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用不到的东西......你的乳头,右边那个,抵押伍万。”
你低头思考了一下,也许觉得反正男人又不用去喂奶?你答应了这个条件。
?
牌局继续进行。
你的赌品一直都很好,但是面对如此诡异的绝境,你还是决定出老千了——怪不得刚才答应得不算勉强,原来是想靠这一手翻本么?你从袖子里换牌的作弊手法不算太差,不过还是没有用的。
你自信满满的翻开了自己的牌,然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明明被你换掉的牌却又被换回去了!绝望已经爬上了你的心头,你无法解释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你已经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机会了。
我从桌下的工具箱里面拿出一把手术刀,“来吧,这是消过毒的,你来动手还是我来动手?”
你闭上了眼睛,叹息了一声,你心里清楚,当你决定答应我的邀请时你就已经是在赌博了,你认为你有机会摆脱我的陷阱拿走诱饵,所以你决定参加这个赌博,但是你现在发现,我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你的预计。你的赌品一直都很好,愿赌服输,你决定接受这个失败。
你脱下了上衣,露出了肌肉纠结的上身。虽然以前多次看过你的裸体,不过那都是在监视器的屏幕里,这样面对面的看着你的赤裸肌肤还是第一次。你的体毛不盛,古铜色的健康皮肤被结实的肌肉綳得紧紧的,你用你那常年握钳的粗糙大手不舍的抚摸着壮硕胸肌上的那粒乳头,在你的抚摸下,你那粒黑色的乳头已经发硬,如同一颗小小的葡萄干。
你从我手中接过了手术刀,也许你的自尊让你不能接受被别人割去自己身体一部分这样的事实?大概决定了的事情你做得很坚决?只见你速度很快的一刀,毫无迟疑的将自己的右乳头整片切了下来。你微皱着眉头,将那颗染血的乳头递给了我,然后看着我把乳头放进了桌下的特制保管箱中。
你完全没有在意胸前那个流血的伤口,只是盯着我说:“你下一把是不是想要我左边的乳头?这个赌注没有问题,但是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我没可能赢你,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我。”
我耸了耸肩,从工具箱里面拿出一条绳子递给你:“你可以把我的双手绑起来咯,还是说你觉得就算把我的双手绑住你还是赢不了?”
常识在你的头脑里占了上风,常识告诉你,一个人再厉害,被绑住双手应该也是做不了手脚的,所以你在一次接受了这个赌局,拿过绳子将我的双手绑得严严实实。 ?
第九把。
仍然毫无机会。
你心有不甘的大吼一声,拿过刀子飞快地把自己的左边乳头切了下来。鲜血从两块硕大胸肌上的伤口中不断留下,流过你那块垒分明的腹肌,濡湿了你的裤子。你的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正死命的盯着我,然后用嘶哑的声音低低的吼到:“接下来呢?你还要什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桌下的一个皮箱拿上桌面打开。里面是钱,满满一箱子钱,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这让你的怒火顿时消了不少。 “这里是一百万,你如果赢了,这钱就全是你的。就算你输了,你也能拿走一半。这边这个是验钞机,你可以检查一下这些是不是真钞。”
然后我用绑着的双手将自己坐的椅子远远的搬离桌子,坐了下来。 “你来发牌,发好了后自己替我翻牌。我都隔了桌子这么远了,手也还是被绑住的,你不会还怀疑我还是能做什么手脚吧?”?
金钱的诱惑、正常人的常识、预感到危险的直觉,在你的大脑中激烈交战着。最后你还是不信邪,你不相信这世上有超越常理的事情,你把自己的衣服扑上桌面,这样就算这个桌子有什么手脚也可以用衣服来隔绝了,你拿着牌仔仔细细一张一张的看过,确定是自己带来的那一副牌,没有被我动过手脚。当你确信一切都检查好了以后,你抬头问我:“赌注是什么?”
?
“你的整副大屌,包括你的睾丸。”
貌似你已经部分预料到了我会说这个?还是说你已经豁出去要赌这一把?总之你没有过分显露出吃惊的神情,曾经颤抖的手也已经变得稳定,决定你那大屌命运的牌局,在你的手上开始了。
......
......
你翻开属于我那边的牌,面如死灰,跌坐回椅子里。
突然你又猛地直起身来,阴骛的盯着我。终于想到了么?看到我身材这么瘦弱,上身脱得赤条条的,身上根本没有几块肉,双手也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为什么不拿着手边现成的手术刀一刀捅死我然后拿着这一百万就走?但是你看到了,看到了我在朝你微笑,你感觉到了,你的直觉已经告诉了你,我不会没有准备,就如同前面的赌局一样,用常理来猜测我只能一败涂地。
冲过来杀了我,这还是一场赌博。而你已经,输不起了。
终于,你痛苦的决定了,你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我可以最后再打一次手枪么?让我最后爽一次?”
“当然可以,”我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