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火吗?”郁晴不懂一幅画还能有这般作用,但不妨碍她知道封聿忱的意思。
“火气太重了,可以喝凉茶,说不定b这些更有效。”
“我知道有一味良药治我,但我好像还拿不准那味药的主意,索x用最愚蠢的方法解救自己。”
郁晴隐约觉得,那味药说的就是自己。
但是她没有试探,或许是把握不准封聿忱口中的“降火”究竟是不是对她说的,或许他只是倾诉而已。
但她又清楚得很,除了说给她听,封聿忱不能有别的意思了。
“改天,想出去走走,在我结束经纪人安排的工作之后。”
新的经纪人看起来还挺靠谱,上任之后立马丢给她一个拍摄工作,只需要三天,而后给她安排假期。
说是最长一个星期,郁晴想要用这一个星期去做些什么。
“想去哪里?”
封聿忱看中其中一幅画,有人来收走,在他们离开之后,会有人送上门。
郁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过想要出去走走的想法了。”
回国之后,她工作不如意,很多时候准备好的行程被具莉打乱,最后不得了之。
郁晴想回去那个地方,她曾经逃跑的地方,然后跟过去彻底说再见。
三年了,她为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男人困惑了三年,总该要结束的。
现在她有了想要成为情人的对象,她想要g净地迎接对方,而不是将对方当做曾经的他。
“我大概会去法国,你应该不知道,我曾经在法国待过一段时间。”
当听到“法国”两个字的时候,封聿忱难得愣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的确不知道。”
他知道的,因为他是在图卢兹的街头,看到了正好迷路的郁晴。
然后,趁着她什么都不懂,一步步地施以引诱,最终让她掉进了他的陷阱里。
一个刚出国的孩子,太好骗了。
“去哪?法国有那么多个城市。”
“去图卢兹吧。”
既然要和他说再见,在那个曾经拥有回忆的城市说,会显得有诚意。
封聿忱好像知道郁晴的用意,他低头,手掌贴着郁晴的脸颊,指尖轻r0u着她的耳垂,笑道:“图卢兹,是座很美丽的城市。”
“我很喜欢。”
郁晴能够听见封聿忱的呼x1声,他们之间的距离,恐怕只有一公分。
“我不是很喜欢,但那座城市承载了我很多回忆,我想回去看看。”
好像又再近了一步,郁晴感觉自己呼x1都很困难了。
“封先生,你靠太近了。”
虽然她很喜欢,那种被迫亲近而产生的窒息感,冲到脑子里的快感,是隐秘而fangdang的。
封聿忱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将下巴放在了郁晴的头顶上,“你不喜欢啊……也是,毕竟没有巴黎繁华。”
巴黎的纸醉金迷,封聿忱年轻的时候就已经t验过了。
可是他太ai图卢兹了,不因为它的黎明是玫瑰se的,它的正午是淡紫se的,它的h昏是红se的。
只是因为,他最为纯真的xa起源于图卢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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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先生,你真的靠太近了。”
再近一点,她就要胡思乱想了。
封聿忱才听到郁晴的话,抱歉地后退了一步,只是没想到后退得太急躁,竟往后倒。
郁晴想要拉住封聿忱,可是他的t重哪里是郁晴能够拉得住的,两人“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准确的说,是封聿忱倒在了地上,郁晴倒在了封聿忱的身上。
郁晴趴在封聿忱的身上,不小心亲到了封聿忱的喉结。
那块凸出的骨头,在封聿忱细长的脖子上,显得颇为x感。
“嗯——”
封聿忱的喉结很敏感,被郁晴碰到之后,他的喉咙竟没有意识地发出了声音。
“不好意思!”郁晴赶紧爬起来,她脸红了。
明明不是动情了,可是听到封聿忱无意识发出的……喘气声,竟然想要再亲一次,再亲多一次。
封聿忱坐起身,说没事。
“吓到你了,我刚刚重心没调整好。”
随后,他0了一下自己的喉结,无声笑着,“我的喉结,还没有被谁亲过。”
“你是节了,我这个小废材写书写不长,所以也不用担心看完会很贵的问题吧,我觉得首先要担心的,是我会不会更拖沓了[社畜留下了悔恨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