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随后是不远处洗手池的水声,那人终于离开。
——太刺激了。
舒敛怎么能受得了这的惊险体验,前面的柱身已经微微跳动起来,随时都能喷发出欲液。
男人握住他的铃口,又放肆地撞起来。
“啊松手——”
“年纪轻轻,这点耐力都没有……”男人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甚至愈发凶狠,让舒敛几乎怀疑身前的门板会撞破。
“啊啊……”是真的要不行了,再不发泄一定会死去……
舒敛唇角流淌出透明津液,迷乱地摆头。
男人大开大合地进出几下,深深一抵,射在他体内。此时才终于松手,舒敛浑身战栗,一波一波的情潮涌向下腹,浊液喷出,胡乱洒在门板上。
“哈……”舒敛大口大口地喘气,身后男人已渐渐缓过来,抽身离去。
有热流自穴口处流出,舒敛身体少了支撑,?力地滑跪到地上。
男人笑了两声,掏出纸巾将身下物擦拭一番,塞回裤内,稍微整理衣,又是衣冠楚楚的模。
舒敛是一副狼狈子,双目失神地望他。
“起来。”男人伸手过去。
他慢慢搭上那只宽厚手掌,借力从地上站起身来。随即接过递到眼前的纸巾,将自己身前身后都清理干净,颤抖手指穿好裤子。
舒敛用卫生间的水池洗了把脸,面上热度总算散了几重,等到完全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离开了。
书包被捡了起来,倒还算体贴,替他放在整理台上,护手霜也已装回原处。
舒敛伸手取过,双腿有些发软,装出平静的子走出去。
隔间的地上,还滴落未干的白浊液体。
第2章 缘分
这时候天色已晚,但其实公交车还是有的。
舒敛并不往站台去,拖虚虚颤颤的双腿来到车站旁的M记里坐下,摸出手机开始翻电话簿。
外头的天色已经底暗了,这一冷静下来,才发现刚才的“荒唐”似乎荒唐了许久。
手指在触屏上点了点,电话拨打出去,响了两声里头便传出应答:“喂喂喂?傻逼有话快说,忙!”
“……”舒敛沉默一霎,低声骂回去,“你才傻逼,把你那傻逼游戏关了,火车南站来接本宫。”
“接个屁啊,我的车都被我爸没收了,你就不能……”
“半小时,M记。”舒敛懒得听他瞎逼逼,扼杀了这通电话的生命,反正他不信,这个人会不来。
——而这盛世如他所愿,电话那头的人半个小时后准时出现在他眼前。
“小王八蛋……”来人满脸?奈地坐到他对面,虽口中不快,不难看出来时的脚步很急,以至于此刻还有那么点胸膛起伏,毫不客气地夺过他面前的可乐杯,掀开盖子灌上几口,滑入嘴里的冰块被嚼得“咔咔”作响。
舒敛忍俊不禁,终于好声好气地喊他一声:“哥。”
这个人是舒敛的哥哥,隋卞。准确来讲,是他异父异母的哥哥;直白来讲,是毫?血缘关系的哥哥。
这一层莫名微妙的关系并不与任何种类的伦理剧情相关,仅仅是一场意外带来的结果,当然,也可称之为缘分。
事实真相是,隋卞出生在格外富贵的人家,是隋家捧在手心的小少爷,上头有一位哥哥和一位姐姐,都比他年长上好几岁,因而从出生起便是万千宠爱集他一人身。
但所谓树大招风,隋家有钱有势,自然也会有仇人与对手,商场上你来我往得较量多年,不知是惹到了哪个心肠恶毒的,对方打击报复的心思就转到了这位小少爷身上。
因而毫?预兆的,当时年且6岁的隋卞就那么失踪了。
都说祸不及妻儿,可遇上小人谁也没有办法,且事已发生,隋家人再怎么急也了?用处,只好心急火燎地发动一切人脉寻找孩子的下落。
还来不及寻到任何消息,躲在暗处的对手竟悄悄地将染了血的小孩衣裳丢到了隋家别墅的大院外。
隋母望那件小衣裳,当时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隋父身为一家之主不得不竭力冷静下来,将衣裳紧紧攥在掌中,希望这只是一场闹剧。
然而衣裳上的血迹的确是隋卞的——鼻血。
小孩子吃多了零食上火,一不小心染红了衣襟,刚上小学的隋卞正十分茫然地坐在面包车内,低头望一望自己的高级小外套,抬起头来字正腔圆地背诵起课文道:“我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了——”
“……”绑匪觉得这个孩子有病。
索性扒了他的外套丢去唬唬隋家人,然后开车出城,把隋卞随随便便地丢在了邻城的某一条路边。
舒敛就是这么遇见隋卞的。
隋卞酷酷地抬下巴,努力摆出一副“我是少先队员,等学前班臣民速速避让”的高贵表情,嘴唇上挂半干涸的鼻血,用余光死死盯舒敛手中的棉花糖。
5岁的舒敛被这王者一的气势所惊到,护棉花糖往后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