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太阳再次升起,晨曦普照大地,她睡醒后立刻打电话来找他时,他心里的那点不安全感忽然就消散了。他只想让她开心。季严凛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之间不说这个。”牧念河的眼泪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哽咽:“我爱你。”季严凛笑着,将她紧紧搂住:“我也爱你,好爱。”他们开着那辆库里南回了明庭湾,车还没在院子中停稳,牧念河已经被人抱到腿上,压着方向盘亲了下来。“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的吻带着狠意,绞缠的她下颌酸麻。她甜甜的笑了下,攀着他的脖子,用气音在他耳边,“老公好棒,继续”刚才牧念河哭过一场,整个人都感性的不得了,打定主意勾引他,这种时候再没有比性事更能让恋人直抵彼此的深处与灵魂。而她的勾引从不需要过多的花招,只要喊他一声“老公”,他就能缴械投降。头皮轰的一下炸开,季严凛复又压下身子,将她的双手反折在腰后,舌头粗鲁而狠戾的顶了进来。不知过了多久,衣扣被一重新系好,季严凛作势抱她出门,却被她反按在驾驶座上,眼神迷蒙,“就在这里好不好”季严凛忍得辛苦,经她一激愈发难受,只能用酒Jingshi巾擦了手,探了两下,几乎咬着牙亲着她,“这儿没套,回去做,嗯?”“那就不带了,就这样,就这里。”牧念河迫切的拉住他,有意让自己疯下去,她什么都不想管了,惯性的将难题都甩给季严凛,她现在就要,他必须想办法。被宠着的人有这一点优势,她永远都能随心所欲,因为有人时时给她托底。“你真是我祖宗”季严凛咬着牙。牧念河的提议着实让他心动,但她现在是个小疯子,她能将她的一切都给自己,可他却不能伤害她。“我不管,我就要,你给我。”她耍无赖的黏在他身上,亲咬他的喉结。季严凛泄了力,仰头靠在后背上闭了闭眼睛,很快,他直接推开车门,就这么抱着人去后座。“我真是陪你疯了!”打开车门,她被大手粗鲁的推了进去,背对着他,接下来的一切让她觉得熟悉又惊愕,季严凛当然不会伤害她,他只会用另一种方式满足她的要求。水声嘈嘈,天上的圆月似乎都能倒影出她惊诧的眸子、微张的红唇与chao红的脸颊。车窗起了一层白白的雾气,剧烈的声音慢慢平复下来。季严凛欺身上来,拖着她的脖颈,深深的吻了进去。
这个吻多少带着点报复的意味,还有属于她身体中流淌出来的情/欲的味道。“不愧是我的宝贝,哪里都是甜的。”他嘴里浑不吝的说着,拉着她的手往下。还好这是自己家的庭院,等两人从车上下来,她的右手已经酸的不能用了,黑色的针织长裙,靠近胸口的位置有些浑浊的痕迹,牧念河将大衣拢起来,怕一会儿被晴姨看见。“看见又有什么的,书房都是她打扫。”季严凛还嫌她不够臊,非要贴着她耳朵再强调一遍,笑的痞气,“很多水。”牧念河伸手拍他,嚷着说腰酸手酸,要他抱。“好好好,抱你,公主。”他弓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摸索着开门。“只是公主?”牧念河扬起下巴,犹嫌不够。“还是祖宗,心肝儿,宝贝我的命,行吗?”进了门,屋里黑漆漆的,晴姨已经睡了。静谧的夜晚给人安定的感觉,这时候牧念河才感觉心里的洞被填满了。她被他抱着踢掉鞋,悄声在他耳边,温柔又坚定的说:“我好爱你。”婚礼定在四月底, 季严凛计划着早点办完早点上课,最近她一边筹备婚礼的事情,一边去工作室, 还是学习实在是辛苦。昨天去试了婚纱, 是安贝缇推荐的设计师, 国外一家走小众高定的设计工作室, 据说去年有好几个展品入围了设计大奖。牧念河一眼便看上那件淡蓝色的长鱼尾婚纱,她也有少女心的时候,看到上面简单点缀着的碎钻, 眼中不由得冒小星星。“但是这件好像和婚礼的主题不太搭。”她遗憾的说。牧念河构想了一下,“在我的想象中,我应该会穿一件简单的白色礼裙,裙摆会稍微蓬起来, 露出小腿和脚踝,我手里会拿一束黄玫瑰,和场地的明黄藕粉相呼应,但是这件太隆重了。”季严凛听着她的话, 也偏头打量那件礼服,“是有一些,但没关系, 可以穿着参加晚宴。”“要定制两件吗?”牧念河抱着他的胳膊, 娇滴滴的撒娇,“我好能花钱啊。”自从她和季严凛在一起, 他送给她的东西就没断过。拍卖会上的珠宝、各式各样的裙子,跑车换了一辆又一辆, 还有各式各样的衣服和包,有时候若非晴姨提醒她, 她会忘记自己还有这样那样的衣服。季严凛喜欢打扮她,也喜欢给她买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她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能收到惊喜。“花就花了,你花了我再挣就是了。”季严凛将人塞进车里,“今天陪我去公司。”最近季严凛又回了季氏,还得从三天前季老太太上门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