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骚浪的美人捆起来,操成他的专属肉套子,一天不挨操小逼就痒的直流水,根本离不开他。
腰身也抖的厉害,只是被大手握着并不明显,男人骑跨在他身上,活脱脱一头发情的雄兽,渐渐就把他承诺的轻点慢点抛在脑后,喘着粗气肆意奸操抽插,腰胯摇摆得近乎看到残影,眼眸遍布如墨的漆黑,看不见眼白。
饱满圆润的臀肉被分开,露出股缝间粉嫩干净的褶皱小花,花瓣湿濡,指腹摁住磨操,揉软了穴口,手指顺利钻进去,轻车熟路地摸到凸起的骚点,用力一摁。
今儿碰见乐洮主动过来,脑子里的弦一下子绷断了。
乐洮怎么哭喊都没用,肠肉被肉棍奸操到发烫,不记得高潮过多少次,前列腺点都被操软了,肠腔彻底成了恶鬼性器的模样,结肠腔被撞的发肿滚烫,龟头操一下,又爽又疼直哆嗦,阴茎射不出来了,逼穴又开始发骚。
结肠腔敏感又耐操,不像宫口要龟头费老大劲儿磨操开。只要肉棍插得够深,多换换角度,阻拦龟头的肠肉很快会被操软,敞开小口让龟头钻进最深处。
好几次他来到乐洮床边,大床中央的乐洮睡的正香,脸蛋都睡的红扑扑的,恶鬼轻手轻脚爬上床,把人拢在怀里亲亲摸摸,舔舔小逼解馋,白日里继续装君子。
肠穴已经含了一屁股精,龟头操开了雌穴宫腔操开,正在往里面灌精。
沈峰的身形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勉强维持着模糊的人类轮廓,自周身蔓延出的黑雾化作无形的触手,舔遍乐洮的全身,喉咙里发出怪物一般的意义不明的咕噜呼噜,好半天才挤出断断续续的人话,“老婆味道好棒啊……好香、真的好香……呼咕、我好爱、好喜欢……”
凶猛,怀里的小娇妻呜呜咿咿地哭泣哀叫,不是觉得太深就是觉得太重。
“答应的事不能反悔。”沈峰温柔地亲亲乐洮的脸蛋,吻去泪痕,“换你喜欢的姿势,我轻点弄,好不好?”
又高潮了。
乐洮含糊地‘唔’了一声,抖索着翻身,趴在床上。
比起深插,屁穴更喜欢肉棒整根插入后的抽出,沟棱剐操过穴腔肠肉的快感能爽的他浑身打哆嗦,还没高潮胜似高潮,当然,骚媚淫壶也喜欢骚点被照顾到和针对淫心的捅操。
后入的姿势乐洮很省力,整个人趴在床上,腰肢被大手左右钳制,肉棍稍微用力就能插到最深处,被操的凸起的腰腹紧紧压着床单,尖锐的快感翻倍,乐洮能当场爽到射精,肠穴疯狂痉挛,像前头的骚逼一样潮吹喷水。
他太兴奋了,根本控制不住。
再醒来他还在挨操。
好像还喷尿了。
沈峰麻利认错道歉,指腹大圈按摩起前列腺点,时不时撑开穴腔,翕张的肉穴露出里头骚媚的淫肉,觉得湿软程度差不多了,龟头抵上穴口,‘噗呲’钻入。
“现在呢?”恶鬼彻底撕下人皮,埋在温热到发烫的穴腔里的肉屌变得阴冷,雌穴受了刺激,吸得更紧。
可他被男人的手臂牢牢箍住,动弹不得,只能瑟缩着身子高潮迭起。
“嗬呜呜……”
乐洮失去意识前,恍惚地想到,死鬼是想操死他,让他也变成鬼然后再结亲……妈的。
沈峰素的这几天比他前半辈子都长,白天还能控制住自己,一到晚上,满脑子都是各种污秽淫乱的念头。
这次他再凑上去亲,乐洮没躲了,轻轻
身下温软雌兽的哭泣尖吟不过是勾起他性欲的淫叫。
他操的凶,憋久了射得也快,怀里的人哭得近乎昏厥,窄小的宫腔盛满一肚子鬼精,宫口被操的发烫,穴口可怜兮兮地外翻,上头窄小的尿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失禁射尿了,乐洮呜咽着摇头,不想再做,“要死了、逼要坏了呜呜……不做了、不跟你结婚呜……”
乐洮也被翻了个面,由趴变躺,膝盖抵着肩膀,身体近乎弯折,本就粗壮的肉根好像更粗了,这姿势很方便操到宫腔,鹅蛋似的龟头凿开宫口嫩肉,钻进小肉套子里碾蹭宫腔内壁。
粗硬的顶端碾住骚点凸起,小幅度地磨操,动作很轻很缓,肠穴哆哆嗦嗦地发骚,乐洮爽的眯起眼眸,抱住枕头哼哼唧唧地唔叫呻吟。
喉咙挤出来的呻吟跟小猫叫似的,低弱可怜,搭在恶鬼肩上翘起的小腿颤抖不已。
“呃呜呜……!混蛋、呜、你说了轻点……”
被淫邪鬼物压在身下的美人近乎昏厥,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红润柔软的唇瓣张开,唇齿间探出的殷红舌尖都在发抖,眼泪口水一起流,喉间挤出可怜的悲鸣哀泣。
乐洮的后穴只剩下了青涩稚嫩的表象,内里已然是成熟的骚肉套子,察觉到龟头蹭上来,屁穴穴腔忍不住期待地收缩,阴茎都变得更硬了,臀部微微抬起,主动迎合肉棍的奸操。
乐洮答应他做他的妻子!
他皱眉躲避恶鬼黏糊的亲吻,含混地说:“热、好热……呃呜……哈啊啊——!”
乐洮分不清,分得清他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