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意,让俞白满足地舒了口气,两手抵着树干,撑着身子,承接着后面男人凶狠的抽插。
闭着眼睛想象着隔得不远处,一男一女,正做着相同的事,而且,这一男一女都跟正在干他的男人有着亲密的关系,这种荒诞的感觉,有一种特别的刺激,尤其那女人发出的高亢呻吟声,像被扩了音一样,声声钻进他的耳里,就如同是他的呐喊声,心中震颤不已。
“啊……好人……俺不行了……亲汉子……快点……快点……快点……”随着女人一声急切的呻吟声,俞白听见张柏春一阵语无伦次地叫骂:“操……操死……你这个骚娘们……操……俺操死……你……”
心神跟着颤动的俞白,觉得自己屁眼里的鸡巴一阵涨硬,在十几下凶狠的抽插后,屁眼里一热,那滚烫的阳精射了进来。被精液射得心头猛颤的俞白,扭着臀部,一手撸动着自己高挺流水的鸡巴,当他听到张柏春一声肆无忌惮地高吼后,心眼一酸,那鸡巴酸酸地抽搐着,射出了白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树干上。
当他睁看眼睛,瞥到草地上时,正看见高壮的张柏春正死死压着自己的鸡巴根部,那显得尤为粗大的鸡巴,正抽搐着抖动着,那白白的液体,流满了何婶整张迷醉的脸,更让他觉得心神悸动的是,这何婶张嘴又含住了那满是白液的大鸡巴头,一口吞了进去……
第六章
俞白心里有个疙瘩,总觉得张明柱有些话没对他讲明。不过,既然他不想说,他也不好强求,毕竟这种事,只关乎他,他老婆被别人睡了,他都不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那他这个外人,何必自寻烦恼。只是,总觉得心里像扭着一根绳子,不对劲,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农村的夏夜,比城市凉爽且静谧,蟋蟀在墙角幽幽地叫着。坐在屋子外面纳凉的俞白看着头顶满眼的繁星,在这一个人独自静坐的夜里,突然有一股浓浓的乡愁蔓延开来。那被埋在心底深处的影子,渐渐浮了上来,依稀地听见那道充满了愤怒地暴喝,以及自己绝望的啜泣声,再一次,心头被狠狠地捅了一刀子,那看似愈合的伤口,又汩汩流出了伤痛。他明白,他再也回不去了,也许,就这样一个人在这里,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躲避着,他想那个人,也肯定不愿意再见到他,直到现在,他还是能清楚地回忆起他当时那种不敢置信的愤怒,以及让他无法承受的鄙视。他受不了,他那种眼神,所以,他选择了逃避。这样,也许对任何人都好。
“想啥呢,这么入神,俺来了都不知道?”一具身子从后面贴到他的后背,两只手臂环到了他胸前抱住了他,吓了一跳的俞白回过神来,当他侧首看清楚身边的人时,才舒了口气,有些惊讶地说道:“哥,你怎么来了?”声音有些凝结地不自然。
“想你了呗……让哥亲亲。”张明柱笑着啄着俞白的嫩脸,快碰到俞白的嘴时,被他躲了开去,只见他一手挡着张明柱的大嘴,笑道:“哥,别闹……你出来嫂子都不问?”现在大概都过九点了吧,平常的话,这周围的村子都该睡下了。
“她啊……”张明柱扒开俞白的手掌,故意拖着长音说道:“正开心着呢,俺不在家,才称了她的意。”这种明显话里有话,对前事已有所了解的俞白,哪有听不出来的,但还没被张明柱的话,呛了一下。
“哥……你就不吃醋?”俞白皱着眉,控制不住自己泛滥的好奇心,迟疑一下,问道。
“呵……这事啊,你不明白,一时半会你哥也说不清楚,到时候俺在慢慢告诉你。”张明柱敷衍了一句,似乎不愿意多谈这事,绕到俞白的跟前,抱着他低声笑道:“好弟弟,咱办正事要紧,你哥一路过来牛子就一直硬着,差点戳破了裤衩,不信你摸摸。”说着一手把俞白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裤裆处。
俞白一碰到那根硬梆梆地东西,便轻叫了一声,赶忙缩回手,轻声骂道:“哥,你色死了……”
“哥不对你色还对谁色,乖,帮哥揉揉,你哥的大鸡巴涨死人了。”张明柱呵呵色味地笑着,大掌再次抓着俞白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裤裆处,那被俞白细嫩手掌碰触的舒服感,让他仰起脖子哼了一声。
“哥……我们进屋吧。”对性事一向腼腆的俞白,害羞地说道,从薄裤中传至掌心的那种硬热及膨胀感,让他一阵心悸,很明显,这张明柱里面就没穿内裤,而且那硕大的龟头顶着的裤料处,已有一团濡湿的感觉。
“别……就在外面,俺想在外面要你。”张明柱两手摸着俞白发颤的身子,沙哑着声音说道。
“小心被人看见。”俞白回了一句,实际上,这会儿哪有人来。而且这地离附近的村子又隔得远,黑灯瞎火的,只怕只有这个别有目的的才回来这里吧。
“怕啥,三更半夜的,哪有人……来,乖弟弟,来尝尝你哥的大鸡巴,今天你哥特意没冲凉,味重着呢!”张明柱有些色急地扒掉了自己上身的背心,扯掉了下身的凉裤,借着夜光,那健壮的身体轮廓高大粗壮无比,尤其在俞白面前不挺挺动着的大鸡巴,那巨大粗长的轮廓,看得俞白一阵心颤。
不知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