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夜晚以后,堂哥自觉与我难以自处,父皇每每遣堂哥随我出京,堂哥总是坚持打地铺。我自己也觉得不好多说什么,彼此之间有一种既亲近又拘束的感觉,也只能由得他打地铺了。其实以后的多次午夜梦回,我刻意的看堂哥是否在手yIn,但是从未发现,反而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倒是好几次,都在梦中与堂哥赤裸的翻滚在一起,又似乎是父皇,醒来裤头shi了一片,也分辨不清梦中人到底是谁。
堂哥好似比以前拘束了很多,夏天也穿一身白褂子入睡。我很多次问自己,自己真的不喜欢堂哥那样对自己吗,结果发现自己的心也不是那么肯定,起码不讨厌堂哥那样对自己。但是我感觉到了自己的转变,自己会刻意的去观察那些雄壮的男人的屁股。尤其是堂哥,在弯腰的时候,那滚圆的屁股把衣服下摆绷的紧紧的,似乎还可以看到中间的那个沟。不仅是堂哥,就连父皇和舅舅,我也会时常不经意的去观察他们的tun。当我意识的这些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中毒了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心中一阵恐慌。这种恐慌让我很烦躁,无处诉说,不可能跟父皇讨论这种事情,舅舅更加不可能,跟堂哥也不好开口。
堂哥表面上对我很漠然,实际上他一直都在注意我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眼神,也不会放过。堂哥发觉我一直很不安,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堂哥开口了。“我知道你还没有睡,你很长时间都睡不好!”堂哥说。我确实还醒着,我不想与堂哥拉开距离,我想恢复往日的种种,便说,“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啊”。堂哥说,“如果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就好了,做你肚子里的蛔虫或许比现在快乐”堂哥叹了口气。我没有料到堂哥这么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堂哥接着说,“到现在,我也不想瞒着你了,我从小就是喜欢你的,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抱着你抛吗?”我记得,我一直都记得,可能除了父皇和母后,堂哥算是和我最亲近的人了。堂哥没有等我回答,自顾自的接着说,“那时我就想,如果能这样抱你一辈子就好了,是的,能抱你一辈子就好了”堂哥仿佛痴了,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屋顶。今晚的月色还是那么的清明,堂哥的两个眼睛似乎都闪着光。我轻轻的下了床,向堂哥走去,堂哥似乎没有发现,还在痴痴的看着屋顶。我突然怔住了,堂哥在流泪,我第一次看见堂哥流泪,这样的一个铁一般的汉子在流泪。堂哥不是在哭,只是在流泪,默默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下抱住了堂哥的头,就好像发现了一件珍品,再也舍不得放开。堂哥没有推开我,还是那样静静的躺着,静静的流泪。
堂哥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后来,你成了太子,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一定是太子。但是你真的成了太子,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会害了你,然后我就对自己说,我就看着你也是好的。对,我功夫好,我做你的侍卫,这样就能天天看着你了。最近两年皇上,常常让我护卫你出京办事,我们居然可以住在一间房里,睡在一张床上,我真的是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每天晚上我都很少睡觉,我看着你睡觉。我喜欢看你睡觉的样子,像一个孩子,天真无邪的孩子。我对自己说,我要保护这个人一辈子,我不能毁了他的前程。可是当你抱着我,当你抚摸我的时候,我就着魔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举动。”
我打断了堂哥的话,“堂哥,其实我也是一直都喜欢你的,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小时候也很喜欢你抛我,只有你抛过我,只有你。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怪过你,那不是你的错,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我只想告诉你,我希望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兄弟,永远都是,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
堂哥转过头,与我四目相对。从堂哥坚毅的眼神里,我找到了答案,这个男人是一个一诺千金的男人。
我的手在堂哥的胸膛上游动着,我想让他知道,我不讨厌他那样对我,我真的不讨厌。堂哥的胸上,长满了胸毛,我甚至轻轻的捏着堂哥的两个nai头,我感到了堂哥的颤栗,那种属于男人的颤栗,但是我没有停。这种事情,大概都是无师自通。我要让堂哥完全的放下包袱,把这一切看成是自然的。
堂哥握住了我的手,说,“温弟,别这样,就让一切过去吧。你以后一定会是三宫六院的,就让我单纯的做你的好兄弟吧,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在堂哥耳边说,“以后的事情我管不了,我知道,现在我是喜欢你的,我想重复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
堂哥说,“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我说,“那我们应该怎么样?”
堂哥说不出。我挣脱了堂哥握住的手,滑向堂哥的下体,当我的手隔着亵裤摸上堂哥的Yinjing时,堂哥的身体明显的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