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弄痛你了吗?」李渊问罢,李世民马上猛地摇头。这点点痛根本微不足道,最可恨却是那不能抑下的快感!!好辛苦……他但觉欲望有如一匹久被束缚的野马,现在绑着它的绳子快要被弄断,野马的冲动渐次上升,随时都蓄势待发。此刻这匹称为欲望的野马正刨着蹄子,准备破缚而出;每一下的刨蹄,就是骚痒的快意。快感在他体内增长着,他本能性地弓起身子,全身的注意力都好死不死地蹿到下身去。薄汗遍布了他的身子,让纱衣紧紧贴住肌肤,冷汗给他带来寒意,极端的感觉弄得他胯间火辣、四肢冰冷。李世民唯有深深吐纳,才能勉强平息他一点点的欲望。粗重的气息混杂着吟声,便代表了赤裸裸的情欲。李渊听着,下身一紧,开锁的动作便变得更有别的意味。他故意把动作放慢,为了找出下刀的位置,更多是为了逗弄世民。他握着那勃胀的男根上下左右地拨动,说是要寻找皮套的介面。不说男根被握的感觉,就只是钉子因左右的动作而不停磨擦着那处,就让李世民快要疯掉。快感迅速蹿遍全身,李世民被弄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双腿已不能自控地缩到床上。要不是李渊在跟前,他大概早闭紧双腿了。李渊偷望到他痛苦却不敢道出的表情,实在是怎看怎诱惑。
「不……爹爹……不……」李世民出自本能地摇头。他实在受不住那样的摆弄,不要再碰他了,他已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那匹马光是刨蹄就让他几近疯狂,若真的任它脱缰,世民实在不敢想像……然而,此刻李渊的恶念已远高於亲情。他突然无情地将世民的男根往外用力捏紧并拉了一下,男根被钉子夹起,再被一起往外拉。这一下实在痛得世民泪水也流出来了!咬住的唇终於被放开,隔着手掌,发出一声亢长的闷哼。
「我可怜的世民,受了那麽多苦……」李渊故作怜爱地在他身下轻叹,鼻息就落在他敏感的双腿之间。李世民当然知道爹不是特地要刺激他,但不知怎地,肮脏的思想就不可自控地涌上来。杨广也曾这样细看过自己的私处,就像看着什麽奇珍异宝似的,口中却要说着些淫亵的话,弄得他浑身不自在。如今他不禁把爹爹和杨广比在一起了,这想法是多麽的该死,他却无法自控。不期然地,身体就作了反射反应,微微地抖动起来。
「呜嗯!!!」他全身发软,毛孔都在同一时间竖起,乳头因此刺激而挺立起来。他抖了好久,姿势要靠抱着双腿才能维持。
李渊实在看得傻了眼,直直望着他的身体发呆。他的世民从来只有雄姿英发,何曾试过像眼下这样出现过如此可爱而又诱惑至极的窘态。最重要是,这些诱人的举动,都只做给自己一个人看……!
世民……他的世民……「世民,很痛吗?对不起,爹爹会轻一点了……看,爹爹已找到锁口,你忍忍便是……」话未说完,又扯起皮绳部份。钉刺再次狠狠刺入勃起的阳物里,痛得李世民全身绷紧。李渊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很快世民就习惯了,习惯之後,痛感居然全然化成了被虐的快意。不……好辛苦……不要再碰他了……「好难受……爹爹,不要了……别再开了……别……」「慧儿怎能这麽快就放弃……你是我李渊的儿子,来,再忍忍……再忍忍……」李渊其实是醉迷於世民的窘态,才特地绕圈子。他早就看准开锁的办法,只要用匕首在底处轻轻一挑,就能直入锁口,再从里头解开就是。但李渊偏要慢慢来,好让自己能多欣赏世民各式各样的神态。世民幽怨地望着他,心中是一百个不解。爹爹望着他的神情十分异样,他开始起了个不好的念头。但念头一起,他就大骂自己该死。他……怎麽能诬蔑爹爹对他……是那种意思……「好了,爹爹要下手了。世民千万不要动,要不伤了你就不好了……」世民咬着下唇,半合上眼,轻轻点头:「一切就交给爹爹……」李渊看着儿子顺从的模样,假想世民在他胯下,也摆出这种乖巧而羞涩的姿态来迎接他时,马上不禁暗爽起来。李渊知道自己勃起了。对着自己的儿子勃起是件多麽可耻的事,但他已坦然接受这事实了。世民天生是个尤物,若自己不占有他,也有别的男人会来占有。肥水不流别人田,要他眼睁睁看着世民被别的男人污辱,实在让他怒不可遏。但若然让他留在自己身边,至少自己会好好疼爱世民,决不会像杨广般蹂
「爹爹……」他轻唤着,也不知是抗拒还是顺从。似有若无的声音听上去极似撒娇,听得李渊骨子一酥,就更想一尝品味。父子的关系已被遗忘,或者该说正是父子的关系让他想让这迷人的儿子成为自己的所有物。世民是属於他的,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占有他!
「世民别乱动,爹爹现在要用匕首把皮绳割破,你忍着点……」李渊安抚着他,一边用食指拇指捻起一小段牛皮绳。这个小小的动作已牵动到世民整根阳物,与被提起相反的方向马上被针钉狠狠刺入。那下痛楚让李世民痛呼起来,声音出了喉咙,却成了一种魅惑的吟声。这声音让李世民反感到了极点。只有在情欲之下,他才会发出此等像雌兽发情般的声音。他连忙以双手掩住了嘴,好让那些叫他难堪的吟叫声不能泄出,却不知声音被抑住,更是动听。
他的肉体,已渐渐将他的理智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