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阳具在孙策後庭不停抽查,先是伏在贡桌上在背後被狂干了一轮,然後又被反过来,仰面朝上,双腿被高高托起,又是一轮。
一个门客骑在孙策身上,膝盖抵住孙策肩膀,一根大阳具直抵孙策嘴唇,顶端渗出的汁ye就势涂抹在孙策脸上。门客又掉过头来,把屁股对着孙策的脸。孙策两眼所见,上面是一个男人最污秽之地,两侧是两只漆黑的马靴。门客把自己的後xue在孙策高耸的鼻梁上前後摩擦,然後坐下去,把孙策一张俊脸压在自己跨下,手里不停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孙策不得不张嘴呼吸,门客的两颗大卵就垂进唇里,用力吐出,又垂进来,却又咬不到,来来回回把个卵囊舔来舔去,让门客无比受用。
孙策已经无心反抗,慢慢竟能分辨出三个门客的不同阳具。一个如铁矛般锐利,直插无阻;一个似弯弓,专攻密洞;一个如带刺的铁棒,刺激着每寸肠壁。前後夹击,轮番进攻,把个孙策干得翻江倒海,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