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停手。但陆鼎原混沌的大脑已经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了。
嗜虐成性46
陆鼎原这次狠狠扯烂了手底下的床单,在失去意识前,韩量凉凉的声音传入耳中:“想要叫的话,我随时等着。”意思就是如果受不了,随时叫他会随时停手。但陆鼎原混沌的大脑已经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了。
第三颗珠子放入後,韩量射过一次。接着是第四颗,第五颗……直到六颗鸽卵般大小的珠子全部没入陆鼎原体内。没放一颗,韩量都会问陆鼎原一次,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其实陆鼎原早就受不了了,在第四颗珠子放进来的时候,他还知道自己加上浴桶里的那次一共射了七次,再後来就不知道了。意识混混谔谔,全身都在痉挛,里里外外全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嘴唇早就咬得血肉模糊。这哪里还是做爱?根本就是刑法。陆鼎原觉得肚子里到处都是那滑不溜秋的珠子,随着韩量每一次的凶狠撞击,仿佛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一样。但可悲的是,即使稀薄得近乎透明,即使那话儿疼痛的像要断裂,他依然忍不住会高潮。明明已经射到都射不出东西了,可依旧会抽搐着往外涌动。
陆鼎原觉得自己快死了,真的快死了。他从没感觉离死亡这麽近过,即使深受重伤的时候也没有。他想尖叫,想求饶,却全凭着最後的一丝骄傲忍了下来。他不做别人的奴隶,绝不!
事实上,陆鼎原这时候就算像叫也叫不出来了。他浑身上下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却仍执拗着不肯妥协。
韩量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了。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怎麽会搞到这种程度?即便他心疼陆鼎原,但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也绝没有放弃的理由。那就看谁能扛到底吧!
在韩量迎来自己的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一件两人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陆鼎原,失禁了!
伴随着一股腥臊的气息,陆鼎原崩溃了一样,眼泪刷刷得流,却哭得悄无声息。
韩量吓到了,他从没见过陆鼎原这麽哭过,眼神涣散毫无焦距,泪流得像没了阀门的水龙头。
韩量一把将陆鼎原扯进怀里,胡乱擦拭着他身上的液体,汗液、泪液、精液、尿液,混作一团,早分不清什麽是什麽。若换做别人,有着轻微洁癖的韩量躲之唯恐不及,但将陆鼎原搂在怀里的他却一点也不觉得脏,甚至没功夫去清洗两人,只一路抱着、摇着、拍哄着。
韩量後悔了,却不知能说什麽,只求能止住陆鼎原的泪。
等到陆鼎原终於不哭了,轻轻的,用沙哑的嗓音,几不可闻的叫了句“主人”,然後就昏死过去。听到这句的韩量,知道他们之间变得不一样了,可具体什麽不一样了,他又说不上来。不就是一句调情时的话吗?怎麽弄得这麽复杂。
韩量不知道的是,陆鼎原是真的崩溃了。上次在密室时的灌肠事件,陆鼎原还多多少少可以给自己找个理由,毕竟冷热交替的水,闹肚子一样,换做谁也难忍耐,姑且可勉强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後韩量的安慰,说不过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事,而且这麽做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舒适又乾净。所以陆鼎原慢慢的也就释怀了。可是这次不一样,陆鼎原觉得这是他可以控制的,却没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韩量的面前像个弱质的孩子一样,拉撒不由人,正是什麽尊严也没有了,还谈什麽自尊?什麽骄傲?还──摆什麽身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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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某六最近写的肉怎麽都这样?肉不肉汤不汤的。啧,滋味不尽如人意啊~
嗜虐成性47
韩量不知道的是,陆鼎原是真的崩溃了。上次在密室时的灌肠事件,陆鼎原还多多少少可以给自己找个理由,毕竟冷热交替的水,闹肚子一样,换做谁也难忍耐,姑且可勉强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後韩量的安慰,说不过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事,而且这麽做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舒适又乾净。所以陆鼎原慢慢的也就释怀了。可是这次不一样,陆鼎原觉得这是他可以控制的,却没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韩量的面前像个弱质的孩子一样,拉撒不由人,正是什麽尊严也没有了,还谈什麽自尊?什麽骄傲?还──摆什麽身架。
所以陆鼎原叫了,叫了他以为自己死也不会出口的两个字──“主人”。主子与主人的区别就在於,下属者一个是仆一个是奴。韩量又怎麽会知道他的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的屈辱与不甘?所以在他叫完後,人也昏了过去。是身体上的劳累,也是心理上的负累。
韩量见陆鼎原昏睡过去了,便亲自去後厨烧了热水──那麽晚了,客栈的夥计们都睡了。打来给两人都净了身,又将脏了的床单被单都扯了下来,但屋子里情事过後特有的腥膻味还是很重。韩量怕陆鼎原醒来刺激到,於是决定换房间,便横抱着陆鼎原去了他的房间。
其实韩量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陆鼎原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