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韩量不耐地打断:“闭嘴,睡觉!”说完,将陆鼎原的头按进自己的胸膛,表示此事就此决定。
陆鼎原无法,只好顺从地闭上眼睛,却不肖片刻便沉沉睡去。
夜深露重,两人出来的匆忙又没带斗篷之类御寒之物,韩量只得将怀里的人又紧了紧,两人相偎着互相取暖。好在陆鼎原的马甚是灵性,见两人睡下了,竟自动走到上风的地方站立睡觉,为两人当去了不少夜风的侵袭。
天蒙蒙亮的时候,韩量将怀中之人轻轻摇醒了,“我们上路吧!”再晚些时候,这官道上势必有人经过,两人睡在这里也委实不太好看。
陆鼎原在韩量怀里睡得甚是沈稳,醒来时竟第一次睡眼迷蒙的不知身在何处。韩量好笑的将人拉起来,等陆鼎原终於清醒过来的时候,韩量已经将一切打理好,准备出发了。
“醒了?”韩量翻身上马,又将陆鼎原拉了上来坐在身前。
“嗯。”陆鼎原安坐好,打马扬鞭飞奔上路,嘴里还不禁嘀咕道:“早知道你会骑马我就带两匹出来了。”
“哈哈哈,现在知道也不晚啊!”韩量听到後扬声大笑,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陆鼎原又红了耳朵。
纵马飞驰,上身需尽可能的压低到马背上,股部自然高高翘起,从没觉得这个姿势有什麽不对的陆鼎原此时却尴尬非常。韩量和昨日的姿势一样,同在一个马鞍上,自然紧贴着他的背部,随着马匹的颠簸两个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磨蹭着。不同的是,今日的韩量似乎安心赶路,既没有对他上下齐手,在自己的股部不小心磨蹭到他下身时,也稳稳得没有任何反应,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与韩量截然不同的陆鼎原就辛苦非常了。原本在情事过後身子就极其敏感,又是在这昨日肆意纵情的马背之上,回忆滚滚而来,加上背上韩量的气息、韩量的体温,和不断摩擦着的韩量的身体,陆鼎原的後穴不可遏制的又湿了。只是不想让神情淡然的韩量笑话,陆鼎原才一直咬牙隐忍着自己的需求和身体些微的颤抖。
韩量不是没发现陆鼎原的异常,而是又要赶路,陆鼎原这些天又没休息好,看他的脸色实在是承受不起自己的折腾了。韩量索性装作什麽也不知道。
两人一骑的策马狂奔,午饭都是在马背上啃的路边买的干馒头,终於在晌午过後不久赶上了前行的小何子等人。
“主子?”小何子远远地看到追来的陆鼎原不禁欢喜,没想到才一天主子就赶了上来,却在看到後面的韩量後愣了一愣。
陆鼎原在马车旁拉了缰,等韩量下马後对小何子道,“量我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去前面看看。”想了想又加问了一句:“这两天没什麽事吧?”
“主子放心,没什麽事。我一定照顾好公子。”小何子掀开车门,将韩量迎了进去。
陆鼎原这才打马向前,走在了队伍的最前端。不是他不想到车里休息,也不是他非要查问他离开这两日的情况,而是他双腿瘫软,後庭湿润得已经浸湿了裤子,如果不是有外衫长及膝的後摆当着,怕是早就一览无遗了,双手也在衣袖中抖得厉害,即使他把指甲都掐进肉里也止不住。这韩量于他,简直如春药般厉害。该庆幸的是,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颇为厚重的衣物为他挡去了不少尴尬,不然自己的窘态岂不早已摊放到众人眼前。
韩量掀开车帘,从车窗看向为首的陆鼎原,不禁皱紧眉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陆鼎原的状况,适才刚上路不久,陆鼎原就已经动情,一路隐忍地赶路,加上之前几天就没有休息好,恐怕此时已是摇摇欲坠,却还执拗得坚持带队。
“去把你家主子叫过来。”韩量伸脚踹踹悠哉悠哉看医术的小何子。
“……”小何子本想问为什麽,但在看到韩量凝重的脸色後闭了嘴,打开车门向队首飞身而去。
车队行得不算快,所以小何子才能轻易赶上,不然以他的轻功是怎麽也不可能赶超马匹的。
“主子。”
“何事?”陆鼎原看到小何子过来,拉缰停马,示意队伍继续前行後,才问道。
“韩公子叫您过去一趟,我也不知何事。”小何子指指队尾马车的方向。
一行二十骑都是在前面开路的,陆鼎原的马车却是行在了最後。
陆鼎原和小何子在原地不动,等着马车行到眼前停稳,陆鼎原才隔窗向韩量问道:“找我可有事?”
韩量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对小何子道:“换你来赶车。”
“我?”小何子指着自己的鼻子愣了半晌,却在韩量的瞪视下乖乖的坐上了赶车的位置,换下了之前由影卫伪装的车夫,影卫自去前面和同伴共乘一骑。
韩量见影卫离开了,才探身向前,一把将陆鼎原从马背上扯到自己怀里,然後闪身进了车内,并将车门车窗都关得死死的,让人难窥其内,并在进入车内前没有漏看马鞍上的一抹闪亮。
陆鼎原被扯进韩量怀里的时候,即使紧要牙根,仍是没忍住一声低低的轻吟。再进到车里,发现韩量早将棉被面褥层层地铺了一地,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