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侵犯的无力稚童,至少他可以不用再顾虑安家的眼线,可以安心的去帮助小巷那些邻居们…
een里的灯光还是一样暧昧,安厦下午去精神病院看了一次夫人,却又一次从那女人听到了更多的秘密,每天一杯睡前的牛奶里有激素药物,他们曾经试图把他彻底改造成离不开男人的玩物,现在他的面前,又是这杯牛奶,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安总,安总?”齐尧敲了几分钟的门却无人应答,他以为自己的上司晕倒了,刚撞门进来,却将安厦从梦魇中惊醒
“……”本想叫他出去,却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一梦睡过了近三十年的岁月。
齐尧看着安厦发呆的脸,他总觉得安厦并不是表面看到的冰山,反而更像是一个把自己藏进壳子的柔软蜗牛,小心翼翼的掩盖自己其实很脆弱的本性,他想心疼他,就像花苒那样,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自己应该下一秒就得变成富二代圈子里第一个被辞退的关系户,他可丢不起这脸。
“明天记得去工程那边,出去吧”安厦又轰了一次人,他总觉得刚才齐尧看他的眼神莫名带了点怜惜,让他一下子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看出了什么,只希望今晚能再巩固一下俩人不是一个的印象了。
晚上两人约的直接在酒店见面,今天本就只想做爱而已,齐尧早到酒店了一会,把行李箱靠边放着,正赖在沙发上跟老爹的助理聊天,更准确来说是在问助理明天要去的工地附近有没有装修好的房子。
一看花苒进门,齐尧也不挑剔这个房子不安静那个房子小区远了,说了一句让助理随便找个房子给他住便迅速关机,他的眼里满是花苒,仅一眼便让他鸡儿梆硬。
花苒今天穿得格外色情,与昨天温柔的美人完全是两个极端,黑色网袜,暗色高跟鞋,短裤的长度仅仅包裹住了腿间密处,齐尧忍不住想着,这一身更像是一个随时等着他人猎艳的浪女。
侧坐在床边,凑近了将自己艳丽的唇送上,亲吻间,两人都嗅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直男老公~等不耐烦了么?”
齐尧挑眉,还敢调侃直男宣言呢,掌心摸上美人包裹在短裤下的密处,快速的拍打着包裹在假阴下的阴茎。
一股酸涩快感在拍击下迅速涌起,花苒忍不住哼出声,男人仅仅只拍了几下,便已经将他的欲望都勾了起来,酸软快感一层层的压上被包裹的阴茎,胀痛与不停被激出的快感相互交叠,惹得他试图合拢腿阻拦掉男人的拍打。
“腿张开,谁让你闭上了”加重了力气的一巴掌落在腿间,花苒扭动的腰被男人拦抱着,男人的腿顶开了他的腿,将他的腿架在两边,略一用力便让他成了自己怀里大张腿的性爱娃娃,只能在男人压制下扭动呜咽。
“呜~受不了了,好酸呜……松开…”在被拘束了下半身时,花苒的呻吟呜咽里总是控制不住的柔软甜腻,更像是被男人玩得哭叫求饶一样,让齐尧很是喜欢。
“直男喜欢拍老婆的小逼,老婆的小逼是不是已经湿了?”齐尧啃咬着怀里人的耳尖,手下动作不停,明明怀里的人是个同为男性的身体,没有娇软的乳房和会流水的小逼,却也足以令他着迷。
花苒被拍打的动作逼得几近高潮,呜咽着想要逃避这堪称酷刑的逗弄,脚趾不自知的收紧在胡乱蹬着床面,男人灼热的舌尖舔弄他的耳朵,耳廓里的痒意传遍全身,连气息都变得断续,“呜~不是,不是逼呜…老公松开…受不了了…”
啪啪的两巴掌落在腿间,花苒一瞬间眼前一白,竟然在假阴的拘束下被男人虐阴的动作惹得射了出来,假阴内里瞬间黏腻得厉害,竟是连假阴都挡不住自己这骚到极致的身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后穴里更是已经开始叫嚣着空虚,齐尧的阴茎已经杵在他的腰间许久,不容忽视的热量凸显着男人急于发泄的欲望。
“老公~骚穴好痒…操我呜…”后穴里面空的厉害,本来昨天才被狠狠干了一晚上,身体正是最为食髓知味的时候,男人的阴茎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屁股撅高点”齐尧很是喜欢花苒今天这一身透着骚味的打扮,尤其是包裹在网袜与高跟的细长美腿更是极端诱惑。
花苒撅起了屁股,手撑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男人的手指探进穴内,里面已经是一片湿润,分泌着淫水的穴肉吸吮手指,指尖一弯就能逼着漂亮的男人控制不了的喘息不止。
“进来…嗯啊~”掰开两瓣臀肉,挺立的阴茎直接操了进去,过分舒爽的感觉让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好粗~呜~老公操的好深~”花苒撅着屁股调整着位置,让男人能够更准确的操进深处,齐尧看着眼前白嫩的屁股在眼前晃着,红润的穴口已经被扩到了极致,连泛白的穴口都隐约能透出内里夹着的肉茎的青紫色。
“老公的小母狗,夹紧点”啪啪两巴掌落在圆润屁股上,叠着昨天的痕迹显得更是色情异常,花苒呜呜咽咽的夹紧着内里的肉茎,不是他不想夹紧,只是身体太浪了淫水太多,齐尧的声音里满是欲望,美人的体内灼热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