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摸的时候,男孩本能反应地夹起双腿。靖玄苦笑着拍拍男孩的臀部侧边,那意思其实很明显: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在矜持些什麽东西呢?不知道男孩是懂了,还是放弃无谓的抵抗了,不一会儿,他主动地打开了双腿。靖玄怕男孩的第一次会很尴尬,只先轻轻地用手往裤裆压下去,没想到掌心立刻碰到硬而弹性的东西,他惊讶地发现这个才国一的男孩,竟然已经发育得相当地不错。勃起的生殖器已经变得充血而敏感,因此这轻微地触碰竟换来相当大的反应,男孩全身不自主地颤动抽搐起来,腰部疾速地向上猛顶了好几次。
隔着蓝色学生短裤的布料,靖玄无法完全握住男孩的生殖器,但光是这样的初部接触,他已经知道男孩的阴茎,比自己国一时更粗更长更硬。靖玄一直被那些侵犯他的人称赞,有着超越同年男孩的粗大阴茎,但眼前的男孩却更胜一筹。隔着裤子不容易爱抚,更何况,两人的嘴还紧紧地吻在一起,不过靖玄凭着手指的触感,捏住了阴茎顶端圆鼓的部分,也就是男孩龟头的位置。他发觉三根指头可以轻易地上下滑动,原来国一男孩是「假性包茎」,虽然整个龟头完全被包皮包住,但依然可以自由地露出头来。龟头受到不断地刺激,马眼流出了大量的爱液,在短裤中央左上方的表面,形成了暗蓝色圆形的水渍痕迹。靖玄抚摩着男孩的下体,心里变得又烦闷又焦燥,强烈地性慾开始纷涌上心头。他的膝盖跪在男孩腰部二侧,把身体悬在半空中,开始动手去解男孩的皮带。皮带是传统的样式,靖玄用左手压着尾端,右手握住长方形的皮带扣,把它往左边一推一抬,原本勾住的铁片就分开了,接着他把短裤的暗扣打开,扳起拉链头「唧」地一声拉到底,再慢慢地把塞在短裤里面的制服下摆,一截一截地往上拉出来,直到中央高耸的三角裤完全展现出来。
男孩的内裤其实早就已经湿透了,那是汗水和爱液相互合作的成果,三角裤和制服短裤最大的不同,就是它紧贴着身体,忠实地呈现曲线。在靖玄眼前的是,男孩半透明内裤中,肉色的香菇型龟头,他兴奋地一把握住男孩的阴茎,黏腻油滑的顺畅手感,让靖玄忍不住诱惑,用力地搓揉了好几下。男孩受不了刺激,很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体,不过和身体的屈辱相较起来,更不舒服的是男孩的心理。男孩虽然在理智上愿意配合靖玄,但生殖器被别的男人抚弄把玩,在尊严和情感上都是很难释怀的,那违反了他从小被建构的道德认知。因此男孩的潜意识不自觉地想躲,内心也一直不断反覆地在天人交战,他必须努力地自我说服来克服心理障碍,强迫自己主动地把大腿张开露出下体,忍受身体被人侵犯的不舒服,以及令他对自己感到羞耻愧惭的,那不应该有的性慾快感。心理的挣扎反应在男孩外在行为上,男孩持续地在张开的大腿上用力,几乎已经到了快要抽筋的地步,靖玄感受到男孩全身紧绷而颤抖着。男孩为转移内心的巨大压力,不自觉地一直和靖玄亲吻,想藉着原始的快感来忘掉道罪恶感。
男孩的苦,靖玄也曾经经历,他是深深地了解的,但是过去靖玄救不了自己,现在他也同样救不了男孩,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让男孩有个美好的性爱初体验。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靖玄改变了主意,没有继续去侵袭男孩的下体,他想用更多的耐心和时间,引导男孩学习去享受原始的快感。靖玄跨坐在男孩的腿上,动手解开他制服的扣子,从领口开始,一颗,二颗,三颗……,直到全部。把男孩的衣服朝两边敞开,映入靖玄眼帘的是,乾乾净净,光光滑滑,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青涩躯体。男孩似乎很少运动,全身看不见什麽肌肉:圆乎乎的臂膀,平坦坦的胸部,微微突出、有点小肥肉的肚子。男孩身体闻起来,有一股酸膻的汗水味,以及少年天然的乳臭味;男孩的身体摸起来,是混合着油脂和汗水的滑腻绵软,在灯光照射下一片油亮,美得令人不禁想跪地叹息。靖玄扶起男孩,想把他的制服整个脱掉,突然想起男孩的双手被反绑着,於是动手想把胶带一圈圈地拉开,弄到一半突然想起什麽,他问男孩说:「被绑着很不舒服吧?」男孩点点头,「嗯。」「你要答应我,我帮你松绑以後,你不可以扯开眼睛上的胶带,也不要想试着反抗或逃跑,不然後果是很可怕的,你可能会死……。」靖玄很严肃地告诉男孩。男孩说:「我知道了。」这时,教练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没错,杀了你,对我来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根本不算什麽……,你最好记牢牢记住这一点。」
靖玄把男孩手上的胶带全部拿掉,顺利地脱下了制服,扔在一旁的地上。男孩双手手腕都因为大力挣扎,勒出一道道的紫青瘀血,看得靖玄万分得不舍得,他双手捧起男孩的手腕,怜惜地把嘴凑上前去吹气。他记得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年幼的自己每次跌倒、碰伤,总会一路哭、一路跑地投进爸爸的怀里,而父亲也总会嘬起嘴巴,在红肿的地方轻柔的吹气。男孩虽然被遮住了双眼,但靖玄的这份爱怜之心,却深深地感动着这个国一男孩,「靖玄哥,你是一个好人,谢谢你……。」听了男孩的话,靖玄内心百感交集。男孩伸出手来放在靖玄的脸上,像瞎子一样地轻摸着他的脸,「靖玄哥,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