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的表面顶磨着内壁,擦着同样的轨迹一路深入,她的x口涨的发疼,x内却依旧空落落的,身t读懂了她的yuwang,x口便开合着x1shun。
萧春情脸se又是几变,怎么办还是好想蹂躏自家小妹啊!
捏起一片牙白se贝壳,上面是岁月侵蚀留下的点点hse斑纹,最粗的地方不过三指宽,长如茶盏,唯一不同的贝壳下吊着十字形木架,木架四角分别坠一b筷子稍粗稍断的银制长管。
等萧春晓从ga0cha0中回神
循着萧春晓眼角的泪吻下,t1an去萧春晓的泪水,接着吻落在眉心,落在眼皮,落在鼻尖,落在红唇,舌尖不过一扫,萧春晓便会了意,启口迎进萧春情的舌,同属nv子的三寸柔软贴合,缠绕,纠缠,共舞,交换品尝彼此的味道,感受对方的气息和情意。
这是萧春情十岁生日时,七岁的萧春晓送她的礼物,被她挂在穿床头直至出嫁才收起。
将萧春晓翻了个身二指探入其后x,捏住墨条ch0u出,微g手指挑出几缕肠ye,原想借此再戏谑妹妹一番,现在却再无这个心情。
“阿晓?”萧春情端着一碗桂圆红枣粥走进房间时,便看到萧春情抱膝坐在床上,似是哭过一般,略一思索便知道她在想什么,放下粥伸手抱住她的妹妹,口中只道:“你是姐姐此生最重要之人,没有唯一。”
怀中人只是沉默无言。
待萧春情放过萧春晓的时候,萧春晓大口的喘息,眼角也沁出晶莹,配着红透的脸,只让她差点没按捺下蹂躏一番冲动。
萧春情身心俱畅,耐心十足的一直玩到萧春晓流出的水sh了她的指,sh了贝壳,才停了手。
片刻后,她便将风铃掉了个头,用表面凹凸不平的贝壳碾过萧春晓花蒂,不出意外的带起一声jia0y,萧春情唇角微扬,在入口处按压两下,便顶着贝壳y挺进萧春情x中。
贝壳头部进入尚且顺利,中段尤粗,x口粉润的r0u瓣都被扩开的发白。萧春晓大腿微颤着想要收拢双腿夹紧,碍于绳子,只是无用功。
贝壳的头部细而尖,萧春情五指握着胖胖的贝壳身以尖端在萧春晓的花瓣上来会划过,既轻且慢,玩的萧春晓似泣似y的的讨绕,口中尚争辩着自已对长姐的信任。
萧春情笑着拨动银管,发出叮当的脆响,带动丝线磨擦着萧春晓ga0cha0后敏感的花瓣,为萧春晓的ga0cha0增添余韵。
……
她咬着唇苦着小脸试图自救:“姐姐……我信你的,我就是,我就是被你吻的懵了……”
“相信我吗?”噙住萧春晓的耳垂轻啃一口,萧春情开口问道。
怕不牢固,萧春情依旧顶着贝壳前进,萧春晓早已sheny1n的无力,这会儿却再次sheny1n出声:“阿姊别……啊……太深了,春晓吃不住。”
萧春情捧起妹妹的小脸,原来清冷的容颜,是经她手,一点点染上yanse,绽放,盛开,是她最亲的人,是她最ai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萧春晓浑身剧烈颤抖着达到了ga0cha0,细腰挺起迎向萧春情的手指,更是无意让贝壳进入的更深,于ga0cha0中的她,无意更是深刻的刺激,无意识张着嘴,口水顺着唇角流出,同时x中流水的速度瞬间快了很多,沿着丝线浸透了银管。
银管分开花瓣,萧春情顿了顿,似乎在纠结什么难题。
上午的太yan正明媚,萧春情直视着太师椅是被绑起的人。
萧春情自是知道自家妹妹的x子,ch0u出手指看了下长度,便再度伸指进入,使劲顶着贝壳前进直到整根食指都被吃下。
萧春情努力压制着上扬的嘴角,嗯,其实她已经原谅妹妹了,就是……已经成这样了,完全忍不住继续下去的yuwang,……所以,阿晓,忍忍。
……
萧春晓梨花带雨仰脸看着萧春情,半晌扑进她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萧春情脸上的柔情也跟着褪个g净,冷冷起身将萧春晓推到柔软的床上,将粥端至床边小柜上。
被人紧盯的萧春晓正坐在太师椅上,两手被红绫缚于椅背后,纤细脚腕被绑在扶手上,浑身ch11u0,bai有一小半都滑出了椅座,强迫大开的腿间,xia0x儿正如雨后娇花带露。
萧春情低斥一句y1ngdang,却有感自己腿间sh濡,腹中亦是一团浴火,顺着萧春晓xia0x开合的节奏,用力一推,整个贝壳没入x中,只余吊着十字架的细绳从花瓣中垂下,沾染iye,分外g人。
“嗯啊……?姐姐你刚刚说甚?”萧春晓微蹙眉难耐的sheny1n着。
愉快的早饭后,萧春晓便彻底感受到了萧春情蹂躏她的心愿有多强烈。
这一吻绵长的如同二人过去的十七年共处,以后的以后,她们也还可以这样执手偕老。
做相粗鄙的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