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爱浓喘息着去捞风衣外套,抓在胸前摸索出润手的牛油膏交到杨敬贤手里。他一直用玫瑰香型的油膏润手,杨敬贤似乎也很喜欢他手上有这个味道。
许爱浓自己没能痛快,自然就缠个不停,拉着杨敬贤的手去摸自己的阴 茎,迫不及待摆动自己的摇杆主动在他手心里磨蹭。
杨敬贤原以为他心里多少都会吃醋,可许爱浓却轻佻的去勾那男孩的下巴说:“真标致,也赏我一次吧。”
杨敬贤问:“我几时让你失望过?”
杨敬贤心疼抱着他拍背,找不到其他东西,只好含了一口酒给他漱口,许爱浓不领情,恶作剧的用舌头把他自己的东西顶进他嘴里,弄得两个人胸前都湿漉漉一片。
许爱浓火了,骂了句:“啰嗦!”推开他转身看四周找别人。
杨敬贤苦苦用仅剩一点理智警惕着环境,他怕有人经过,许爱浓却不管这些,只夹着他的腰放肆呻吟,双手放在腿间让自己更快乐。
许爱浓闭眼笑着舔自己的嘴唇,一手扶着那根大家夥缓慢顶入自己身体里,细微却强烈的感觉到让他头皮发麻,张嘴要做深呼吸,却先呻吟出声,那声音甜腻到让杨敬贤的自制力就像决堤的洪水一下轰然流失。
杨敬贤着迷他在幽暗里性感的小模样,一手抚弄他汗湿的短发笑说:“好。”
许爱浓意识到身体里那根坚硬的东西有撒野的蠢动,不乐意的缩紧身体想让它快出来,可这麽做直弄的杨敬贤没了分寸,循着发泄欲望的本能越加快速的捣弄那处,并技巧的去刺激腺体。
以防万一,杨敬贤抱着他换了个体位让他坐在自己腰腹,然後拿风衣裹住他,毕竟许爱浓现在身份不同往日,“慕尚”跟杨氏都在他手里,丑闻不利於他的位置。
在一开始的时候,其实许爱浓并不敢在情事上挑剔杨敬贤。杨敬贤爱逼他说很多刺激情 欲的污言秽语,然後情绪高涨着干到他哭着爬开去求饶为止。
杨敬贤很快就缴械,顶着许爱浓的喉咙。许爱浓咽不下去满口的精液,呜咽吐了出来,抹着嘴呛咳不停。
他由下而上顶他,许爱浓舒服得细细尖叫,短促喘气叫再用力。
许爱浓眯着眼睛不耐烦催促:“快点呀……”
许爱浓不满他的不专注,水润的眼睛瞪他:“认真一点!”
杨敬贤有点不确定此时的他是否清醒,他问他:“我是谁?”
杨敬贤被他淫 荡的模样弄得起了兽 性,握着他的腰往下摁的同时使劲顶撞上去,仍不满意,大力掰开他滑嫩的屁股快速野蛮的凿入,快而深的持续刺激让许爱浓很快高 潮了,他连叫都叫不出来,死死抓着杨敬贤的肩膀,身体瞬间绷紧,还带着温度的体 液断续喷射在杨敬贤腹部。
杨敬贤固执的不动:“叫我的名字。”
许爱浓是逐渐强硬起来的,连这档子事儿都一样,他在杨敬贤身上学会了享受,情 事上他承认杨敬贤一直都很惯着他,除非真的惹毛了他,否则杨敬贤都能让他尽兴又不弄伤他。
杨敬贤虽然知道是自己不厚道在先,但是他这个地位这个身份的男人,哪个不是爱玩。他分得清楚界线,可许爱浓的反应却让他太不是个滋味,心里隐约觉得自己似乎估错了许爱浓,到底他为什麽跟自己结婚,是自愿的迫切的,还是敷衍的顺从的。
许爱浓抵不过快感的诱惑,忍不住去握又硬起来的性 器,股间的酸麻疼痛跟身体内部传来的愉悦感受让他有种在水火间颠覆的错觉,他抱着杨敬贤拼命喘息,他受不了更多了。
杨敬贤一把将他拽了回来,气到心疼,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处,手指沿着股沟下去做扩张。因为干涩,一根手指就让许爱浓哀哀惨叫着使劲拍他的头叫痛。身边能做润滑的只有酒,但那太刺激,杨敬贤怕万一弄伤他。
杨敬贤暂停了下来,等他慢慢回过神,餍足的伏在自己身上调整呼吸,并懒洋洋命令他:“好了,你可以射了。”
许爱浓不是说说的,没几天他便要那男孩洗得乾乾净净去找他。
许爱浓也从那时候开始学会了在情事上厚待自己,如果要玩花样,杨敬贤大可以去找他那些小情人,他已经没必要再配合他更多了。
四周人影耸动。地方不对。
他之所以挑剔,是因为很久以前的某天,当他习惯性不敲门就踏进杨敬贤的办公室时,他看到了杨敬贤怀里的年轻男孩,被操得哭泣不停,柔柔弱弱的模样活像从前的自己。
耳边尽是隆隆音乐声,许爱浓有点晕,杨敬贤咬他耳朵提醒他要进去了,许爱浓抠着他的背明目张胆提要求:“用力一点!还有,不许很快就射。”
杨敬贤不说话,抱着他重新开始动作,他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松用嘴让他出来。
杨敬贤却远远觉得不够,他不愿意这麽快结束,虽然地点不对环境不对,没法把他悦
杨敬贤有些意外他会进来,许爱浓却迅速做了反应,笑着说:“老板你好兴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