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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完毕後,裴天羽和裴宇行回後台卸妆,而裴睿宇和裴逸羽二人则回停车场取车。四人约好表演後马上回家庆祝。
「天羽,刚才你看不看见大哥的样子?好像想死的,好好笑。」卸妆後的他仍不减风采。
「宇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想用这次表演来激大哥,现在你可开心了。」
「谁叫大哥他平日经常不准我做这的,做那的?这叫自作自受,活该!」在车上的裴睿宇突然打了个喷嚏,「大哥,没事吗?是不刚才在礼堂冷病了?」
「可能吧!呀!他们出来了。叫他们快一些,这个时间会挤车的。」裴睿宇心想:「哪是冷病?臭宇行,敢说我坏话,回去你死定了!」
这时裴宇几打了个冷颤。「怎麽?冷吗?那快些上车,二哥他在催我们了。」 「嗯。」
待二人上了车,裴睿宇马上开动车子,往高速公路驶去。一路上四人有说有笑,裴睿宇好像变成另一个人。平日他在公司不苟言笑,威严得很。但一回到家,他不但开怀大笑,有时还和三个弟扭在一团。
「真想`不到大哥在公司和在家时完全是两个人,不知道有没有女人愿意嫁给大哥呢?」这句说话裴宇行常常挂在嘴边,每次他都是一笑置之,不加理会。
回到家後,裴宇行一边吃饭,一边向父亲说自己有多威风,有多拥戴者,使整个饭厅都充满欢笑声。
「啊!好累,全身都好像不是自己的。想不到只是一个茱丽叶就将我打倒,我以後不琅再做茱丽叶了。」裴宇行从浴室出来,一头便栽进棉被中。洗完澡的裴天羽在吹头发,听到裴宇行那样说,马上走向床看看他。
「怎样?看你以後还敢不敢自告奋勇。哪里累?我替你按两几下。」
「我就知道天羽最好了,腰好累。」说罢马上褪下浴衣。
「如何?是不是这里?」
「唔!好舒服喔!现在好多了。幸好明天是星期六,不然我一定会累死的。好舒服,继续,大力点都可以。」
「不要发出这麽诱人的声音,我怕我会把持不住。」裴天羽的声音已有点沙哑,说着更把头窝进裴宇行的颈窝,吸取沐浴後裴宇行迷人的香气。手还不停的抚摸着他嫩滑的肌肤。
裴宇行被他的动作弄得嘻笑不停,他回头吻住裴天羽。难得美人献吻,哪有不吃的道理?裴天羽马上拥紧他,寻求更深的吻。
他用舌头撬开裴宇行的具齿,灵舌马上探进裴宇行口中,温热的舌头急不及待的缠上他。二人的舌头互相交缠,裴宇行的手情不自禁绕上裴天羽的颈子,企图加深这个吻。
裴天羽亦不是被动的人,他不时转换深吻的角度,眼中的慾望更为强烈。
「嗯…唔…唔…」裴宇行忍不住发出呻yin声。分不清是谁的唾ye从裴宇行的嘴角流出,发出闪闪的银光。
二人在差不多缺氧时终於放开对方。他们都大口的喘着气,裴宇行双颊更是嫣红不已,在灯光下更显娇媚。裴宇行的手还搂紧裴天羽,裴天羽当然明白他想要什麽。
「怎麽?不累吗?」裴天羽沙哑地问。裴宇行没有回答,只是再用唇堵住裴天羽的唇。在偌大的寝室不时传来醉人的呻yin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