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送了画吗?怎么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叶家怎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
然后在一个微风徐徐的午后,网络上突然流传出一条视频,内容是有关叶家走私药品的有力证据,还曝光了他们屯的大量走私药品。
视频一出,立刻在网上掀起巨大的风浪,事关每一个市民的健康和权益,大家都拿起键盘疯狂声讨,视频的转发量和点击量分分钟破了几千万。
舆论改变风向。
无论是叶家,还是所有与这件事有牵连的市领导,都无力镇压这gu浪cha0。
网民们不仅在网上叫嚷着要讨一个说法,还有市民成群结队围堵在叶家和市政府门口,不达目的不罢休。
叶家没有人敢踏出家门,市政府门前也出动了警员,事态严重起来,市长无法,只好命人彻查此事。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不得了。百分之九十的市领导,都受到过叶家的贿赂,如果真要挨个计较,岂不是几乎将整个市政府部门连根拔起?
市长将一众市领导聚了起来,愁得ch0u起了烟。
“市长,现在只能将叶家封了口推出去了。”
人群中有个声音突然打破了沉默,市长看过去,是食药监局的局长,杨忠华。
叶家的事,他吃r0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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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初无奈之下带尉迟暮回了公寓,他一路上沉着脸,周身的气场骇人得可怕,吓得路初一个字都不敢说。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不知道从何解释,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尉迟暮坐在沙发上,路初倒了杯水端给他,他垂着眼没反应。
“迟暮?”她叫他,手往前送了点。
尉迟暮才回过神似的看向她,眼神复杂,他接过她端着的水,低声道了句谢。他没喝水,嘴唇掀了掀,却没开口。
好一会,他才心疼地问:“夏……路初,你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路初当然是开不了口的,不是她羞于启齿,而是担心他受刺激,于是她说:“先别问,好吗?以后我都会跟你解释。”
尉迟暮深深蹙起眉,轻轻叹了口气。
路初看了一眼外面的天se,已经微微泛黑,她想起陆时说今晚会来,担心他们俩碰面,她只好对尉迟暮下逐客令:“迟暮,你累了,要不今天你先回去吧?”
他抬眼深深看她,想起今天她接到的那通电话,似乎已经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却又不想就这么妥协,一声不吭地跟她僵持起来。
路初觉得难ga0,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也下不去手赶他走,只好开口再劝:“迟暮……那个……”
“叮咚——叮咚——”
谁知道刚说了几个字,门铃就响了,悠悠的两声,那是恶魔降临的开场乐。
路初顿时僵住了,一时坐着不动也不是,去开门也不是。
救救孩子吧……
“不去开门吗?”尉迟暮话音刚落,门铃就又响了一声。
路初知道,这说明陆时已经极度不耐烦了。走投无路,她只好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陆时就看见一张浮夸的笑脸,皮笑r0u不笑,谄媚,满脸都写着两个字:心虚。
“你来啦!”路初对着他笑出一排白牙。
陆时看着她,淡淡地开口:“准备拍牙膏广告了吗?”
路初眨着眼尴尬地收起笑容。
陆时不再看她,进了门,这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那人也正看着他,神情不太友善。
陆时顿时笑了,“原来是有客人。”一句话就主客分类完毕。
路初赶紧站到他身前,转移他的视线,“这是我的朋友!”
陆时眯起眼看着她明明吊着一只手臂还一副母j护崽的姿态,轻轻搂过她面对着沙发上的尉迟暮,“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尉迟暮站起身,沉沉地唤了一声:“路初。”
路初只好介绍道:“这位是陆总。”
尉迟暮当然知道他是陆时,当初在慈善拍卖会的报道上看到路初,还有她的那副画,他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出自她手,而重金买下它的男人,他后来打听得知,是陆时,大名鼎鼎集团的陆总,路初还是他的情人。
只是眼看着他这样宣示主权,他还是会觉得难受。
“你好。”陆时罕见的友好,他g起唇角,垂眸看自己手上提着的纸袋,问道:“喝酸n吗?”
路初这才注意到,陆时居然买了酸n。她是喜欢喝酸n的,不过他从来不给她买这样的零食,他觉得掉价,每次来都带着新出的包或者首饰。
今天是什么日子?两次目睹两个男人对峙,有生之年还能看到陆时买酸n?
“不用了。”尉迟暮淡淡地开口拒绝,他看向路初,眼中的疼痛一闪而过,“我先回去了。”他说。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