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小伙子。张子龙一时间愣了。陈东关上门嘲笑道:“怎么,才半个月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张子龙赶紧起身走到陈东跟前,对着陈东和那小伙子跪了下来:“爸爸好!您老来也不通知一声,儿子没有迎接,真是该死!”
陈东道:“怎么,我来看看我儿子工作怎样,还需要提前预约吗?”
“哦,不、不是的。爸爸随时可以来查看儿子工作。儿子工作还是努力的。”
“嘿嘿,我知道你很努力、很辛苦,怕累坏了我的乖儿子,所以给儿子你派了个司机来。”
原来,跟在陈东身边的小伙子正是陈东的表弟,叫陈亮。今年才刚18岁。陈亮和陈东一样,从小讨厌读书,专爱打架玩乐,兄弟俩都是乡里有名的小混混。陈亮初中毕业后就再也不愿迈进校门,一心想闯闯世界。结果游荡了两三年还是一事无成,直到衣食都成了问题,才想起来在城里混着的表哥陈东,投奔过来。
陈东此时正想找个合适的人选监督张子龙,表弟的到来可谓正逢其时。因此将自己收了警察为奴的事情告诉了表弟,并要求他作为司机去监督这个贱奴。
陈亮如同听天书般听完了表哥的故事,他真不相信有警察会甘心给自己这个曾经是小地痞的表哥当儿子。但今天在办公室,他亲眼看到身为治安队长的张子龙下跪、磕头、对着表哥叫“爸爸”,他觉得真是开眼界,对表哥也愈加佩服了。陈亮说:“表哥,你真牛啊!这警察比你年纪都大,还管你叫爸爸,真他妈的贱啊!”
“这有什么?他是我儿子,你是我弟弟,他自然是你的侄子了。跟着表哥好好干,你也会很牛的!---对不对啊,乖儿子?”
张子龙马上明白了陈东的意思,转转身子对着陈亮跪好,恭顺地叫道:“叔叔好!侄儿请叔叔多多指教!”
这陈亮乳臭未干,一向不怕天不怕地就怕警察,今天却有个警察跪在自己面前叫自己“叔叔”,这真让他心花怒放。他一时还觉得像是做梦,就揪着张子龙的耳朵问道:“你叫我什么啊?”
“侄儿叫您叔叔啊!您是我的亲叔叔啊!”张子龙一边回答陈亮,一边觉得自己真是贱极了。他明知道这司机是被派来监视自己的,也明知道这小伙子不过是个乡村里的小混混,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惩罚,他还是要厚颜无耻地哭着喊着叫人家“叔叔”!现在欺辱他的人越来越年轻了,这真让张子龙无比难堪!
陈亮却顾不上理会张子龙的心情,只顾自己高兴着。他问陈东:“表哥,你说过,我让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要不听你的话,你告诉表哥,我揍死他!”陈东回答。
张子龙也赶紧表态:“当然,侄儿当然要听叔叔的话。叔叔的话和爸爸的话一样,都是我的圣旨!”
“呵,是吗?那好,你给我磕个头!”陈亮命令道。
张子龙赶紧趴下磕了个响头。
“你说,你自己是贱逼!”
“叔叔,侄儿是个贱逼,是个大贱逼!”
“嘻嘻,还真是贱啊!你。。。你过来,把我的皮鞋舔干净!”
张子龙没办法,只好爬过去,俯下身子凑近陈亮的皮鞋,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去舔上面的灰尘。不一会儿,陈亮的皮鞋就被舔得又光又亮了!
陈亮这个兴奋啊!他从来没想到可以这样耍弄一个警察。看着一个成年男人身着警服跪在自己面前,他的心情慢慢发生变化,鸡巴竟悄然硬挺起来!他正想变换花样,好好过把瘾,但陈东却制止了他开始安排正事。按照陈东的要求,张子龙要在一周内给陈亮办妥到警队工作的手续。这可让张子龙忙乎了一阵儿。他安排了原来的司机,又到局里托门子找关系,终于在规定期限内完成了任务。一周后的晚上,张子龙拿着陈亮的警官证来到迷城大厦交工了。
今天,王海超没有在,但陈东、陈亮兄弟俩都在。张子龙进门后,照例跪下给“爸爸”和“叔叔”磕头请安,然后双手奉上了刚办好的警官证。陈亮把证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简直兴奋不已,他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警察,他恨不得马上就到警队穿上警服威风一番!可惜,此时是晚上啊!但陈亮太激动了。他一眼看到跪在面前的张子龙,突然有了主意:“贱侄子,赶紧把你警服脱了,让叔叔穿穿看!”
张子龙只好起身将身上的警服扒了下来。虽然张子龙已经30岁了,但常年的警队生活让他保持了良好的体型,肌肉结实、线条匀称,将警服里的小背心撑得鼓鼓的。陈亮一边穿警服,一边注意到了张子龙胸前的异样。他命令张子龙把背心也脱下来,果然看到在张子龙的胸前有一根细细的金属链子。这是陈东给张子龙戴上的乳夹。但陈亮却没见过这玩意儿,好奇地拽起那链子来。链子的两头本来是卡在张子龙乳头上的,陈亮一提那链子,张子龙顿时觉得乳头一阵疼痒。
陈亮也发现了这乳夹的用处,禁不住嬉笑道:“呵,这贱逼还这么浪啊,在咪咪上弄个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