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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珩虽在假期开始时说了意有所指的话,但最终还是顾及到黎昼由于考试临近的焦虑——以他对她的了解,他毫不怀疑,如果真做起来,黎昼甚至会催促他快点s,这样她还能去多做两道模拟题。
“明天你考化学,每个篇章都有4-8章,因为我存稿已经把carn三十多章全部写完了哈哈哈,有一些细节需要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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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苍时是个变态。
——这并不是辱骂或是贬义的用词,只是出于客观角度的叙述。相反,在黎昼眼里,变态是对一个人的最高褒扬:特殊的,非常态化的。
黎昼在上出租车前就在美团买了两盒刀片,地址直接填了闻苍时家。正值晚高峰,路上堵车,她看骑手已经快到了,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
还是那熟悉的,吊儿郎当的男声。
“东西准备好没?我刚刚往你那里叫了个外卖,你帮我收一下。”
黎昼说话简明扼要,直奔主题。
“那肯定准备好了。你买了什么啊?”
“jg神食粮。”
“哇我好感动,话说美团上还有电子烟烟弹卖啊我怎么没找到呢你能不能”
黎昼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臆想:“你爹我的jg神食粮,刀片。感兴趣吗?要不要试试?我很大方的美工刀,刮眉刀,随便你用,不满意再换。”
“呃这就不必了。”闻苍时秒怂,“话说你今天又遇上什么事了?感觉你都好久没来找我了,人家还以为你把我残忍抛弃了呢”
黎昼难得的被他这语气恶心到了,留下一句“十分钟到”就匆忙挂了电话。
她向窗外看去,十月中旬,晚上七点的天有种将黑未黑的沉郁感,与她所处的这片霓虹形成了鲜明对b,生出了几分矛盾感。
黎昼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低头回复柳nv士问她考试情况如何的信息。
进入他的工作室后,黎昼看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不自知地松下一口气。
闻苍时已经在门口等她了。见黎昼进门,将手中的塑料袋递给她:“给,你的jg神食粮。”
“谢了。”
黎昼接过打开,刚想ch0u出刀片往小臂上割,就见旁边闻苍时一脸惨不忍睹的样子,出言嘲笑道:“你看你,哪有变态害怕血的啊。”
闻苍时委屈道:“那我就是晕血嘛”
看他这样,想着等会还得让他帮自己做事,黎昼径自走向洗手间,带上了门:“真麻烦,那你在外面等我五分钟啊。”
洗手间内一片漆黑,黎昼没开灯。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她走到窗前,想要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动作,却又停了下来。
她不想让裴聿珩看到自己身上有伤。
思及此,黎昼想了下,然后掀起今天随便穿的裙子,毫不犹豫地在自己大腿内侧割了一刀。
疼痛几乎是立刻袭来,黎昼却感觉自己仍有些麻木。她心中暗想,果然自己左手小臂已经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摧残了,鲜血流了一地几乎都没有痛感。
而这次,她却能极为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什么东西划过,随即便是皮开r0u绽,鲜血随之涌出,而许多处的麻痒感也最终汇聚成了痛感,从神经末梢向她的大脑传递。
黎昼终于感到有一点兴奋。
她创口所流出的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肤表面形成了一条诡异的猩红河流。
黎昼欣赏了一会,最终在血ye滴到地面的前一秒用面巾纸将它拦截,而后又擦拭了腿上其他部位的血迹。望着仍在流血的伤口,她有些头痛,但她观察到血ye流出的速度明显变慢,就也没再管。
此刻,她无b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条黑se鱼尾长裙,既不会被染上明显的颜se,又能使她腿间的伤口在走路过程中不停被摩擦,从而起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