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梆子上来。”
所谓摁下葫芦起了瓢,我脸色缓和了,秋儿却不高兴了,他又气道:“你没听见声音被梆子哥看一眼就算了,不赶快拿东西盖上,还一直光着PG聊天,起码聊了有——”说着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有十五分钟,不行,一分钟五下PG,七十五个,等你这次伤好了就打。”
“太多了,老——”我突然收口,梆子还当着面呢,老公两个字叫不出口。我把秋儿拔拉到一边,把捂在背上的毛巾被掀开露出背部,大咧咧地说道:“热死老子了。快把酒拿来,菜摆上,侍候大爷跟梆子喝酒。”
梆子手捂着嘴想憋住笑,可还是没忍住,“咯咯咯咯”了起来。
“你笑个JB!”我气道,既气被梆子笑话,也气自己掩耳盗铃,索性心一横,对秋儿说道:“老公,快把酒瓶拿来,让老婆先喝一口。”
这一句果然气盖全场,梆子也不笑了,秋儿也愣了,都没想到我就这么大方的当着梆子的面直呼出来。
秋儿愣住不动,我“哼”了一声。秋儿似乎被我这一声惊醒了,呆愣的脸马上绽出一个大大的笑,赶紧先将一瓶泸特递我手上,又忙不迭地将茶几上靠近我这头的东西拔拉开后,从食盒里端出几碗下酒菜,摆好以后还说句“不够我再去拿”。
这时我早已拧开瓶盖灌了一口了,手伸到油酥花生碗里抓了几颗花生米喂进嘴里。
“老婆,你没洗手,”秋儿说了一句,然后要把筷子递给我。
“我这样子能用筷子吗?”我没好气道,趴着连酒都不好灌。
“那我给你打盆水来洗手。”秋儿说着就往卫生间走。
“打什么水,洗什么手,婆婆妈妈的,”说完,看梆子还愣着不动,又对他说“开酒喝啊,既然来了就陪我整一瓶。”
梆子这才拿起另一瓶酒,拧开盖后灌了一大口,试探地问道:“大哥,你饶了我了?”
我想起被偷听的事,瞪着他,想该怎么处罚他。却突然发觉没有一点扇他或者打断他骨头的兴趣了,心里似乎还有点轻松,有点喜悦的感觉。
被自己的兄弟知道和秋儿的关系,以后当着他的面就不用遮遮掩掩,想叫秋儿时不用那么费劲去考虑改变称呼。正象梆子说的那样,我和秋儿一天中有大半时间腻在一起,已经习惯把自己当成秋儿的老婆,管他喊老公也顺口就出,而秋儿也是如此,两人之间这样的称呼总有一天会在外人面前说露嘴,而且这个“外人”最大的可能之一就是梆子。如果迟早有一天会露馅,那晚露不如早露,早露早轻松。
另外,我和秋儿两个男人之间,他做老公我做老婆,虽然自己是做得开开心心,每天都感觉掉象是进了蜜罐里,可一旦被外人知道,这种错位的夫妻关系又会令我羞耻令我害臊,所以心里一直认为是见不得光的。然而现在被梆子知道了,甚至连我被秋儿打PG的事都知道了,我却也没从梆子的眼里、表情里看出对我的嘲笑和不齿,似乎还是认可、赞同我和秋儿的关系的。这就令我有些喜悦,就象快乐与人分享后的喜悦一般。独乐乐不如二人乐,二人乐不如普天同乐!
但要说就此作罢,心里却又很不甘,毕竟梆子是在偷听,是严重的冒犯,想了想说道:“今天不舒服,先喝酒!想饶你,门都没有,改天再扇你。”
“又想扇,你不答应不再扇别人了吗?不许扇!”秋儿接了一大盆水刚过来就听我要扇就说道。
我好象是答应过秋儿不扇人的话,现在自己的男人不让扇,气得又灌一口酒,抓起个油炸鸡腿。
秋儿又说道:“把手洗了吃。”忙把手里的盆放我旁边,去抢鸡腿,而我早就咬了一大口鸡肉了。秋儿没法,只好在盆里洗了毛巾给要我擦手。
“擦什么手,擦了等一下又是油,”我没好气,对秋儿一挥手说道:“你不喝酒,躺床上睡觉去。”
我的“一挥手”在秋儿这却没挥出效果来,却被他一挥手拍我PG上,我痛叫一声,见他还要再挥手,忙叫道:“老公,别打了,好痛。梆子在呢,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秋儿坏笑道:“看你还凶,再凶老公让你光着PG当着梆子哥的面抽你PG。”
没想到秋儿这句话让我硬了,如果真如秋儿所说,那我不羞死人了?!可我的小JB就好这一口,一羞就他妈的硬!
“快洗手!”秋儿也不洗毛巾只让我擦手了,把盆端起来就在我手前,我只好把鸡腿酒瓶放下,手放水里搓了两下。
洗完手擦干,秋儿去倒水。我拿起瓶子和梆子碰了一下,却见他满脸笑意,我有了个主意,说道:“梆子,你说大哥我丢人不?”
“这有啥丢人的,两口子爱咋的咋的,大哥愿意这样谁也管不着!”梆子的这话我爱听。
但我还是不能饶他,说道:“本来嘛这就是我和秋儿的事,别人也不知道,可现在你知道了,那该怎么办?”
“大哥,我绝对不往外说!”梆子保证道。却听秋儿在卫生间门口说道:“是我让梆子哥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