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我明白了,那就是他割下来的包皮,我连忙帮他取下来,可是,那包皮就像长在手指上一样纹丝不动。程彬哭着说:“没用,他用502粘的。”
我两眼冒火,冲着邪主吼道:“我草你妈你居然割了它十次!”
他却头也不回,仍然盯着屏幕,屏幕上正播放着他给程彬割包皮的整个过程,伴着程彬的惨叫。他冷冷地说:“谁让这只贱狗包皮那么长呢,影响健康。”接着又是吃吃地笑起来。
“我杀了你!”我再次扑了过去。
可我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加上刚才一顿折腾早就没有力气了,被早有防备的他一把掀翻在地。
然后一脚踏在我背上,再次拎起我脖子上的军用腰带,往后扯,铁扣掐的我一口气也喘不上来,脸憋的紫红。
程彬挣扎着起来跪在床上求他:“求求你放了他吧!求求你!”
不知道这邪主年纪轻轻为什么会这么歹毒,他并不放手,大声质问程彬:“谁求求谁?!”
见程彬不答,又加紧了用力,我已经快要晕厥过去了。
程彬看着心疼,急忙大叫:“求求你,我求求你,贱狗求爸爸!”
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手,我咳嗽成一团。
但脚依然踩在我的背上,笑道:“老子说了,就喜欢驯服野狼狗,你还真称老子的心呢。”
然后他又说:“不过呢,身边天天有个野狗老子也累,怕被咬着,你还得听话才行,所以呢,你们快点决定,如果真的要我发到网上呢,我现在就发,然后立马走人,有本事你们就报警,你们不怕我也不怕,反正视频和图片上我都没露脸,证据也不足。如果你们不报警呢,从今以后我就消失,你们俩也自由了。如果不让我发,那就让我好好开心这一个月,一个月后老子工作分配了,就饶了你们。呵呵,现在想豁出去了,一开始,不过是那只贱狗喝多了,在走廊里手yIn,被我从监控室里看见了,早知道今天,当初发出去也就是了,何必今天呢,狗啊狗,就是他妈的贱命!”
说着又狠命踹了一下我的头,我头撞在地上,更是动弹不得了。
接着他又走到电脑前坐下:“我已经关了那贱狗七天了,对员工说他出差了,所有事都是我在打理,但明天不行了,总社要来人开会,必须还得放他……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我可要点击发送了!哈哈哈,如果明天总社来人的时候我发到网上去,那会多热闹啊!”
沉默着,一分钟到了,他嘴里还在倒计时:5、4、3……
我知道这种邪主说的出来做的到的,因为他一样能从这种事里得到巨大的快感。我大声阻止他:“别发!我答应你!”
他笑盈盈地回过头来:“答应我什么?”
我咬牙说到:“给你做这一个月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