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录,现在就走吧!”
不一会儿,警车就开到了金城市公安局,门口已经等了几个警察。
何橙刚下车,立马有俩个警察上前一左一右擒住她的两个胳膊。她心下疑惑,这些警察的态度怎么好像她是嫌犯一样。
她有些慌张地望向接警的警察大叔。开车的警察也有点不明所以,问道:“你们这是g什么呢?”
这时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人从y影里走出道:“好啦,老张你先去休息吧,这边就交给我们负责吧”,语气不容置喙,自带威严。
何橙认出那人肩上的二级警监警衔,看来应该是局长没错了。没等她多看两眼,局长一个眼神,两个警察立马夹着何橙进了公安局。
一通七弯八拐,何橙被两人连拖带拽地带到最靠里的一间房间,匆匆一瞥中瞧见门上标着“审讯室”。进去以后又穿过了两道电子门,终于抵达了里间。
两名警察松开何橙,眼看就要离开也没有跟她解释的意思。何橙赶紧拉住其中一名警察问:“警察大哥,为什么要把我带到审讯室呀,我不是来做笔录的吗?”
被问的警察不耐地推开何橙的手,态度很不客气地说“你就先在这边等候下一步调查,我们会处理的,好吧?”。不等何橙进一步提问,两人快速出了房间,电子控制的钢门紧紧地闭上,留下一片静默。
这一切太奇怪了。
不安和紧张又一点点爬上何橙的心头。她环顾周围,这是一个不到五平米的小房间,除了一张铁椅外空无一物。椅子正对的是一面大镜子,镜子旁边的墙上安着窗口扩音器。
很显然,这不是普通的的镜子,是一扇具有隔音功能的单向镜。也就是说,从何橙这边看不见也听不见镜子那头发生的事,而单向镜背后的人却能看见听见这个房间里的一切。
这个认知让何橙心头一颤,脊背微微发凉,为什么自己会被带到这种地方来?这种房间是为了击垮一些拒绝坦白的重案嫌犯而设计的,目的就是击垮对方心理。
她还是太年轻,密闭空间和未知的恐惧再一次让她开始jg神虚脱。手脚有些发软,何橙不得不坐在了那张椅子上。
她闭上眼睛,试图忘记这压抑的氛围,在脑海里思索着等下要如何交代自己的身份和经历的一切。现在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回归正常生活。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知过了多久,始终没有任何人任何声音出现。
隔音极好的房间里除了何橙自己的呼x1心跳,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脑子里似乎有根弦越绷越紧,不安和虚脱感来越强烈。在这狭小的房间里似乎呼x1也越来越困难了。
何橙抬头看了看镜子,苍白的脸se和青se的眼袋异常显眼。短短两天,生命力似乎就从她身上流走了。
她终于试探地对镜子问到,“喂?有人吗?”,意料之中地没有人回答,但她还是继续说,“求求快来个人吧,你们问什么我一定答什么,我一定配合”,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房间里依然只有她自己发出的声音,何橙无力地垂下了脑袋。就在绝望的情绪一点点涌上来得时候,她听到了回应。
“喂~”
一个带着玩味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了过来,是个男人。
经过扩音器外放的声音已经失真,但那戏谑中带着一丝狠厉的腔调隐隐有些熟悉。何橙内心涌出一个不详的猜测,但是怎么可能,这里可是警察局。
没事的,我已经安全了,只要配合好口供很快就能回家。
何橙在心里默默安慰着自己,可当她抬眼望向对面的镜子时,她清楚地看到她的脸颊一片煞白,眼皮甚至因为恐慌而微微颤抖。
“何小姐,您报警说金岸集团总裁与你强行发生了x行为?”
对面的男人开口了,声线平稳,是一副标准的公事公办的口吻。
何橙松了一口气,抓紧椅子的双手慢慢放松下来,她一定是因为被强j后产生了创伤后应激综合征,竟然以为对面的男人会是
何橙坐正身t,把手放在腿上,像学生时代回答老师提问一样认真答到:
“是的,金岸集团总裁韩子青,昨天在他位于海螺湾16号的别墅内强强”何橙顿了顿,忍着羞耻继续道:
“他强j了我,我已经收集了他的jgye交给了出警民警”
“何小姐,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对强j罪的定义,通过暴力、胁迫等手段与妇nv强行发生关系才能被定罪,所以”
男人暂停了一下,似乎是喝了口水,又继续开口道:
“所以jgye并不是最关键的证据,你有什么其他证据能证明你是被迫与他发生关系的吗?”
何橙立马回到:“有的,我的脖子上有被他掐过的痕迹!还有、我的身t上也有很多被他掐过、咬过、打过的痕迹!”
“呵~”
扩音器似乎捕捉到一声轻笑,何橙怀疑自己听错了。
“何小姐,那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