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走过去,胸部一阵阵疼痛。她的大腿擦着阴部,它立即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香油沿着大腿滑下来。一看到加布里的身体,她立刻屏住了呼吸。他已经脱光了,除了下体还穿着一条绷得紧紧的皮短裤。
加布里浑身散着男性的气息,英俊极了。他体强力壮,而且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自从她在那个炎热的下午看到他,看到他在鞭子下的颤抖,看到他不可控制的情慾,她已在心上深深刻下了他,而他的凛然,他的骄傲,更是刻骨铭心。这就是加布里,也许她根本无需怕他什麽,他总归是一个生就的奴隶,在漫漫人生路上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作为奴隶的年头。
可是从心底来讲,她知道卡西姆的个性,他就像一块探幽的宝石,乍看不起眼,却能遮住加布里的光芒,就像太阳之於月亮一样。卡西姆不仅是精於肉体的惩罚,在他的外表掩饰下,他其实是一根铁杵,冷硬,不曲。
加布里和她,注定无路可逃。
玛丽塔觉得有一种兴奋,不单是为了性慾。她觉得自己正被这种力量驱使着。她的嘴角掠过一丝不肯妥协的倔强,决定跟着卡西姆走到屋子中央。
加布里解开皮带,皮裤还穿在身上。
「脱下它,」卡西姆在石柱边大吼道。他正在弯腰给玛丽塔松绑,一边在她耳畔嘀咕着什麽。
加布里的手放在皮裤上。他站得笔直,双腿微分。卡西姆挥一挥手,如布里立刻做出舍利达教过他的服从姿式。
他并不怕卡西姆会对他做些什麽。舍利达已经把他训练得老於此道了。无论何种猥亵的动作都不会伤害到他,只有他身心的沮丧才会把他打倒。在舍利达手下的日子不短了,这种遭遇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他已学会毫不介意了。
他一直被要求总是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随时听候他主人的命令,睡在他床边的地板上,每天还要用舌头从头到脚地冼他的身体,而每每他被挑逗起来,他还必须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性欲。一度他以为他会给折磨死掉的,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事实上,他也能从这种事情中找到慰藉。
当舍利达首次允许他发泄出来的时候,他快活得浑身发热发抖。接着舍利达的注意力又转到了女人的身上,他又被搁置到一边,那时他恨透了他的主人。可是,回顾往事的时候,他依然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过往的每一个细节。
卡西姆直冲着他走过来,身後跟着那个蓝眼睛的女人。美好的记忆又浮上眼前。那一刻,他的心头,眼里,只有她一个。她的面容正如他魂牵梦系的那样美丽,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蓝如海洋的眼睛。至於那婀娜多姿的体态,更是令人赏心悦目。
而她的头发,简直就是个奇蹟,那麽淡淡的颜色,跟银丝似的。它们被束在一个铁圈里,垂在肩膀上。那个金项圈,镶满了珠宝,配着她的皮肤的颜色,煞是好看。他不得不佩服卡西姆的品味来。她的四肢修长,与那个跳舞的女孩截然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太大的诱惑性和挑逗性,她只是那麽文静又那麽楚楚动人地站在那儿,使人顿生怜爱。她的腰肢纤细,胸脯并不太丰满,可是也高耸而浑圆。她的一切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享受。再看到她的下身,又是另外一个惊喜,她居然还留着漂亮的体毛,使她显得格外不同。卡西姆也居然破例听之任之,她的魅力由此可见一斑。
卡西姆拍拍手,奴隶们跑过来抱走了加布里的那堆衣服,又拿来一张矮桌。
「多拿些灯来。我想把一切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卡西姆突然说。他手里拿着从玛丽塔项圈上取下来的链条,随意地用手指摆弄着。
「好了,玛丽塔,我们今天可以占用加布里。驯服一个不听话的奴隶是最刺激的事情。」他咧嘴一笑,「不过也许经过鞭打他就会服贴的。我们来试试怎麽样?」
玛丽塔。加布里反覆咀嚼着这个名字。玛丽塔,她看上去局促不安,手垂在两边,偶尔低着头愉眼看一看卡西姆;拿不准是否该做出一贯驯服的姿式来。加布里感觉到一种紧张的气氛。为什麽卡西姆不直接命令我去取悦他?但他立刻就明白了。
卡西姆要惩罚的不只是他,还有玛丽塔。他们的神色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加布里感到很不舒服。激怒这个人是毫无益处的,他听说过卡西姆的许多轶闻。据说,卡西姆喜欢占据的不止是肉体,他更喜欢俘获别人的心灵,把它的外壳一层一层剥下来,只剩下一颗赤裸裸的,无可遮掩地无可逃遁的灵魂,而从中你竟会得到莫大的快乐。还有人说,卡西姆很精於床第问的技巧。只是他刚才听卡西姆的奴隶们闲聊,说卡西姆还从来没有把玛丽塔带上床,这可有些难以相信。不过谁知道呢?特别是这种事情。
可是他听说过的关於卡西姆的传闻大概都是真的吧。他是个谜样的人,也是一个不可低估的敌人,加布里想到这儿,下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他耐心地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想着不得不出卖色相,不得不用嘴巴含住卡西姆的阴茎,心情更不平静了。先前自己的虚张声势看来是愚蠢至极,卡西姆不是个只要沈溺於肉体就忘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