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笑得一脸灿烂,眨着眼睛,像是一轮小太阳:“当然可以啦!怎么称呼都没问题的。”“三月小姐,我很好奇,你们真的没有咒力吗?”真希将长枪咒具放在一旁,捂着双眼,因为被那粉色光芒照耀地有些不适应。咒术师由于各种原因基本上都身世坎坷,基本上没有几个人能像某位自称最强的男人一样保持着童颜和爽朗的笑声,基本上都是一副打工社畜的厌世脸。……力呀?”三月七思考片刻。是穹曾在消息里提起过的存在。“就我所知,并没有,”她瞄了眼门外的两个身影,摊手摇头道。真希垂下的手兴奋地握紧拳头。看吧,没有咒力,一样可以做到这么强大。“刚才听你们说到关于那边那个人的事?”三月七不着痕迹地指了下斜倚在墙边,抱着一把剑的刃。一年级几个人点点头。熊猫悄声道:“我们都很想弄明白,他为什么会,呃死而复生。”三月七捂着嘴巴,震惊地看着几人:“嘶——!你们看到他和丹……”狗卷:“鲑鱼。”是的。“很——夸张吧?”三月七压低声音道。熊猫同意地不能再同意了。“其实也没什么要藏着掖着的。那其实是一种来自天外星神的力量。”三月脸上笑容消融,浮现出几分同情怜悯:“那东西对渴望的人是赐福来着。不过呢,对不想要的人就是‘诅咒’了。唉。”熊猫和狗卷大概明白些其中的原因,于是就此打住不再朝下问去。“不提这个啦。”三月再次浮现出灿烂的神情,两只漂亮的渐变色眼睛亮晶晶的,“再怎么说都是他们的事情。”“咱们刚来不久,对这边世界还不太了解,”三月七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等会儿,如果你们有空闲可以带咱们转一转吗?”“包在我身上,”熊猫写着穹经常做的叉腰中二动作。“腌鱼!”还有我!“住的地方就在包在我身上,”真希站地笔直,扶了下眼镜,“女生宿舍可是非常空闲的。”“好耶!”几个人为了不影响门外二人谈话,从后侧门悄无声息摸了出去。门外。穹整理着被拉的变形皱起的衣领,躲闪着丹恒的眼神:“要问……什么,什么事?”“我听杨叔说了,姬子姐姐也失踪的事,”穹僵硬地转移话题,“我已经拜托那位辅助监督帮忙调查寻找了……”“你在地下遇到了什么?”丹恒声音了多了几分担忧和笃定。“这个嘛……”穹见隐瞒不住,索性直面直说了:“是人。”
“被那只还没孵化完全的咒灵改造变形,但没有彻底死掉的人。”“我们无法拯救所有人,”丹恒神色微变,宽慰道。“不是那些。”“是我在看到那些人的惨状后,像是打开了一扇紧闭的大门,”穹拉着丹恒在教室前的台阶上坐下,“门被隐藏着。里面是曾经与过往的陌生的‘我’。”系统x突然哆嗦了下,今天白天它的确是被地下停车场的那一幕吓到了。还担心是星核受到刺激,这家伙忍痛不说。瓦。尔。特先生虽然提到过他体质特殊,但也不排除会有什么风险。丹恒听完,无奈的抬头看向天际。太阳临近地平线上,夜色降临。一时间,无言。因为他也很难回答这个问题。持明族的特性使然,他可以涤荡干净前世所有,忘却了所有过往人事物。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过往与曾经。“不过,不用担心啦,为了星核能稳稳当当的,”穹露出一个微笑,拍着胸脯,“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再打开那扇门了。”轻快的语气从背后响起:“既然无可忘却,那便肩负起来一同前行好了。”刃,不,现在应该叫做应星,在穹身旁坐下,长发被一根树枝挽起,显得端雅几分,抱着一柄剑抬头看向临近的夕阳,“重要的是活成自己。”丹恒闻言望向应星,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他在何时何地结识的一位已经忘了个干净的故人。“话题好像突然沉重了起来呢!”穹活跃着气氛,“说的对!阿刃,啊不,应星叔。以前的那个是我,现在的这个也是我。重点是都是‘我’。不必纠结那些细节。”虽然这叫法怎么听怎么别扭。丹恒还是少有地感受到些许慰藉。眉头不再皱得那般紧凑。穹加大力度,很是rou麻地捂着脸蛋,故作小姑娘一般的娇羞:“而且我们都一家人了~丹恒老师你一定可以接受所有的我,对吧?”丹恒推开他,一脸嫌弃:“不。”应星突然转过头来,指着穹的衣服,提醒道:“有什么在响。”穹恢复原状,冷静地拿出手机——一个新的联系人添加了他。无名人士:“请问是无名客吗?”穹拉着丹恒,应星一起凑过来。丹恒示意穹回复消息。穹:“我是。”无名人士:“你们是否正在调查那位【天元大人】的下落?”———————— 【天元去哪儿了】2穹看着那条消息,迟迟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