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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惯会这样,他永远那副样子。他或许知道我对他狠不下心,我们在床上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情,我不会忍心就这么掐死他。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笃定,我感觉我有些累了。闭上了眼睛,这个梦似乎还是太长了。又或者说,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我看了日历,没错,仿佛这就是现实。
可我也不愿意相信这就是现实。
我不信。
我不想。
他似乎是缓了过来,用手揪住我的上衣,我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就那么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着他。我又无比清晰的听见了他的声音,他在叫我。
“哥”
我有些动容,我见不得他示弱的样子,即使不情愿我还是蹲下了身,他笑了一下,我甚至亲眼看见了。
他伏在我耳边,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耳畔,让我的耳朵有些痒意。“险哥,想让我开口,你知道该怎么做”,一副诱惑的模样。
不过是我眼里的他罢了,我好像总是对他带一点滤镜,在我眼里的他总是温柔的、可爱的、无害的,甚至有些弱小的。
我知道,不是。
这是他的伪装。
我从来都知道,他是一头狼崽子,他会咬我的肉,和喝我的血,把我吃光。我知道。也从来都知道。
我嗤笑了一声,甚至出了声,我不知道我是在笑他还是在笑我。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咬上了他的嘴唇,与他交换唾液,我的舌,他的舌,互相缠绕交织,你来我往,我含住了他的唇,没有给他一丝呼吸的空间,他甚至都没挣扎。
我知道,他,心甘情愿。
我右手抚上了他的脖颈,他动了动,那是他的敏感部位,相当于他的命门,我每一次靠近他都会有所反应,但是从来不会拒绝我,我也自然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的唇,他的舌,他的牙齿,我全都感受到了。在我们接吻的瞬间我也观察着他,而他则会闭上眼睛,这是他的习惯。我瞥见了他的耳朵,有些失笑。
他似乎惊奇于我的反应,彼时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唇。有些漠然无辜的看着我,我很习惯他的反应,有些诱惑的说,“阿醒,回答我”
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么的卑鄙恶心,这声音我自己听了反正是想吐。但是他只是紧紧的盯着我,手里也捏着我的手,像是怕我跑了一样。
就在我全神贯注等他的回答时,他的眼神突然变了,他低下头,拉起我的手,好像在玩耍一样,像个小孩子,我有些愣住了。
他却只是笑着,他说“对不起,哥,我不能告诉你”,说着就靠近我,直至他的唇又吻上我的唇,我没有动,任由他的动作,一会儿之后他好像觉得有些乏味,又退了回去。
又是那种无辜的眼神,我有些生气,没来由的。他本来没做错什么的。是啊,没做错。我还是冷漠甩开了他的手,起身去了浴室。
我不知道接下来他在干什么我不想管,懒得管,我洗了一个热水澡,才算是洗清了些许狼狈与疲惫。
当然,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他是一条冰冷的会缠上你的毒蛇,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在我面前他都是伪装的很好,我也险些信了他。
直到我听见他打电话的样子,以及跟他人谈生意时的样子。
我才明白,他是他,又不像是他。
我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双重人格。但我知道他不止,他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他会示弱,很会示弱,他知道我抵挡不了这个招数,于是屡试不爽。
即使后来我知道他是故意示弱,我也没能走出他的圈套。我有时候觉得我们是一类人,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只不过是没犯法,不不是,现在不是了。
我闭上了双眼,一个小小的身体蔫吧蔫吧的挤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有些气愤,“操!”,不经都骂出了声。
我发誓,我真的是个情绪稳定的人。现在也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现在都懒得解释了。
我要掰开他揽在我腰上的胳膊,他在挣扎着,我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他那小身板自然没有我的力气大,他有些不乐意,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然后脸又埋在我后背假装哭泣,说实话他的演技时好时坏。
我受够了他的声音,吵的我心烦。于是我卸了力,没再动他。我知道他在拿捏我,但是我懒得理他,随便他。
他总是在我面前像个小孩子。
我现在没工夫去对付一个小孩子。
虽然他有一七九,原本实际上他并不弱小的。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之后失去了意识,我的谋划也全然断掉了。说是谋划也未免太过好笑,我不是一个善于未雨绸缪的人。
而他是,他处理事情井井有条,很是善于未雨绸缪。我算是那种有一天过一天的普通男人。
他跟我,不一样。
不可否认,自从他来到我身边,我的生活越来越好,也懂得收敛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