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葵笑眯眯地道:“是吗?那我定帮姜公公好好教训哥哥。”
她想起那天朝正殿偏殿的情景。那天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殿下突然就变得浑身火红,手中还拿着一把b她人都高的大弓,眼神中杀气凌厉。
龙yan还在看刚才几个大臣递上来的东西,听闻脚步声他心头发紧,他知道来的人是谁。
“是,姜公公有准备我的饭食吗?”
“殿下,您和太子殿下稍待,老奴去传膳。”
从前的龙葵是依附哥哥生长的菟丝花,现在的龙葵也是为了哥哥才踏过生si重生归来的啊!
都怪我平时不警醒,殿下是不是那脏东西还在你身上啊?咱们去找太子殿下……”她带着哭腔,又因为担心龙葵,竟然连称呼都给忘了。
龙yan在逃避,她知道。没关系,她总能一步步让哥哥承认的。
梓姜一进殿内就感觉到殿下今日好像又有了些不同。
龙葵走到御案旁,蹲下身子将头伏在龙yan的膝上:“哥哥为什么如此生气?是不想见到龙葵吗?”
龙葵到的时候,姜泰正在殿外和一个小内监说话。
龙yan没有如往常那样轻抚她的头顶:“并无,只是政事繁忙有些躁郁。”
姜泰刚差人把午膳摆上桌就听龙yan如此说,只能为难地看着龙葵。
龙葵止住了她:“别哭,我很好!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那也不是什么脏东西,那就是我啊。”
“殿下,您的发丝怎么奴婢看着有些泛红?”梓姜为龙葵蓖发时突然问道。
龙yan却并没有缓和脸se,而是继续道:“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孤平时太纵容你了,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你也这般想进就进。”
朝正殿中只剩下兄妹俩。
她婉拒了姜皇后的留膳,出了坤德殿就直接去了朝正殿。
“有有有,殿下什么时候来都有。您来了更好,正好帮老奴劝劝太子殿下,他近来一心都铺在政事上,也不好好歇息。”姜泰叹了口气。
“殿下,今日是要和太子殿下一块用膳吗?”姜泰迎上来问道。
龙葵心中轻笑,哥哥可以对自己狠心,却永远狠不下心来对待她。小时候就是这样,只要她服个软哥哥就不忍心再苛责她。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殿下,是不是您……”
梓姜担心自家殿下是遇上了什么脏东西:“那日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打晕了我,我也不知道殿下后来如何。
她唇角微微g起,周身气场变得纯真而又魅惑:终于找到了能永远和哥哥在一起的方法。
两位主子都上了桌,内侍们这才上
龙葵料到哥哥会装作无事发生,可当真被哥哥冷言针对还是心口一痛:“哥哥我只是来陪你用膳。”
……
“以后你会明白的。”龙葵看着镜中的自己,挽好的黑se发髻在yan光下泛着微微的红,黝黑的眼珠深处也是红光流转,只是身上却穿着与红se对b鲜明的蓝se广袖流仙裙。
她斜斜地撑在榻上,乌发披散,嘴唇嫣红,眼波流转,动作间随意地将肩头微微垮落的寝衣褪下,然后自然地抬起双臂等她更衣。
“住口!”龙yan猛然起身打断了龙葵接下来的话。
“不必了。”龙yan冷然道:“孤还有政事要处理,午膳不用了。”
她转头对姜泰道:“东西放下,都出去!”
“梓姜,更衣。”
梓姜从没有见过自家殿下如此魅惑人心的一面,当即臊红着脸低低应了一声:“是。”
龙葵这才带着梓姜脚步轻快地进了殿内。
龙葵没有再往下说,她想要的是和哥哥永远在一起,而不是如今这般彼此伤害。
她很容易就接受了对哥哥的心思。这对她来说好似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龙葵脚步一顿,复又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哥哥是我。”
说话间,殿内的几个大臣陆续走了出来,到了龙葵面前行礼问安后又相继告退。
他仍旧看着折子,恍若不知来人:“放肆,谁让你进来的!”
“可是……”梓姜还想说什么,就又被龙葵打断。
让龙yan担心的并不是北线战事,一场必胜的战争,他没有必要费神。他真正担心的恰是此刻伏在他膝上的小人儿,叫他轻不得重不得。
龙葵也冷了脸se:“哥哥怎么从前不说龙葵放肆,难道是因为昨日……”
龙葵还是照例先去坤德殿看了姜皇后,和她说了会话,待离开时已经是用午膳的时候了。
她从来就明白,能够束缚哥哥的人只有她,而能够束缚她的也只有哥哥。
龙葵顺从地转移话题:“川柏哥他们到北线了,很快便会传来好消息的。”
朝会已经散了,只留下几个还有事禀报的大臣。
他还是y着心肠推开了她:“不是要用膳吗?”