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言言想自由活动吗？”
贺逐深感受到言许的肌肉紧绷，淡声说。
要承认吗？
【贺先生，我错了，我会乖，会听话。求你，把它拿出来。】
可等了很久，人都没有来，言许发了消息，没有收到回复，这是铁了心要惩罚他。
“远方小表弟，在跟我闹脾气罢了。”手一边说着一边放到了言许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发。
言许打了贺逐深的电话，哭得撕心裂肺：“贺先生，我错了，我不该反抗，我不该不听话，我不该打你，不该不报备行踪……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真得错了……贺先生……”
可被问这话的时候，言许后颈也被若有
言许小的时候营养不良，175的身高加上略微清瘦的身材，和那一双看起来十分漂亮的清冷双眸，让他确实很像一个高中生。
贺逐深倒是没命令他摘下口罩，但贺逐深这样的业界“大人物”，果然遇到了熟人。
“是我的——”贺逐深控制住言许后扭头，声线极具磁性，而且贺逐深在外人面前语气从来都是很冰冷的，言许很害怕。他惴惴不安地听着，生怕说出他们不光明的身份。
言许一僵，低着头不说话。
可是，贺逐深怎么看出来的呢。他究竟暴露了什么。
他判断对了。
他哭得太凄惨了，仿佛把多年来所有的压抑和痛苦都在这场痛哭中释放。
言许口罩遮得严实，跟在贺逐深身边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本来非常想参加的艺术展被搞得兴致缺缺但又不能发作。
那便很快有了回复：【错在哪里？】
他在克制。
的软质硅胶塞子，牢牢堵住了他的私密部位，和里面的精液。
今晚贺逐深会来吗？操他的时候会给他摘掉吧。
他还请了心理医生来公寓。
言许回到学校，整堂课魂不守舍，每一秒都在担心自己的后穴有没有漏出不该有的液体，有没有人看出来他的异样，那个东西会不会突然振动，让他社会性死亡被关回那个别墅彻底沦为贺逐深的性玩物。
倒不如承认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快凌晨的时候，言许又发了消息。
言许穿得是贺逐深亲自选的一套高级定制休闲服，对方是识货的，一眼看出在这样的场合能被贺逐深带在身边的人一定对他很重要。
贺逐深不语。
沉寂许久后，贺逐深挂断了电话。
言许不情愿地夹着肛塞走进学校门口时，手机上收到消息。
言许心头一跳，转身想要跑，被贺逐深抓住手臂：“跑哪儿去？”
他的精神全程溃乱而紧绷。
言许在下课后没有去图书馆，第一时间躲回了公寓。
言许毛骨悚然，贺逐深笃定了他见了不该见的人，这是惩罚。
言许：？
言许近几年的生活都被贺逐深包围，但和心理医生聊天的一个小时里，他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贺逐深，而是讲起了往事。
大约二十分钟后，门边传来嘀嗒的解锁声，言许擦掉泪水，面无表情地扯出一个冷笑。
他没有犯错的时候，贺逐深只是做个一两次就结束了，也不会玩太多花样，言许勉强可以习惯。但贺逐深生气的话，性爱就会变成像昨晚一样的带有凌辱性质的性虐，不看他一遍遍崩溃求饶，贺逐深绝不会原谅他。
少年欣喜地提到妈妈，提到外婆，平静地说到被孤立、家庭暴力，然后说在艺术中找到了毕生想要追逐的光。他低垂视线，讲起他从初二开始就想做一名优秀的画家的梦想。
因为贺逐深要带他一起去s市参加一场国际艺术展。贺逐深是投资方之一，到的时候人群乌泱泱一大片。还有很多媒体，他不想和贺逐深公开出现在这种场合中。
言许又不死心地试了几次，全部失败。
……
【言言，不要再做不该做的事情，那个肛塞是遥控的。】
贺逐深目光很自然地回到言许身上，自然地攀过言许肩膀，极为自然地以一个成熟大度的兄长的口吻开口。
这些最后都被心理医生转述给了贺逐深。
言许安静地在落地窗前坐了一会儿，望着脚下绚烂的霓虹夜色。
“哎呀贺董，可算把您这尊大佛请来了。旁边这位是？”
“他有很强的心理韧性，但他眼中没有任何与当下有关的未来，现实让他感到痛苦，建议您多带给他一些可以让他享受当下的正向体验。”
言许发现贺逐深开始常来公寓，但并不经常上他。
周末，言许有些烦。
言许想要把那东西拔出来，可是当他羞耻地调整各种姿势试了试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安全转移外婆，要不惜一切代价逃走。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