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本来要请教官去我们饭店顶楼看风景,吃自助餐,他却说午休外出,还穿着一板一眼的教官制服,去那种高级场所非常不自在,就提议去附近的一家北方牛rou面店。跟他吃面时一聊起来,证实了我先前的猜臆,这几年他的人生果然遭逢了逆境。
他说,老爸突然中风,走得十分匆促,分家产弄得全家人反目;老婆也跟他闹离婚,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她早就在外头有男人了;调到这间明星高中,本来以为否极泰来,岂知同事中出了小人,造成他极度的困扰。
“唉,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我家的祖坟出了问题。”教官狠狠咬断了口中的那条脆海带,卡嚓,似乎想斩断Yin魂不散的楣运。以前在学校,很少跟他谈到私事,所以这是第一次进入他的私领域。也许他觉得我不再是他的学生了,关系可以像朋友,又或许他身边无人可以诉苦。总之,还是很意外他会那么一五一十跟我倾诉。但我听得很专注,目不转睛看着他那张具有男人倔强特质,又有些倦态苍凉的脸庞,感到一阵心疼。
“嘿,我现在对甚么都失去了兴趣和信心,感到人生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以为跟它混熟了,下一刻它就收拾行李,不告而别。”
这话说得真令人沮丧啊,但我想换作我是他,人生至此,虽不至于到众叛亲离的地步,但连续面对几桩亲人变仇人的打击,我搞不好会更偏激呢。他是比记忆中清瘦了几许,大部分的男人再转青壮年时,身材都会变宽厚,但他反而消瘦了,想必是近来的连番波折,都属人生的大变化,整得他身心交瘁吧。
“哎,不说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说说你的吧,年轻人前途似锦,听你的才有意思。”他挥挥手,仿若在驱赶苍蝇那样,想告别他的灰黯。从那次聊天中,我也打听到教官下了班几乎哪里都不去,若不是自愿在校留守,就是关在家里,日子过得索然无味。我岂会放任这个人生还正在巅峰的男子,将生命弃置在荒废的三不管地带?于是,我开始设法再忙碌的时间表中挪出空档,约了几个当年常在一起的高中同学,跟教官出来聚餐。
一次最特别,是去南京东路唱KTV,唱完了,还直杀到北投去吃土鸡。干完了这顿宵夜,那个绰号金光党的小余提议,何不去泡个温泉?
一阵热烈的附议,大伙就刷地几辆车直上阳明山的花艺村。
我这些异性恋的同学个个粗线条,虽然都很好相处,却也没几个养眼的,所以洗大众池我可没对他们多瞧几眼。但对教官可大大不同了,从一开始,我就挨磨在他身边,洗冷池,泡热池,全程陪着他,当然也没漏看了他的全身每一寸。
教官的鸡巴尽管不算粗大,但形状与色泽都颇优,一层薄薄的包皮将gui头的圆弧曲线雕塑成型,卵泡的皮囊垂吊得很低,使两颗椭圆形的蛋蛋像挂在树枝的琵琶果。
当大伙坐在池边闲聊,我其实都在找机会偷窥教官。有时候,我索性坐进池里去,挑个好角度,视线正巧对着教官拱在跨间的rou棒与rou球,美不胜收。我也因此回想起了高中军训课上,看教官的裤裆苦哈哈在作着花痴少男的春梦,幻想他的鸡巴长得甚么模样。嘿,上天真眷顾,几年后的今日,让我活生生亲眼目睹了这根梦中王子之权杖。只不过美中不足,没眼福看到它勃起的英姿了。
我实在贪心,但哪个作GAY的,不了我的这份心思呢。我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继续幻想如果能含到教官的那球软而垂的卵泡皮,一定很有咬劲。或者,用舌头伸入他的包皮内,嚼两下那层极富弹性的皮,应该也很销魂吧。
哎,我不能这么贪得无餍,能看的都看到了,还想怎样呢?然而,我中就是忍不住幻梦着,这个壮男子正处在Jing力鼎盛的岁数,他到底如何打发热腾腾的性欲啊?老婆跑了,对其他人又心灰意冷,那他只能打打枪啰?自己料理的泡面吃多了,总是想换换口味嘛。可惜啊可惜,他吃不到我这麦可大厨Jing心烹煮的招牌菜─’德国腊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