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一点,爷舒服了,自然会赏你的。”
真想……把他关起来,做自己的床奴才好。不过那样的话,好像也没多大意思。小家伙这么傻头傻脑的,要好好逗弄逗弄才是……
想了好久,林牵心里冒出了来找他的心思,却碍于买骨楼的生意没有时间。没想到今天这小家伙居然自己撞到他眼前。
少年唇瓣红润,伸出小巧的红舌,笨拙的t1an弄着,喉中发出吞咽声,好不撩人。
那杀人者认出他了,低笑一声,道∶“小贼,你这又要去偷哪一家?”
……
“t1an。”
夜se渐深,锦绣十里张灯结彩,人们走向会台那边儿走去。徐鹞不凑热闹,吹了声口哨,大摇大摆地往清水苑去了。今日他特意去官街附近买了最好吃的su糖,不知道刘公子喜不喜欢。
“嗯!呕——”
徐鹞∶“……”
少年好像真的哭起来,眼眶里的泪水挂了满腮,叫人更想……狠狠地蹂躏他!
杀人灭口倒是没有,却被拎到了一家客栈,翻窗进了客房。
鼻尖正对着的男人的巨物已气势汹汹,徐鹞害怕地发抖,还是十分艰难地解开了男人的k带。
怎么还有点耳熟……
“是吗?”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夜里访友,什么友人,是相好吧?”
“唔!”
徐鹞心中大骇,莫不是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现在要杀人灭口!
徐鹞被迫张大了嘴,任男人蛮横地亵玩着自己。它几乎要撞开他的喉咙了,顶端溢出的微腥yet黏在了舌根上,徐鹞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只能呜呜叫唤着,眼眶里不自觉就蓄满了泪花。嘴里受刺激不停的溢出津ye,顺着嘴角淌下,在半空中拉出暧昧银丝。
衣衫还是被一件件剥落在地,男人的大掌带着灼热的温度抚过x前,两根手指轻松夹住因战栗而充血y挺的豆粒,玩弄拉扯。
少年没受过什么调教,弄来弄去也不得要领。林牵早已被小家伙挑拨的下腹生火,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在那sh软的口中冲撞起来。
人,徐鹞的小手段在普通人身上几乎百试百灵,而且他长了记x,只拿银两,旁的都不拿。
不可以……不要不要……
徐鹞感觉嘴里的物什好像又涨大了几分,忽然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立刻尖叫着挣扎起来。
“继续。”
“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
徐鹞找刘养心的时候,为掩人耳目,不叫人知道他们俩常常往来做出胡乱猜测,走的都是直通刘养心居所的小巷。再使出飞贼必备的绝佳轻功,不要太方便。
求饶似乎起了效果,男人放过了他,在他以为折磨已经结束的时候,却按着他的头让他弯下腰。
林牵唇角g起一个恶劣的弧度,“敢吐出来,就杀了你。”
林牵瞥见徐鹞的模样,心中有些烦躁。那天用一块玉佩买了这小子的初夜,不过是看他漂亮,一时兴起罢了。谁知那天过后,自己竟频频做起了春梦,梦里的人还是这个不知该说他机灵还是冒失的小毛贼!
那小巷里一般都是无人的,所以徐鹞哼着红纱坊吕茵儿常唱的yan曲儿走进去的时候,鼻尖下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吓得他一愣。
徐鹞闭了闭眼,伸手握住j身,张口让它进入。
徐鹞被顶得整个嘴巴都麻木了,直到最后男人顶着
这个声音!徐鹞身t一僵,知晓了那人的身份∶“公子,是您呀……我,小的不是出来偷东西的,是来拜访朋友……”
客房微弱的烛光下,挺立的男xr0u刃黑紫,正是这个大东西,上一次进到他t内,把他c的si去活来。
接着,还未说什么,徐鹞就被抵在了墙上堵住了嘴。
不要……
地上一团黑黢黢的,莫不是si人……
赏什么呀!他不想要好不好!上次为了那块玉佩,已经够惨了。他是小毛贼,又不是卖r0u为生的小倌儿……徐鹞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却又害怕这个刚刚才杀了人的男人会不会意犹未尽,还想再杀一个看看。
呜……他年纪还小呢,还没活够……
容不得徐鹞多想,黑灯瞎火的,一柄带着血味儿的铁片儿就贴上了脖子。
“谁!”男人的声音!
舌头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它,好热……好像什么活物一样,奇怪又羞耻。舌下忍不住溢出许多津ye,他咽了咽,脑中忽然冒出许多旖旎的画面,脸se一红,立刻打消,趁男人还未不耐烦,狠狠心抬舌t1an上了男根。
“别过去了,地上脏。”
徐鹞怕极了,一点点也不敢反抗。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杀人了。而他连只j都没杀过,又怎么是这样的人的对手?
“过路人!我只是个过路人!别杀我!”
男人说着,不容拒绝地拉住了徐鹞,“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