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同样的父母双亡,同样有胡人血统,同样有名无实的高贵身份,多般配的两个人。
五年前来盛京时她还是个孩子,大储宗亲养女的身份也算珍贵,丹墨郡主怕是没想过自己女儿能受这么大苦。
不知她那对厉害的养父母看到女儿被人欺辱的模样有多想宰了他。
前年棉城战役,自己那少年英武的小舅子谁也不管,就挑自己一个砍。真是恨极了他。
季凛手腕上有一只紫玉手镯,清透柔美。
同自己那个未婚妻储国绯桦公主的一模一样,都是新登基的储帝所赐。不同的是,季凛除了一只紫玉手镯还有一只紫玉发钗。那是帝王亲妹妹都没有的优待。不知是看棉城战役储国大捷的面子,还是单纯图季凛这个人。
陆盛安实在是太烫了,再怎么散热也没用。还是需要风热散治疗。
季凛推开陆盛安,翻起了自己的衣服。万幸,自己真的有风热散。随手倒几颗到手心,要喂给陆盛安。
陆盛安一直清醒着。看到季凛给自己喂药,握住季凛手腕不肯吃药,依旧还是那副鼻音浓重的样子:“这是什么?”
季凛不耐的看着他,大储的驸马不能衣衫不整的病死在自己身边。“风寒散,吃掉它。”
陆盛安拿不准那药是什么东西,季凛是仁慈,但非我族人不得不防。
季凛一向讨厌麻烦,想到了一个陆盛安绝对不会拒绝的办法。翻身压制住他,自己把药含在嘴里,然后喂给对方。
陆盛安从没想过风寒发热有这种福利,季凛亲自喂药,还是拿嘴喂。吞下药丸后不肯放过季凛,摁住她的后颈,强行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罢,季凛实在困得不行。“陆丰民别闹了,我困了。”
……
大储的人在第二日清晨寻着季凛的踪迹也到了这片密林。来人是季凛回到大储之后手下的人,叫宣毅。
察觉有人到来,最紧张的不是季凛,也不是陆盛安,是铸玉。
一想到有人看到大储的季侯和大项的衍国公睡在一起,铸玉的三魂被吓的就只剩了一魄。
“宣…毅大人怎么在这里?”铸玉故作惊讶的大声称呼宣毅。
“寻着侯爷的踪迹来此。”突然被大声叫喊名字,宣毅吓了一跳。“铸玉大人在此处是?”
铸玉心念一转道:“莫琰卫有一女官在附近受了伤,在此山洞修养。毕竟是女子,怕来人冒犯她故在此处守着。”
季凛平生爱好不多,睡觉算是一个。听到下属的声音烦的不行,又不得不重视。
不知铸玉忽悠人的本事能不能忽悠住宣毅。要是宣毅被忽悠了,那神兵营的训练就要加强。若是忽悠不住…
季陆二人面面相觑,陆盛安坐起身来往外挪了挪身体,把身上的披风解开兜头罩住季凛。
宣毅觉得对方的话很合理,不过本着眼见为实的原则。宣指挥使还是要进洞看看情况。
铸玉眼见阻拦不了,直接爆出秘闻。“宣大人应该知晓季侯的一些事情,季侯之所以以女子之身封侯,不只是因为家世地位显赫,季侯与我们国公爷有旧。当年几国通商季侯我我们国公是商路上的生意伙伴。那山洞里的并不是季侯,是女官翠湖。我们传讯保留了当年行商的传讯习惯,大人会认错也不奇怪。”
宣毅终究没有走进山洞查看,被铸玉拉着回了军营。
铸玉也走了,诺大的山谷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陆盛安抵住洞壁,把穿着自己披风的季凛困在角落。“……”又是一番面面相觑。
看着精神抖擞的小衍国公,季侯完全没有兴致搭理他。他们的第一次,很疼。
“三十…”少年陆盛安是只不知节制的饿狼,精力旺盛,恢复的极快。
季凛年纪还小,没有经历过房事教育。陆盛安看着风流,其实也没有跟人有过真的身体接触。
交合这回事,男子向来舒爽,温柔乡里冲锋陷阵,水泽深处耍弄取乐。
女子就不是这么回事。破身是疼的,季凛身上有伤,各处细微或剧烈的伤连在一起疼痛,搅的浑身没有一块不疼的皮肉。
季凛已经开口说疼,陆盛安这禽兽并不停止,只把动作放缓放轻。和缓的碾过身体内部,绵延的酥麻流过四肢百骸,疼是不疼,只是吊着你。酥酥麻麻,不到乐处。
季凛迷惘的放空思维:她不可能永远困在安亲王府,父亲母亲还在大储等着自己。也不可能几年十几年像现在这样被陆盛安当姬妾玩弄。
如果现在说要回家,会有用吗?
陆盛安解开季凛的发髻,看着满头青丝垂下来,盖住莹白的身体上发红的各种伤痕。随着自己的动作,头发在空中飘摇,露出一片雪白的背,盖上一段细巧的手臂;再露出一只嫣红的乳尖,盖上半边苍白的脸。
他当然知道季凛累了,平日里就她最爱睡觉。舟车劳顿要睡觉,宴会吵闹也要睡觉,量衣服尺寸量久了都要睡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