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先是迅速地抽出,只留一小截龟头在穴口,随後马上狠狠地尽根插进湿烫的菊花里。他如此猛烈地抽插,肉与肉撞击的声响益发大声。
我开始感到一股浓厚的尿意,但又不太像是尿意,浓浓的、重重的,非排不可。我的脸颊一定非常烫吧,我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煮沸一般的滚烫。顶在床铺上的阴茎越来越硬
,我的淫叫也越来越颤抖。
「想射了吗?」他也同样喘气。
「想啊,啊!」我被顶的无法清楚说话。
他又更加快速地来回抽插,硕大的龟头似乎又变得更大,把肠壁撑到极限。
「我、我想射了……」一阵高潮将至的高原快感爬满全身,我克制不住地大叫,他尽全力地往前顶。
「啊!」庞大的筋挛快感从肠壁深处、臀部、大腿、腹胸、颈子爬到面颊最後直冲大脑!
他猛力顶到最深处後也开始颤抖。
一股烧灼感在我体内散开,我的龟头跟着挺动,一波又一波的白色精液洒在床铺之上。
「射了……」
「嗯……」
两人都瘫软在床上,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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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闭上」
「干嘛?」我拿着肥皂搓着身体。
「快点。」他抓起莲蓬头。
「干嘛啊?」
「帮你洗头,快点。」
「噢,好啦。」
温热的水从发间缓缓地流过额头、眉骨、再慢慢往下。他拿起一旁的洗发乳挤在手上,帮我搓洗头发。一时之间两人都不再说话。
「学校没有淋浴间吗?」他忽然问起。
「怎麽?」
「你早上也有练球不是吗?」
「对啊,怎样?」
「不洗乾净、打扮得乾净一点怎麽勾引小女生啦。」
「不需要啊。」
「什麽?」他拿起莲蓬头,没听清楚我说了什麽。
「没事。」
「帮你冲一冲,等一下衣服穿好该走了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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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送你到路口?」他坐在车内再次质疑。
「啊我就说不用啊。」雨已经停了,现在去总站搭车刚好赶上最末一班车。
「让你送到路口不好啦,离我家太近,我怕被我妈看到。」
「好吧,到家打个电话给我。」他安静了一下,彷佛在思考些什麽,然後要我到家後打个电话给他。
「好啦好啦我会啦,车快来了先这样啦,掰掰。」
「嗯,掰掰。」
他转起车窗、倒车再笔直地往前方驶去,白色的轿车被黑灰色的夜晚逐渐吞噬。
「再见。」我用没人听得到的音量又说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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