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水与火焰
“贱货!谁让你射了。”刚开始喷发的欲望被粗糙有力的大手一把攥住,剧痛把因高chao而迷失的我拉回现实。“贱狗知错了,求主人狠狠惩罚。”“本来只想稍微玩玩,既然你这贱货这么贱,让你好受实在说不过去,屁眼夹紧,一滴也别漏出来。”我冒着被涨死的危险死命收缩屁眼,水被关掉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我的身上已是冷汗直流,随即他们就着这个丁字的姿势把我固定在架子上,在房间里找了一会(这里是我的调教室)。“先来这个。”一人拿出调教室里所有的红烛。一支粗如儿臂的大号插进我的屁眼,一根特细的插进贱根,十六支粗矮的一字粘在正向上的脚心和腿内侧,然后把高度调低,使我的后脑到肩落在地上,用绳子把十几支长蜡倒挂着悬在上方,使头部以外的其它地方都被照顾到。主人们狞笑着点燃所有蜡烛,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布满星星点点的艳红蜡油,妖艳如雪地上散落的红梅。(这些蜡烛都是特制的,熔点低,蜡油低的又多又快。)“恩……啊……恩……”我忍不住呻yin出声,含有催情成分的蜡油烫的我越来越兴奋。“看来这贱货已经爽的不行拉,让它爽个痛快。”主人们用找到的各种媚药乱七八糟搅在一处掺水化成一大盆,“嘴张大,一滴也别浪费。”很快我的呻yin变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今天什么时候这些蜡全烧完了,你屁眼里的水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肚子涨得像要爆开,积压到顶点的欲望不得发泄,狂涌的尿意,浑身上下酸痛疲惫,这些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再加上主人们不断想出新的点子让我更加难受。但是这一切的痛苦让yIn贱的我兴奋无比,贱根挥动着让蜡油散落。任由无尽的情欲统治着,直到永远。
最后一滴蜡油落下时,雪白的皮肤已被情欲激成妖艳浓烈的粉红,厚厚的鲜红蜡油覆盖在上面,形成一尊奇异yIn糜的蜡像。
十、乱红飞过秋千去
“积了这么多蜡,真好看,白白浪费是不是太可惜了?”“我们帮它一点一点揭掉吧。”“没意思,不如用鞭子抽掉。”主人们把我解下,剥开被蜡封住的屁眼放掉肚子里的水,做这些时候很小心不让我的姿势改变,以免身上的蜡脱落。我像一个玩偶一样任由主人们摆弄,排泄带来的巨大快感让我有轻飘飘的错觉,一时忘了身体的痛苦。然后我的双腿就着大开的一字分别拷在两条垂下的铁链上,另一根系住我锁在背后的双手。身体向前与铅垂线三十度倾斜(作者汗)
两人分别执鞭前后站定。“我们先来五分钟,人人有份。”“一,二……三!开始!”伴随着三字落下的余音的,是我凄厉的第一声惨叫,虽然是调教用的细鞭,不伤筋骨,也不见血,但是它是专门为了让人痛苦而设计的,全长一米零三十公分,最粗处直径不到一厘米,最细初纤如七寸(一种毒蛇)尾,柔韧如蛇。不用很大的手劲,皮肤上便是一道几日难消的极细红痕,因此有人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胭脂赤炼。被主人们这种一身蛮力的人全力击出,虽然蜡的掩护挡了一点,我还是痛的惨叫,不过接下来我连惨叫也来不及,鞭子越抽越顺手,越抽越急,碎蜡飞溅之下,我本能地拼命仰着头,大张着嘴喘息着发不出声音,应该动移动也困难的身体被剧痛压榨出前所未有的活力,在空中徒劳地疯狂扭动,宛如垂死挣扎的白蛇之舞,然而这只让主人们更加兴奋,狰狞扭曲的脸孔得意喜悦,一双双通红的眼睛好似正在玩弄猎物的野兽。突然鞭子停了,我像断了电的玩具般猛地瘫软,第二轮人握了鞭子,停了小小一会却没有打下来,我的眼睛里熊熊燃起希望的火焰,但求饶是不允许的,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求求主人们……Cao死贱狗吧……贱狗……屁眼渴望被主人Cao……想要大rou棒……Cao烂贱狗的贱xue……求求主人……”一边媚叫,一边强提力气扭动身体,极度诱惑地调动每个部分,胸部前挺,饱满的艳红色ru头逐渐完全绽放,涨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不盈一握的纤腰媚惑地轻轻扭摆,丰满白嫩的屁股yIn荡地摇晃,涨的通红的贱根狗尾一样摇晃,红蜡包围的屁眼卖力地张动收缩,诉说着无限的饥渴……果然,主人们的rou棒统统一柱擎天,扑,原来有人忍不住,突然射了出来。“Cao,贱货!”所有人猛的扑上来。
我的手被解下,方便欲望在嘴里进出,两支rou棒同时Cao着我的屁眼。其它人急火难耐,纷纷把欲望在我的屁股,大腿,纤腰,脚心,脸颊……上摩挲,揉捏我的ru头,贱根,小球和全身的每一处……“这个贱货的身体,怎么Cao都Cao不够。”“不玩什么玩意了,老子只想不停地Cao它,趁这几天好好爽个够。”……
就这样,主人门轮换着Cao我的身体,除了偶然的灌肠和清洗,然后喂水和媚药之外,没有一刻停下,即使拼命忍耐,我还是被Cao的射了又射,直到射完了,贱根仍然坚持挺立着,yIn贱的身心时时刻刻无比兴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