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几种角色中,他最驾轻就熟的就是淫兽。因为在那个时候,我不再是大爷,不再是大哥,只是一个在他身下宛转承欢,对他百依百顺的老婆,他可以在我的PY和我的嘴巴之间翻来覆去地CAO,也可以揪着我的头发从身后边吼着“CAO死你”边狠狠地撞我的PG,还可以让我撅着PG自己用PY套弄他的大JB,而他在我身后拍打着我的PG甚至扯着套我脖子上的领带象骑马一样地“驾驾”地吆喝着。
一个横倒的竹笋尖。
秋儿把我的身体扳向他侧对着镜子,然后蹲了下来,眼睛就在我的小JB前,端详了半天,抬起头对我说:“老婆,你的小JJ好可爱,象个朝天椒。”
我脸红得跟猴子PG似的,无言以对。
我更是无言以对!
“老婆,这下甩不起来了吧。”秋儿觉得换裤衩的效果达到了,满意地对我说道。
“又不是没看过,要看到床上看。”对着镜子我还是放不下面子。
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允许我在床上表现地如此淫荡,但每每看到甚至是想到秋儿的大JB我就手脚发软,身心俱酥。再一看到自己的小JB,觉得纵然我有通天彻地的本领,我也只能做秋儿的老婆。如果说拍着我的PG嘴里吆喝着的秋儿是匹公马的话,那我甘愿做他身下的母马。
秋儿的问题对我来说是个全新的课题,我那个小JB怎么会碰上这样的烦恼呢。
秋儿把内裤松紧带扯开一些,让我看着他的JB,说道:“是就这样冲下,还是冲上啊?”说着把JB撩到紧贴小腹,GT冲上,然后松开松紧带,不过GT却露在松紧带上边。
“老婆——”秋儿的叫声引人入性。
而我看着秋儿无论横摆还是竖摆都能在内裤里显出粗长轮廓的下体早已心潮澎湃,而他的下体随着他的跳动而上下颠动更让我春心荡漾,赶紧用手挡住开始勃起的小JB。
秋儿也马上意识到这个问题问我也是白问,自故自接着说道:“哎呀,不管了,还是往边上放舒服一些。”然后又跳了两下,看看JB的晃动情况,然后又把JB换了个方向摆,又跳了跳。
“嗯,老公——”我深情回应。
秋儿见我神情忸捏,显然在镜子前的较量中他占据了最后的上风,也就转换话题:“老婆,你说JJ该怎么摆啊?”边说边把手伸进内裤里摆弄。
我在性爱中的温顺秋儿很清楚地感受到了,有时我们做爱会做得很激烈,而事后我没对秋儿的粗鲁表示不满反而显得很兴奋,秋儿就渐渐地掌握了我们性爱过程的主动权,表现得越来越强势,就象现在他要我把挡在勃起的小JB前的手拿开完全展现在镜子里。
我不明白秋儿说的意思,问道“什么怎么摆?”
秋儿不见我回答,视线从镜中的自己的下体部分转向镜中的我,发现了我面带潮红,手遮下体,明白我想了。
“老婆的JJ好可爱,就象个小宝塔。”秋儿的比喻更加形象,臊得我面红耳赤。
“不,老公就在这看!”秋儿说完,就握上了我挡住下体的手往边上拉扯。
而秋儿这个以前寡言木讷的少年却在性爱上有着超人的天分,有时让我不得不感叹也许JB大的人天生就是性爱高手吧。他很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做。在楼下,我是让他敬畏让他崇拜的大爷;在楼上,我表情严肃的时候,我是他敬爱的大哥;当我眼神暧昧的时候,他就变成尽职尽责的丈夫;而当我春情勃发的时候,他又变成一头淫兽。
“老婆,小JJ硬了是吧?把手拿开,让老公看看。”秋儿柔声道。
自从与秋儿好上以后,只要我起性了,几乎对秋儿是百依百顺。比如第一次口交,我本想保持自己大男人的尊严,但在秋儿的热切期盼下,拒绝了不到十分钟,就老老实实张开了嘴巴。也就在那一天,我第一次把另一个男人称呼为“老公”,第一次被男人射在脸上,也第一次喝别人的尿,而且这些个第一次也让我很享受,很喜欢,虽然我心里很想否认,但我的小JB却出卖了我,因为越是做些让我害臊的事,我的小JB就越硬。
粉红的小肉棒几乎与我的下腹贴在一起高高地指向天空,包皮完全被拉伸,不再见软缩时的一圈圈肉纹,尖端露出一个小洞,好象能看到尿道口。
当然秋儿的眼神远远达不到我第一次命令他脱裤子时的凌厉,但也有一丝坚决,我顺从地放松手臂肌肉,被他的手拉到身侧,向镜中展现自己坚硬的小JB。
秋儿的蛋有多大我早已心知肚明,我都亲口含过多遍了,跟鸡蛋差不多大的GW和我的花生米般的GW完全不在一个重量级
秋儿的小手又抚上了我YJ下方的小鼓包,说道:“老婆,这是你的蛋蛋吧。”说着,他把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衩里摸索了一番,拿出来在我眼下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扣一起比划了一个“O”,嘴上却忙说道:“不对”,又把拇指和食指指尖分开一段距离比划出了一个“C”,接着说道:“我的有这么大!”眼里一副得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