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享受着三个壮硕男人的服务,好不惬意!陈亮对比自己只大一岁的王海超发生了兴趣,他感慨道:“老子在学校的时候,觉得能上大学的人都了不得,他们一个个鼻孔都朝天翘着,没想到今天老子让一个大学生伺候啊,哈哈!”
王海超乖巧地回答:“学习好坏跟辈分无关啊。学习再好,我也是侄子,您学习再差,也是叔叔。侄儿伺候叔叔,那还不是应该的?”
陈亮很高兴,他掀起王海超的浴巾,抓住那下垂的阴茎问道:“你没认到我哥哥跟前当儿子时,是怎么解决鸡巴的问题的?”
王海超挺直腰,任由陈亮摆弄自己的男性器官,答:“嘿嘿,那还不是靠自己的手?”
“几天一次啊?”
“嘿嘿,几乎每天都打。”
陈亮又转脸去问张、周二人:“你们呢?”
张、周二人一个回答两三天打一次,一个回答一周打一次。
陈亮突发奇想,问陈东:“嘿,哥,不知道他们多久能打出来啊?”
陈东笑道:“这还不容易,现在测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于是,陈亮为这三人设计了一个比赛打飞机的游戏。游戏的规则是:先打出来者为胜,将得到1000元的奖励。而且,首先打出来的人有权利选择后两人中的一个吃掉自己的精液,第二个打出来的,只能把精液射进那个还没打出来的人嘴里,而最后一个,不仅要吃别人的精液,还要把自己的精液给吃掉。
按照陈亮的指示,三个人并排跪在浴缸面前开始打飞机。1000元钱,对以赚钱为目的的王海超是个不小的激励,但对张子龙和周海涛而言,却不算什么。只是,他们实在不愿意吃别人的精液。因此,两人也不得调动情绪,努力地套弄起自己的男根。
浴房里,两个年轻的男人躺在浴缸里,悠闲地观赏着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另外三个男人则赤裸地跪在地上,向别人展示自己情欲勃发的淫荡模样。王海超的表演夸张而淫荡,他右手握住阴茎套弄,左手则在胸前、屁股上一气乱摸,嘴里还“啊、哦”地呻吟着。张子龙最敏感的部位就是阴茎和乳头,为了尽快将精液射出来,他一只手打飞机,一只手则不断捏弄着自己胸前的两粒小红豆。周海涛毕竟刚为人奴,远没有这两人放得开,因此,只是单纯地在鸡巴上做着活塞运动。
很快,王海超快高潮了,他站起来,走到周海涛面前,将红润粗壮的阴茎对准了周海涛的脸快速套弄了一阵,就将精液全数射到了周海涛的脸上!按照游戏规则,周海涛不敢让一滴精液落在地上,只好一边打飞机,一边伸出舌头,将脸颊上王海超的精液尽量地舔舐干净。也许是面前那具青春阳刚的男体刺激了周海涛,也许是口中腥涩的精液刺激了周海涛,总之,本来还是被迫自慰,正着急调动情绪的周海涛突然觉得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全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凝聚到了龟头上,阴茎上的血管暴涨起来,他急忙起身,一边舔着脸上的精液,一边站到张子龙跟前。随着一声闷哼,他把汩汩的精液喷射到了张子龙的嘴里!那一刹那,周海涛竟然觉得无比爽快,似乎比他第一次睡女人还要尽兴!
可怜的张子龙,本来以为逃过了喝精液的命运,谁知却成了最后的输家。他不得不吞咽下周海涛大量的精液,还要继续加快自己打飞机的速度。最后他射精时,只得用手接住自己射出的精华,然后再倒进自己嘴里。
第十三章
虽然张子龙已经射出来了,但陈亮却很不满。他抬起湿漉漉的脚拍打着张子龙的脸:“你他妈怎么这么笨啊?!打飞机都这么慢,你还他妈是警察呢!我看你就是条癞皮狗!”
张子龙不敢躲闪,任由陈亮教训着,还贱兮兮地奉承:“叔叔打得好,我就是条贱狗,对不起叔叔!”
周海涛在一边跪着,心里对张子龙自轻自贱的表现很是惊讶。以前,他虽然和张子龙有些过节,但此时都身为人奴,他又有些同情张子龙了。因此,他替张子龙求情道:“叔叔,二哥也尽力了,请您饶了他这回吧!”
他的插话顿时惹恼了陈东,陈东一巴掌扇到周海涛脸上:“贱逼!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周海涛吓得赶紧磕头道歉,但陈东显然需要让这个“新儿子”进一步认识到自己的地位,因此,他命令张子龙取来一条尼龙绳,按照警队里捆绑犯人的方法把周海涛捆了个结结实实。他特别要求,把周海涛两腿大开地捆着,并将其阴囊、阴茎细细地绑好,使得周海涛的阴茎被一根绳索挂在脖子上,而两个卵子则被分开捆成了“八”字形。
捆完后,陈东问跪在地上的张子龙:“刚才他替你求情,你是不是很感谢他啊?”
张子龙回答:“没有,儿子挨打是应该的。儿子一点都不感谢他为儿子求情!”
“那你是恨他喽?”
“哦,这,是的,儿子恨他给儿子求情,让儿子差点失去被叔叔教训的机会。”
“好,既然你恨他,现在他跪在那儿,爸爸我给你个机会,你可以尽情地扇他为你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