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萝拉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於是她收起了嘴边的笑容,眼神忽然变得锐利又刺人:「呐,菲多,你现在究竟在藉着我看谁?」
而这个事件的当事人就这麽站在他的面前,用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注视着他,「你不觉得很厉害吗?在十六岁会被纺织针扎到而si,以另外一种角度来思考就代表着,我在十六岁以前不论做什麽都不会si,所以我啊……可是不si之身呢!」
「明明是黑猫却叫小白,你不觉得很有创意吗?」她低声笑着,眼眸却是毫无笑意。
他是接过了,但随即他却抬起了头,用着充满愤怒的眼神看向她,奥萝拉注意到他的眼眶有些泛红:「怎麽?不愿意?」
「啊,肚子饿了吧,抱歉。」
菲多把她手上的小刀给打掉在地上,整个人瞬间是气得说不出任何话来。
「抱歉……」
在看到他抬头後,那看起来就像是快要哭泣的表情,她的心脏不禁一震。
内心升起的情绪瞬间被这个称谓给抚平了下去,原本以为能和菲多再多玩一会儿,看来是到此为止了。
弃的语气「蛤?」了一声。
她以为他会再一次的责骂她,或者是和她说很多大道理,可没想到等到的却是他哽咽的嗓音。
他放开了已经包扎好的手臂,脸上是b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对你而言,活着就这麽无聊吗?公主殿下。」
过往的记忆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里播放着,从原本鲜明的se彩,最後定格到那被染上了血ye後,最终变得黑白的场景,他的jg神逐渐恍惚起来,他已经全然忘了眼前站着的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她,而是高贵的公主殿下,「……别管什麽奇怪的诅咒!给我多珍惜自己一点啊,若是你si掉,你的家人该怎麽办?会有多少人为了你伤心难过!」
虽说事後有第十二位仙子的补救祝福,但是av心切的国王还是下令将全国的纺织用具全部收集起来给烧毁了。
菲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和名字无关,早在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他却摇了摇头,「又有哪里的侍nv能穿着上好布料的衣服,维持白皙细neng的双手、大半夜的在外面闲晃呢?我们这些下人,可是要相当早起准备工作的,若是没有特殊原因,根本没有人会愿意牺牲睡眠的时间,公主殿下,您少瞧不起人了。」
在听到熟悉的声音以後,她的眼睛顿时整个亮了起来,随即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我还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呢。」
「为什麽如此不ai惜自己的身t……难道你真的不害怕自己真的会因此而si吗?」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态度,还是他所说的话,奥萝拉笑出了声,「是吗,看来是我露出太多破绽了呢……既然你知道了我是公主,那想必你也知道在我出生时被下的那个诅咒吧?」
今天……他不会来吗?
和小黑相处的时间,对他而言就是治癒的泉源,所以直到牠吃完为止,菲多的视线都没有再从牠的身上移开过,等到他想起奥萝拉的存在,对方早就已经消失了。
「你知道我是公主了?真可惜……果然不应该把名字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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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多的眼皮一下子就开始疯狂跳动起来,语气也忽然变得有些激动:「荒谬、太荒谬了!这并不是你伤害自己的藉口……不可以这样的!」
这时小黑忽然用着前爪搔了搔菲多的小腿,喵喵叫着,像是急切的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事实上只要是身为本国的人很难不知道这件事情。据说在公主出生的那年,国王邀请了全国的仙子来参加庆祝宴会。然而仙nv有十三位,可仙nv专用的银盘却只有十二个,所以国王就没邀请到一位据说相当坏心眼的仙子。可在宴会当天,没被邀请的仙子却突然闯入宴会中,对公主下了一个,在十六岁时会被纺织针扎中而si亡的诅咒。
菲多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就如同之前一样的温柔。明明她很讨厌这种被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可对象换做成他,她却反而是挺享受的。
而奥萝拉却像是不知道自己犯错的样子,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布巾递给他,相当自然的命令道:「帮我包紮。」
最终,他也只能吐的出这两个字。
菲多连忙拿出了腰包里的食物,放到手掌心上,小黑这才像是心满意足了开始低头吃着,他紧盯着用餐中的小黑,内心瞬间被融化。
望向他发白的脸se,奥萝拉又重新笑了出来:「你认为活着是什
「你……」
奥萝拉轻哼着歌,随着旋律一刀一刀的往自己的手上划去,错综的痕迹彷佛织成了一个网似的,把她的心困了进去,不知不觉令人心惊的红痕瞬间就布满了整个白皙的手臂。
「你这个大白痴!」
被点出了心中的痛处,一时之间菲多的神se有些晦暗不明。
「这和小黑又有什麽不一样?」虽说是抬头看着对方,可菲多还是没有停止手上撸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