壁嫩肉随着昂扬的不断进出被翻开,蓝勖的怒意更多的被浓烈的性欲取代。
本是结实强韧的身体随着自己凶狠的抽插而瘫软如泥,盛气凌人的双眸涣散失神。一丝征服的快感让蓝勖更加强烈的重复着穿透动作,但同时,程洛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和虽然失去焦点但仍是不见丝毫软弱的眼神,让他身体里的暴虐因子更是猛然升级。
蓝勖解掉绑住程洛双腿的绳子,把瘫软无力的他锢在胸前,俯下身,粗暴地吻咬着那已是伤痕累累的双唇,柔软而夹带着一丝血腥气,他继续疯狂的在那里撞击,就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全根拔出,再凶猛的全根插入,一次次的撞击着程洛脆弱的深处,根本就不管他的血越流越多。
蓝勖粗暴地揉捏着程洛,从手心划过的触感,光滑有弹性的肌肤,柔韧的腰,结实紧绷的臀部,蓝勖从没有想过,一个男人的身体竟然会激起他这麽强烈的欲念!
蓝勖在又一次地把灼热的体液喷洒在程洛体内之後,粗鲁的翻过程洛的身体,重重的把他的头压在床上,让他俩腿分开的跪趴在床上,程洛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就着这个下贱的姿势,忍受着男人身後的剧烈贯穿,臀部和小腹撞击的淫秽声音,像一把巨大的铁锤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心。
程洛的意志力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忍受不住剧烈的疼痛和屈辱的身心煎熬,他逐渐陷入昏迷,间或因疼痛和剧烈的摇晃醒过来,但转眼就因另一波的疼痛再次陷入了昏迷,凶狠的利刃似乎从没停止贯穿,刺伤得除了身体,更是深深的刺伤了他骄傲的自尊……
在寂静的屋中惊醒,程洛反射性的坐起身子,却发现全身虚软无力连坐直都困难。
昨晚的一切全都在这一刻涌入大脑中,重重的敲击着凌乱不堪的床铺,程洛痛恨而清醒的知道自己现在的惨状,他确实被蓝勖强暴了,而且……不止一次,这个事实比任何噩梦都要来的惊悚。
被侵犯的脏污痕迹沾染了全身,大腿内侧,腹部,前胸……全是屈辱的印记,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他被个男人上了,但身上的痛楚远不如强烈的屈辱感来的强烈。
为什麽……为什麽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程洛抓起床单拼命的擦拭着自己腿间红白相间的脏污,但原本应该是粘湿的脏污早已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