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浓密的阴毛中弹蹦了出来,在众人的目光中迅速地抖晃着。「瞧瞧,这只小黑鸟已经急不可耐地飞出来了……」龙三故作调皮地调侃着,突然一伸右手,白皙纤长的两根手指准确地夹住了「鸟头」。秦柯的身子一震,脑海中也是忽悠一个闪回。命根子被牢牢掐在别人手里的真切感觉,刹那间把他一下拉回到恐怖的记忆中。每一次拷问者要对他的生殖器上施刑伊始,都是在肆无忌惮的手淫中让他的阴茎勃挺粗壮起来,而难言的屈辱之後随之而来的则是撕心刻骨般的剧烈痛苦。龙三的手指灵活地拧转着手中的物件,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好奇地翻弄着刚入手的玩具。而随着肆意的摆弄,在这个男人最为敏感脆弱的器官上那些依然未曾消褪掉的可怖疤痕也一一映入了少年头领的眼帘。电流击穿的瘢印,钢针刺透的孔痕,香火烫烧的灼点,而被刺激得逐渐勃起的阴茎慢慢褪去了包皮把鸽卵一般滚圆饱满的龟头完全展露无遗後,更是赫然一圈圆形的烙痕环围在冠状沟上。龙三扭拧着已经勃挺起来的硬鸡巴转着圈地向四周的少年手下们展示,引起了一阵惊叹和躁动。「看来你真的对於痛苦毫不陌生啊!」龙三一边查看一边不由自主地感叹道。他随即仰起头,朝着束手站在远处的大太保刘浪高声说道。「嘻嘻,我是好奇心是很重的。大太保,是让他自己讲呢,还是你替你的大英雄给大家讲讲这些圆疤是怎麽弄上去的?」刘浪一愣,随即哦了一声,彷佛刚从迷梦中醒来。他把目光投向了龙三的手,只见牢牢掐在他手指间的圆滚黑亮的龟头似乎是在致意一般一下一下向他有力地抖动着。「是、是…用烟头…烫上去的。」刘浪结结巴巴说出了口。「大太保,平常骂起牲口们伶牙俐齿的,今天这是咋的了?」刘根一旁讪呼道。「就是就是!再说了,光说是烫上的,咋烫上去的啊?说详细点啊!」三太保刀子也不满地说道。「嘿嘿,软鸡巴没法烫吧,是不是得先搓硬了再烫呢?呵呵呵呵……」面目俊俏的陆嘉尖声尖气地吃吃笑道。「哼,一定得搓硬了烫。而且,估计得搓硬一回烫一个,是不是啊?」龙三把目光投向满面红胀的刘浪,等待着他在沉默中作最後的回答。「是的……」鸡巴的主人突然发声道:「……是搓硬了…才烫上的,搓硬一回…烫一个……」声音越来越小,最後几个字几乎冲出口唇就消於无形。「嚯,他自己倒是急着解释呢!」龙三的话引起一屋子哄笑。「那烫的时候你的硬鸡巴软没软啊?」「估计一边烫一边疼得直呲尿呢!」「也说不定边搓边烫,边往外喷精呢,哈哈哈哈……」 声声下流的调侃刺激着秦柯已然绷紧的神经,也把他带回到那不堪回首的受难时刻:那个呲着金牙的厚嘴唇吹亮了火红的烟头,细致而有力地按在他刚刚被肆意手淫而刺激得汩汩喷涌着精液的龟头下端,自己则在长声的嘶吼中如同吊在弦钩上的鱼身体竭力地来回绷挺,直至昏厥过去……「啪」的一声响亮而清脆拍打,龙三的巴掌与秦柯光裸的屁股打了一个招呼。「大英雄,你好好说说,他们烫你鸡巴的时候,你是疼得往外呲尿呢,还是爽得往外喷精呢?」落难的退役军人眉头紧锁,突然把头一扭,一双厉目瞄向了龙三,重声回答道:「你说的对,一边烫,一边尿。满意了吗?」「呵呵,有缸!」龙三尖着嗓子高声叫道。尽管阅历多多,驭人有术,但面前这个初入樊笼的新猎物的表现还是让他颇感意外。以其惊鸿乍现的身手和如今所获知到的身份背景,就算三、四个自己的大太保也难是他的对手。鬼才相信刘浪能单枪匹马地把他制住!即便如刘浪所述,用麻醉枪把他麻翻,可是他又因何肯随刘浪前来自投罗网?而且身体恢复如常後他本可以轻松逃遁。刘浪失踪的这三天里发生的事情看来不是那麽简单。对於自己的大太保龙三并无疑意,可是他竟然押着这麽一头凶猛骁勇的豹子回来,而且如此驯服甘受凌辱,真是让成熟老到的龙三也摸不到头绪。其实岂止龙三,连刘浪自己也是暗中大为不解。本以为秦柯肯让他押到这里来见自己的主子就是帮他脱责,以他的身手,不难找个机会逃脱出去。可是…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对龙三的命令百依百顺,直至自己脱光了全身,甚至被一屋子的太保、马仔们肆意侮辱损贬也不做反抗。这…这究竟是怎麽回事?「不,不太满意!要给大家当众表演一下你是怎麽尿的才算满意!」龙三一眼不眨地盯着正被戏耍的猎物认真地说道,引起了周围又一阵赞叹声、嬉笑声和刺耳的口哨声。少年首领虽然猜不出正在一步步接受调教的新俘虏为何如此驯服,毫不反抗,但也隐隐地觉得其中必然有自己尚不知晓的内情。管他是忍辱负重,抑或是…有求於已,或者还是其它什麽鬼原因,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游戏,就不妨让游戏进行得更精彩一些。龙三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只见会客厅最里侧的一扇门被拉开了,随着「一二一,一二一」尖亮的童音,一个高大的身体有力地挥舞着手臂、迈着严谨的正步从门里走了出来。 环围在秦柯身畔的马仔闪出了一个通道,让正步前行的高大汉子一直行进到秦柯的面前。看着浑身完全赤裸、只戴着一顶警帽腰束黑警带的成年男人众目之下荒唐滑稽地标准正步行走,让秦柯感到脸上一阵发臊。而当对方逐渐走近,秦柯顿时满面愕然。因为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