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根本?法困住这等勇猛的雄风。
乔闻盯春光乍泄的大肉棒看了好一会儿,心里忽然觉得就这叫醒一个正在晨勃的男人会不会太危险,他想了想,定还是不要冒险为妙,于是便转身想要去浴室洗漱,可是还没等他迈出第一步,手腕便突然被用力握住,猛地一拉,乔闻惊叫一声,身体被拉得往后倒,跌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徐正阳紧紧搂他,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半点睡意,“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一个早安吻呢,谁知道等来等去,结果你啥都没干就走了。”
乔闻试使劲挣开他的怀抱,可是力气差距太悬殊,挣扎?果,“既然醒了干嘛装睡,好了,赶紧起来洗漱,你早上有没有课?”
“有,金融统计和金融计量学,老佛爷的课!”徐正阳瓮声瓮气地说道,搂乔闻不想起来。
“老佛爷是谁?”乔闻问。
“金融系的一位女教授,已过了更年期,可是脾气还处于更年期,每节课必点名,很爱叫人回答问题,要是答错了,她能不带脏字地把你骂到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徐正阳答道。
乔闻噗呲一笑,乐了,“老教授一般都挺严格,好了,赶紧起来吧,再晚一点就要迟到了。”
徐正阳紧抱他不肯松手,将胯间往前一蹭,下半身高高支起的帐篷便顶在乔闻的臀部上,虽然穿裤子,但是乔闻依然清楚地感觉到了那股悍的雄风,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就抵在他的股间蹭来蹭去。
乔闻身子僵硬,立刻抓住徐正阳的手臂让他松手,“松手,我得赶洗漱,完了还要检查一下课件有没有问题,没时间了,你别给我捣乱啊!”
徐正阳完全?视乔老师的抗拒,咬他的耳朵又吮又舔,大手掌还从乔老师的衬衫下摆钻进去,从平坦的腹部开始一路往上抚摸,摸到胸部的时候,手指捏住一颗小乳头轻轻地挑弄,“贝,还有一个小时呢,急什么啊?你刚刚一直在盯老公的大鸡吧挪不开眼,那小模要多饥渴有多饥渴,来来来,老公的大鸡吧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摸都行!”一边说,他一边拉乔闻的一只手往自己高高隆起的胯间摸去。
乔闻哪会愿意陪他胡乱发情,开始死命挣扎,“我不想摸,你赶紧给我松手,我还得上课呢!”
“摸一下吧!”徐正阳态度很硬,坚死缠烂打,“时间还绰绰有余,就算干一炮都不会迟到,来吧,大鸡吧现在硬邦邦,还热乎乎的,你肯定喜欢摸!”
“你这人真是……”乔闻气结,使劲抽回自己的手腕,曲起手肘,往背后一撞……
“嗷!!”
一声惨烈的痛呼猛然炸开,然后,世界和平了!
徐正阳抱腹部跪趴在沙发上哀叫连连,可怜兮兮地痛诉道:“卧靠,死骚货,你想谋杀亲夫啊!?这是第二回了,上一回你拧了我一下,这回你用手肘撞我,下一回你是不是就要用脚踹我了?啊?你这么暴力,也就我敢要你,换了别的男人谁受得了啊……”
他叽叽喳喳地抱怨个没完没了,乔闻洗漱完出来听见他还在痛诉,就走到沙发旁边抱手臂面?表情地俯视他。
谋杀亲夫的正主就站在旁边,徐正阳抬起头想来一个怒目而视,然后再伺机谋求一点福利什么的,可是还没等他怒起来,乔老师朝他平平静静地一瞪眼,他立刻就萎了,身体不自觉的微微瑟缩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屈服了。
徐正阳算是底明白了,他的亲亲乔老师在性爱上完全是两个极端,当情欲被挑上来的时候,他是骚得不得了,浪得不得了,整个一淫荡小咪;可是当情欲褪下,他恢复了正常,尼玛,那简直就是一禁欲派,就算想摸几下亲几下偷吃点豆腐都会遭到烈抗拒。
世界上有一种难熬的痛苦叫做“看得吃不”,徐正阳此时此刻深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抓心挠肝,他终于懂了。
徐正阳洗漱完穿好衣服理好发型之后,时钟走到了七点十分,走到卧室门口往里面一瞧,乔老师还在聚精会神地检查待会上课要用的课件,徐正阳他说道:“贝,你早餐想吃点什么?我先去饭堂给你买,你忙完了再过来找我好了,待会时间晚了饭堂就得大排场龙了。”
大学生大多如此,似乎在紧张压抑的高中时代把所有的学习热情都耗光了,上了大学之后,就变得懒散了,愿意早起提前到教室的那都是学霸级的人物,属于稀有品种,大多数人都会踩上课铃打响的那一刻才姗姗来迟,能睡多晚就睡多晚,因此,靠近上课时间的前后十来分钟是学校饭堂最拥挤的时候,曾有学生不厚道地开玩笑说道:“恐怖分子要是想袭击H大,挑这个时候来就对了,只要朝天空放一枪恐一下,场面乱起来人踩人就能死一堆,连子弹都省了。”
乔闻回头看倚在门口的男人,说道:“好,我还有六张PPT就看完了,你先去买早餐吧,我看完了就去找你,随便买点包子就好,等等,我把一卡通给你……”说,他打开钱包掏出一卡通来。
徐正阳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向后挥挥手道:“都老夫老妻了,跟我这么客气干嘛?花谁的钱不是花,哪里用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