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个屏住呼吸弓拉满,一人两手将球棒举过头顶。“砰!”“啪!”被正中脑袋的桑博原地旋转180°:“哎?列车的几位都在啊?”随后一声沉闷声响,倒在地上。丹恒和应星冲上前来,看到地上的人皮糙rou厚,没被那奇物一棒子抡去见开拓星神,才放下心来。“不能继续胡闹下去了,”丹恒瞥了眼昏倒在地上的桑博,“那所谓的传送装置难保不会继续传送来一些极端份子。就我所知,与那名为絹索的人所行走命途相似者,宇宙中存在不少数。”“你们果然有事情瞒着我,”三月七听出话有所指。“这是丹恒的建议,”穹露出无辜的表情,拿起球棒戳了戳倒地不省人事的老桑博,呆楞楞的表情始终如一,“或许可以试着直接跟这位『原剧本』的反派先生谈一谈之类的。”“这就是为什么每次休息的地方都选在这么Yin暗,吓人的地方的原因?”三月七双眼失去高光,抓住穹那句话的重点:“跟反派还谈什么?谈晚饭吃了什么?最近杀了多少人吗?”“谈完再打也不迟,”握在手中的球棒顿时消失不见。三月七叉腰站着,表示很不理解:“所以,咱们高调的把那些中二发言贴地到处都是,就是为了引起那些家伙的注意而已?!”“我玩的很尽兴来着,”穹认真评价道。三月七很是无语:“没有问你这个啊!”丹恒:“我们只能力求这世界不被外来者毁掉……至于其他的,那些不该,也不能是我们所能插手的。”火堆噼里啪啦的烧着,火焰上架着的锅里汤汤水水咕嘟嘟冒着泡泡。新闻频道播报着新闻,记者小姐采访着一对路过的母子。镜头对准小孩子,记者小姐的声音很是甜美:“小朋友,请问你对外星人占领霓虹这件事怎么看呢?”“妈妈!我们是不是要会上电视啦?”小孩子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充满期待地看向妈妈。“一定是恶作剧啦,有钱人的恶作剧!”孩子的母亲推拒着摄像机,拉着小孩子一路小跑离开了现场。因为列车事故,滞留在车站的初中生们四仰八叉地躺在候车室。粉色头发的少年双眼上被打了码。
他食指挠了挠脸颊,虽然双眼上被打了码,慢了半拍的动作中透露出茫然和疑惑:“……对外星人的看法?是在说电影吗?我推荐《蚯蚓人》……”记者小姐冲着镜头,面露担忧。她拿着便携话筒,本着记者的职业道德正气凌然,发音浑厚而清楚,对驴头不对马嘴的采访结果做出总结:“可以看到市民们已经陷入了恐慌。”“不少民众向政府提出质疑,于昨晚发生在东京各大商用gg投屏遭到不法分子入侵,有关外星人宣告入侵的问题,正在调查中——”电视上右下角一个小窗,一个黑色的影子,正在发表着入侵发言。“搞什么鬼?”京都咒术高专一名教师,指着正在播放的新闻发出一声疑问,“东京那边究竟在搞什么鬼?!那些外星人要做什么?!”“要把东京闹个底朝天吗?!再来一次咒术界大洗刷吗?”“歌姬老师?”脸上存留着一道刺眼疤痕的女老师正在接听电话,闻言转过头来,“除了这个刺眼的家伙,谁能出那么个馊主意。”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笑声:“就当是夸奖了哟!” 偶遇“想都不要想!”歌姬强忍着烦躁,继续听着电话另一头传来让她时常午夜梦回的声音,“一年级是不可能陪你们一起胡闹的!”“啊啊,她挂掉了耶,”五条悟伸着下巴,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委屈巴巴地看向与他并肩同行的夏油杰:“姊妹校交流一下不好吗?难道又要等下一届新生入学了吗?”“再怎么说这次的行动都太危险了,”夏油杰提着两袋火锅食材,全都丢给了正在抱怨的同事,“不能让学生们加入进来冒险吧。不过那边看起来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问题应该不大。”他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字条:“让我看看学生们嘱托要带回去的东西有没有买全,啊,还有一个菜菜子的可丽饼,硝子要的彩虹棒棒糖。”五条悟抬手,将落到鼻尖的墨色的圆形眼镜推回鼻梁,瞥着嘴:“啧啧,还真是幸——福——的学生哟!任务统统交给了一级以上,还有非班主任的老师做完任务回来一身辛苦,还要帮他们带火锅食材!”夏油杰微微一笑,但怎么看都有些心不在焉:“你也该跟他们打好关系了。”“总感觉你最近很奇怪呢,不,自从跟颗会说话的大弹珠接触后就变得有点不太自然,”五条悟隔着一层无下限,拎起一大包的食材,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些严肃与质问的味道。“有吗?”夏油杰躲闪过视线。“呐呐,你最近是不是在调查当年盘星教的消息?”五条悟又恢复了轻快的语调,像是憋了许久的八卦秘密终于说出口的轻松愉悦。“盘星教?”夏油杰转着眼珠,眉心挤出一个川字,食指轻拍着自己的脸颊做出努力思考的样子:“……好耳熟的名字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